小刘走后,尤海很随意将文件放进抽屉,对王槐道:
「公司大了,事情就多,一天没完的忙,停不下来,还是你好啊,有的是时间,想玩就玩,想乐就乐,没事还能跟媳妇闹闹脾气,我有时候还真羡慕你啊。」
王槐就纳闷了,自己好像没得罪他呀,怎麽今天从进了门就变着法的损自己呢,本来就一肚子烦,这傢伙还老添堵。想发脾气,可在尤海面前,他真没这个胆量,多年积威仍在,算了,反正是来找王芸的,王槐忍着气,还得带着笑脸,道:
「你是贵人事多,我是閒人无事,你做大事的,怎麽能跟我比呢。」
两个人又虚情假意的聊了几句,尤海看时间差不多了,该演戏了,于是刚刚还谈笑风声的尤海突然一捂肚子,眉头紧皱,一副很痛苦的样子,道:
「哎哟,也不知道吃错了什麽东西,闹了我好几趟了,不行,我得去趟厕所,要不,你再等会?」
正常来说,这种情况下,王槐就应该起身告辞了,这也是尤海给王槐的最后一次机会,虽然,他已经猜到了结果。果然,王槐一脸为难的道:
「她都好几天没回家了,怕是气不小,我家老爷子都问话了,我还是再等她一会吧。」
「那也好,」
尤海摇摇头,既失望又庆幸的走了。王槐很满意的留了下来,唯一不满意的就只有休息室裡的王芸了。外面发生的一切,通过避挂式液晶显示器,王芸看的一清二楚,却也无能为力。
她近乎赤裸的身上仅盖着薄薄的毛毯,浑身酸软的半靠在床头上,下身的酥麻和大腿根处的刺痛仍提醒着她,刚刚经历过的有生以来最高的一次高潮,那瞬间的飞昇,她相信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但是,高潮不能解决所有问题。王芸虽然没了力气,但洁白的小拳头仍紧紧握着,她很生气,很愤怒。尤海为了一己私慾,不尊重她,甚至强迫她,不对,那根本就是强姦。王芸恨恨的在那裡组词造句,罗织罪名,提神醒脑。她想睡,,想休息,她太累了,可是王槐在门外,让她紧张,不塌实。
当看见尤海捂着肚子离去,王槐却留在和自己一门之隔的办公室裡,王芸急的差点跑出去揪住尤海,这溷蛋怎麽可以把她自己一个人留下呢。
可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死死的盯着屏幕,祈祷该死的尤海快点回来,祈祷王槐赶快离开。虽然她知道,王槐敢闯进这扇门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可当她看到王槐一步步朝休息室走过来时,仍是吓的浑身发抖。
难道他发现了,不可能啊,怎麽办,他要是闯近来怎麽办,刚刚自己锁门了吗,好像没锁,但尤海好像锁了。随着王槐的走近,王芸的脑子乱成了一锅糨煳,诅咒着该死的尤海,怎麽还不回来。王槐颠着脚,悄无声息的走到休息室门口,侧耳,仔细倾听,确定没声,可能卖完了骚就累睡着了吧。
王槐一脸淫秽的笑了笑,又小心翼翼的走回办公桌前,轻轻的拉开抽屉,拿出了尤海刚刚放进去的文件,当清楚的看到上面写着投标桉几个字的时候,激动的手臂颤抖,真没想到,这麽容易就得到了,王槐好像已经看到一片片的雪花在自己身前飞舞,每一片雪花都是一张百元大钞。
王槐没有迟疑,马上找出笔,记录下最关键的数字——底价,又觉得不够,把方桉实施过程中的几个重要的预想数据也记录了下来,然后将笔,文件都放回原位,纸条揣入裡怀,这才直起身,长长的出了口气。
尤海,要怪就怪你一直都看不起我,要你帮忙找个工作也给我脸色看,这麽大的公司,清閒的管理工作有的是,却偏偏安排什麽基层工作,薪水低,活又累,你就是这麽对待老朋友,老同学的,所以,就别怪我了。
王槐似乎已经看见将来的某一天自己可以挺胸抬头的站在尤海面前数落他的不是,看他尴尬的样子,看他还凭什麽在自己面前总是自信满满,高人一头。
憧憬了一会儿美好的未来,紧张的情绪也得到了缓解,毕竟,这种事他也是第一次干,太刺激了。就在王槐想要离开的时候,忽然发现在办公桌下面的角落有一条沙布,拣起来一看,明显是从丝袜上撕下来的,还有些湿呢。这傢伙玩的够暴的,难道,这傢伙刚刚是强姦了一个ol,也不是没可能,现在的老闆玩个打工的还不是常事,没几个敢真告状的,几万大钞摔下去,立马没屁。
王槐本来就好色,这一想像起来就没边没沿了。拿着丝袜放在鼻前闻了闻,一定是美女,连汗味都是香的,王槐想像着一个性感诱人的办公室女郎被尤海偷袭,却不敢声张,只能默默抵抗,弱质纤纤怎敌得过尤海的恐武有力,最终衣服被剥落,丝袜被撕破,只能屈辱无奈的任尤海淫玩......
越想越刺激,王槐乾脆掏出ròu_gùn,用丝袜包裹住一边快速磨察一边走到休息室的门前,想像着裡面那个ol,还要警惕着尤海随时会回来,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真想冲进去干了她,反正她也不敢喊,就算尤海知道了又怎样,反正已经得到了那东西,将来谁高谁低还不一定呢。虽说越想越过瘾,不过,想归想,他还真没这个胆子,色大胆小就是他这种人吧。
万一人家是尤海的女朋友呢,人家是自愿玩呢,那自己冲进去不就是强姦犯了,大好前途,大把的钞票等着自己呢,再说自己的老婆也不见的比她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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