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还是为了那牙医吧?”
北夏、吕妙立马止战,把矛头一致对向章婕,“你也好意思提那牙医,我俩费那么大劲没拿下来,结果被你给睡了,你还跟我俩这儿得了便宜卖乖是不是?”
“别把我搭上,我自始至终就一个目的,看牙。你是看人朋友圈照片,觉得帅,非要上,我跟你不一样,好吗?”北夏纠正吕妙。
吕妙不听她说话,“那是你没拿下,所以你才说你只是为看牙,我还不知道你?”
嗨呀——北夏气得肝疼,拿手机给玄陈打电话,开免提。
玄陈性感乖巧的声音传来,“怎么啦?”
北夏看向吕妙的眼神布满得意,“没事,就是想你了。”
玄陈低笑,“那你过来找我啊,我画完画,陪你去逛街好不好?”
北夏跟他撒娇,“好啊,那你给我买个草莓的糖好不好啊?”
玄陈笑起来,“买,要什么都给你买。”
北夏隔着手机么么哒,继续挑衅吕妙的暴脾气,“那你穿正装好不好啊?”
玄陈:“怎么想我穿正装了?”
北夏上下唇瓣轻轻碰触,一字一句的嘘声说:“因为你穿白衬衫特别禁欲,我特别喜欢。”
玄陈笑,“好。”
电话挂断,北夏从贱嗖嗖的声音恢复到原来的状态,“觉得甜吗吕总?”
吕妙攥着拳头,咬牙切齿,“我想操-你大爷!”
北夏得意的笑,“那要让你失望了,我没有大爷。”
章婕在旁边看戏,乐的跟神经病一样,“诶哈哈哈嗝,年度最佳,你俩以后要怎么论?”
北夏还没忘了她那部分,“睡了一年的牙医,后来怎么样了?也没听你说。”
章婕笑容止在脸上,“说你们呢,老往我身上扯什么?”
北夏左手托腮,“谁让那牙医外型条件那么带劲呢?要不是我碰上我们玄陈,我都眼馋呢。”
章婕也托腮,“那要是现在把牙医给你,你愿意拿玄陈换吗?”
北夏笑容骤减,“想都不要想,你拿一百个抖森、李佩斯那档次的我都不换!”
吕妙越听越不是滋味,“所以,我十月怀胎的儿子,真没我什么事儿?”
章婕往她跟前挪了挪,拍拍她肩膀,“节哀,北夏这种心眼儿针尖儿大的人,让你看他两眼就已经是她良心未泯了,别抱太高期待。”
北夏还跟那儿挑衅她呢,“你们高估我的道德水平了,我一眼都不会让她看的。”
吕妙咬牙切齿,“你这人真不适合给好脸。”
北夏把包儿背上,“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别一副失望透顶的模样。”
她往外走,章婕叫她,“欸你不跟我俩吃饭啦?”
北夏头也没回,“我要跟我玄陈大宝贝吃。”
章婕无奈,“我算看出来了,她是真挺喜欢玄陈的,跟历衍诚掰以后,她就老一副苦大仇深,那会儿还担心她对爱情绝望,没想到玄陈出现了,更没想到的是,他居然拯救了她。”
吕妙靠在章婕肩膀,“她走了?”
“走了,早没影儿了。”
吕妙呼口气,“挺好的,他们能在一起真挺好的。”
章婕听出她的真情实意,“那你不打算把玄陈认回来吗?”
吕妙摇头,“没必要,只要我知道他过的好就行了,认他势必得让他又经历一番我不要他的苦痛,那对他太残忍了,而我也没那个要他的资格。”
章婕想说她一句‘该’,可又觉得,她这么多年,就算有罪,也偿的差不多了。
吕妙没忘了牙医那茬,“那牙医,就一直没联系?”
章婕眼睫微微颤动,“他要结婚生孩子,而我不婚不孕主义,分道扬镳是我们最好的结果。”
吕妙又安慰她,“咱们三个苦命的女人啊。”
……
其实不应该说三个,至少有一个目前并不觉得自己命苦。
北夏去见玄陈之前,到她在双井的房子,换了身衣服,粉红色的,还化了一个显小的妆。
看起来跟十八岁只差发际线略微靠后的一点。
到玄陈画廊,北夏又看到了那个姐姐,她怎么就有那么多时间泡在玄陈这儿呢?
她沉着脸站在门口,也不进门,踢着门框,把七八万的鞋都踢坏了。
玄陈还冲她笑,还笑!还他妈笑!操!
那女人是怎么回事?穿的那是什么?为什么要把手腕露出来?大冬天的不应该戴手套吗?为什么不围围脖?为什么露着脖子!为什么散着头发?
北夏越看越气。
她不会吃梁茵的醋,那是因为她知道玄陈跟她没戏,但这个不一样啊,玄陈缺爱,自然会对这种姐姐型的女人有好感,一想到他对别的女人有好感,她就是不好受嘛!
哼!
气死她了!最后一脚用了力道,根儿踹掉了,她索性把鞋脱了,扔进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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