牐犓说他昨天晚上到网吧里去了,起一个很酷的名字进了聊天室。(那个名字我听着就恶心,所以就不写出来了。)他说他进的是同城聊天室,还不到五分钟,就和一个叫“深谷幽兰”的女孩子聊得火热。成都的那位先生插了一句“有没有热得冒汗”,武汉的先生说不要插嘴。他接着讲,他说他第一次在女性面前展示了自己的独特魅力。十分钟之后,那个女孩子就缴械投降了,给了他电话号码,他喜滋滋地打过去。接电话的是一位男士。你猜那位男士说什么?他问我们,我们一起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他接着唾液飞溅:“那男的问:‘找哪位?’我说:“找深谷幽兰”,他说:“找哪位深谷幽兰啊?”我说就是打刚才给我电话号码的那位。你猜那位男士说什么?他说:‘我们这里的小姐不出台的,先生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到我们这里来,我们这里条件挺好的,有包间。我们这儿的小姐个个都漂亮得很,保证先生满意。’”我们一起惊叫起来:“你捅了马蜂窝了。”他说:“我吓得一下子关掉了手机。我怎么打到那儿去了啊。我惊魂未定地出了聊天室。可是想想也没有什么。就换个名字又进了聊天室。”我们问:“又找‘深谷幽兰’了?”他说:“没有。找到了一个叫名花无主的。”
牐犓虽然能侃,但还是花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才把那个“名花无主”搞定。那个女生是科大的,答应跟他见面。让他到科大门口等她。
牐犓出了网吧,沿着西大直街往科大的方向去,打个的,不到10分钟就到了。果然在科大的门口看见了那个女的,只不过,她不像她说的那个年龄,她在聊天室里说是22岁,但是她看起来至少也28了。成都插了一句:“要是今天早晨看,少说也得35岁。”武汉白了成都一眼继续讲。一见面,那个女孩问她是先玩一会还是先开房,他没有那个胆,就说先走走吧,晚风挺好的。我想,5月的哈尔滨晚上的气温可不高呀,还晚风挺好的,应该是挺冷的。女孩子穿得比较单薄,他就把衣服脱下来披在女孩子的身上。成都说:“衣服一定让那位老太太穿走了。”我说“就是38岁也不能叫人家老太太啊,要叫大姐。”武汉先生没理我们,继续他的故事。后来的简单得很多。他们去夜市买了点东西。花了几百块钱,然后带女孩子进了一家宾馆。成都说:“干嘛要重新开房啊,我们这里现成的,你们来了我们让出去不就完了?最大也不过半小时。”武汉先生急了:“你怎么这么寒碜人,再怎么也不能就半个小时啊。”成都问:“后来呢?”我回答说:“他们在宾馆门口分手,完成了他yī_yè_qíng的浪漫之旅呗。”他说不是,是这样的,他们进了宾馆不到刚要开始,就碰上了警察查房。结果两个差点给带到所里。你猜怎么着,他遇上了好警察,他们同意私了,他掏遍了全身,也只掏出两千块钱,那两上警察竟然放了他。成都说:“在我们那儿至少5千。只不过那些警察百分之一百是假冒的,他们怎么就那那么准,你刚进去一会儿就查房?”我说:“这样看来,你昨天晚上等于净赚3千块钱。”武汉一头雾水地问我怎么会明明拿出了2千,却说赚了3千,我笑了笑没有回答。他让我们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我想那位武汉先生也无非是想让我们知道他勾人的魅力,但是又不想让单位的人知道他的丑事。我们就说我们什么也没有听到。最后还下了一个结论:“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说完,提着资料去会场。
牐犖也谎崞浞车厮嫡飧龉适拢并不是对这些事情开脱,我只是想说,在知识分子里面也是什么人都有的,有一句话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虽然武汉那位先生说的事八成是假的,但是至少他还有堕落的想法。我只想说我虽然也有许多堕落的机会,但是我没有堕落,相对于武汉先生的行为,我只不过是小巫见大巫,再说了,我和桑还是自由的恋爱,关别人什么事。当别人把yī_yè_qíng当作时尚的时候,我还要为擦了传统道德的边而耿耿于怀深深内疚吗?
牐犝饧柑欤我给桑发了几个短信,无非是想念之类的。桑回得很勤,不知为何,没有上次去青岛那样让我割心割肉。也许是我们的爱走到了成熟,不再在乎朝朝暮暮。开会的间隙,我去太阳岛,去了动物园和植物园。在动物园里我被老虎感动着。几只东北虎体形大长,可是肚子全都是瘪瘪的,没吃饱的样子。早已看不出长啸深林的气魄。几只小老虎在另一只笼子里东奔西跑的,它们不懂得母亲的惆怅,蹦蹦跳跳的可爱极了。但是我担心的是它们这么早就丧失了跟大自然亲近的机会,它们会忘了它们的祖父辈子曾经在山林里占山为王。我去动物园的时候,正赶上伺养员喂食,老虎乖得像猫。老虎之所以对伺养员惟命是从,不是为了报答伺养员对它们的辛勤养护,而是因为伺养员手里掌握着它们的生命权利,不给它们东西吃,它们就得饿死。如果它们是在大森林,它们绝对不会把一个伺养员放在眼里。人也一样,在一个地方待得久了,不免会对那里能够掌握他的命运的人惟命是从,即使领导做了一些有悖常理的事情,也可能得到原谅。而一旦离了那个地方,谁也不会把掌权者放在眼里。所以,人要出人投地,首先要跳出笼子,而且要早跳,晚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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