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是。”李静芷也没整理整理,就着急跟着罗张维走了出去,没走了几步,就感觉下体被粗糙的珠子磨的又痛又痒,步伐也就放慢了。
罗张维正在考虑着怎么样才能瞒住秦忆本,见李静芷慢了下来,就问道:“怎么了?”
李静芷通红着脸,语带娇嗔的说:“还不是你做的那些珠子……”
“哦哦,呵呵,”罗张维倒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那咱们慢点走吧,反正也不远,你忍忍。”
李静芷不好意思的“嗯”了一声,有些担心的问:“你知道秦狱长找我什么事吗?”
“这个……”罗张维装作很为难的样子,有些结巴的说:“其实有件事我一直瞒着你,……”见李静芷面有急色,连忙接着解释道:“你别着急啊,和辉放没关系,其实吧……”
倒是李静芷有些不耐烦了,着急的说:“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咱们俩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都……”说到这,才通红着脸的低声说:“都那样了,你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罗张维见李静芷一副害羞的可爱样子,心里一乐,嘴里却忧愁的说着:“其实以前我每次去看辉放,那个秦忆本都暗示我告诉你,让你去、去陪他睡觉。”说着,看了看李静芷,接着又有些讨好的说:“我每次都拒绝了,你是我的女人嘛。”又看了看她,接着说:“不过你放心,我也告诉过他,让他看在我的面子上一定要照顾辉放,他不会因为这个为难辉放的。”
李静芷红着脸,低声说:“谢谢你,这样维护我。其实,其实我都这样了,你答应他也没什么。”
罗张维猛地拉住李静芷的胳膊,装作很生气的样子,有些高声的责问着:“你都哪样了?啊?你知不知道他秦忆本玩弄女人根本不知道怜惜?”
李静芷红着脸,甩着胳膊,哀求着:“你小声点,让人听见。”
罗张维紧紧的握着她的胳膊,义正严辞的说:“你答应我,要是今天他和你说起,你就死活不答应,我再帮你。”
李静芷眼有些红红的,点了点头,“好,我听你的。”
“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他侮辱你的。”罗张维笑了笑,发自内心的,放开了拽着李静芷胳膊的手,“辉放那你也放心,有我他不敢怎么样。”
“其实……”李静芷有些犹豫的说:“其实你也不用对我这么好,你一开始还不是和他一样……”
罗张维故意的笑了笑,“你这样认为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反正我自己心里知道就行了。”说完,不放心的嘱咐道:“你可别一时糊涂,答应了他。他在监狱里是玩弄犯人家属的高手,不像我。”
或许是在外面,知道罗张维不敢怎么样她,李静芷反问道:“你怎么样?比他好啊?”罗张维被她顶的张口结舌,说不出什么来。而李静芷也没再说什么。
两人一言不发的来到了罗家,在门口的地方,罗张维又拉住李静芷,严肃而诚恳的说:“记住,可别意气用事,以前就算我不对。”见她点了点头,才松开手,“万事有我,你放心吧。”
两人走进正屋的时候,秦忆本正在装模作样的打量着罗张维卧室里挂的几幅古画,听到有人进来,转过头来,两眼毫不掩饰的色眯眯的看着李静芷,“这就是李老师吧,你好,我是方辉放所在监狱的监狱长秦忆本。”说着,就伸出手去握李静芷的手。
罗张维赶上一步,挡在两人之间,给秦忆本使了个眼色,嘴里笑着说:“两位也别客气了,也不是客气的时候,来,里修啊,帮我搬个椅子过来,李老师,你坐炕边上吧。”说话的时候,他眼光瞄了瞄墙上的小孔,并没有发现李静芊,知道她还在睡觉,得弄点声音把她吵醒。
对于他的安排,秦忆本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他还是去正屋拿了两个椅子过来,故意装作很恭敬的放在罗张维面前,“先生请坐。”
罗张维让秦忆本坐在自己的对面侧面,故意大声的笑着,“里修你真是的,又不是旧社会了,搞这些干什么啊?”
秦忆本坐下,一板正经的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连毛主席他老人家都尊敬老师,我们也应该尊敬的。”
李静芷坐在炕边,左手边是坐在门边的罗张维,右手边是秦忆本,听着他俩的对话,什么也没说。屋子里的三个人,只有罗张维清楚的看到了对面墙上的一个小孔里露出的李静芊的大大的眼睛,他笑了笑,看来刚才的笑声把她吵醒了。
等两人都坐下后,李静芷才有些着急的问:“秦狱长,您今天来是不是辉放又麻烦您了?”
秦忆本看了眼罗张维,琢磨着说:“倒也不是什么事,只是久仰李老师的大名,却一直没有见过,今天特意来拜访。”
李静芷听到自己的丈夫没事,悬挂许久的心才放了下来,脑子里也琢磨出秦忆本话里的含义了,脸红了红,嘴里客气的说着:“哪里,应该是我拜访秦狱长才对。”她有些精明的不说出感谢的话来,因为就在这间屋子里,自己曾两次遭受罗张维的侮辱;屈辱的经历再加上罗张维的提醒,她并没有给对方说出“你要怎么感谢我”的机会。
秦忆本果然说不下去了,嘴张了张,却什么也没说出来。本来要是照他的意思,直接把李静芷按在炕上,脱了裤子就干,谅她也不敢反抗。可是看罗张维的眼色,他倒也不敢乱来。倒是罗张维解了这种尴尬的宁静,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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