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什么人?蠢货,这时候叫我名字不是要害我吗?」
熊燃大惊,刚想冲出去与她们撞破脸,只听那刘姐又说:「一惊一诈的干什
么,一条裤子有什么好奇怪的,这里不都是裤子吗?」胆小的说:「不对,这是
旧的,肯定是有人脱下来的!」刘姐:「旧的?我看看。」到此时,已经不剩多
少时间给熊燃了,事情迟早都要败露,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可就这样出去难
免会被她们看见样子,熊烯急中生智,把攥手中的那条内裤往头上一套,一个箭
步冲出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挥拳砸向个子较大的那个女贼,正中其面门,
「扑通」大个女贼迎面载倒,晕了过去。其实熊燃并未使出多大气力,虽说对方
是贼,但打女人终究不甚光彩,也就留了几分情面,要怪就怪他拳头太大,那女
贼又没防备,只能落得这个下场。旁边那个见突然冲出一个铁塔般的蒙面客一拳
把同伴打倒,以为是遇到钟馗吃鬼,而她心里本就有只小鬼,见钟馗来吃,一着
急一害怕,「嗷」的一声也昏厥倒地,爬不起来了。
白鹿通过门逢看到了这一切,见儿子把贼人打倒,便大着胆子也出来。一出
来就看见儿子头上套着自己脱下的那条内裤,不觉好笑,上前把他的「头罩」取
下,却发现头套下两只眼睛睁得大的,紧盯着自己下面瞧,她一低头,「啊」地
一声尖叫,捂起下体双腿交错,叫嚷着快转过去。原来她忘了自己没穿裤子,这
样就出来了,光线虽暗,仍看得清楚,况且她皮肤太白,反射回来的光芒并未折
损多少,最令人窒息的是,她胯下那团黑色在一片白中是那么扎眼。
熊燃忙转过身,从穿衣镜上取下长裤扔给母亲,听过背后一阵唏嗦声,估计
应该穿好裤子了,才回身接过她手里那些内裤,揉成一团塞进衣服里。女人的内
裤大都柔软,布料又少,几十条揉成一团也不过排球大小,熊燃力气大,「排球」
被他在腋下一夹,就变成一块饼子,从外面根本看不出来。
熊燃无睱欣赏母亲此刻的羞态,拉起她火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回到房间,
熊燃一直在笑,他笑母亲刚才滑稽的样子,笑了一会子,发现母亲也在笑,就问
她笑什么,母亲说你笑什么我就笑什么,熊燃脸一红,知道母亲必定是笑自己戴
「头套」的事。果然,白鹿从儿子腋下抽出那团内裤,戏说蒙面侠,快过来帮我
挑挑!
帮女人挑内裤熊燃还是头回干,刚才是有过一次机会的,只是没时间实现,
不能算。但他说,这有什么好挑的,随便拿一条就行了,还不都那样?白鹿又拗
起来,说不行,就得你挑!那挑就挑吧,熊燃挺认真,拿这条,小了,拿那条,
又大了,哎,这条好,薄薄的最柔软,穿着一定舒服。白鹿拿过来看看,又比比,
大小适,才称了心。这是怎样一条内裤呢?淡绿色的一条小三角裤,前面还好
些,后面的布料就少得可怜了,跟一条线差不多少,穿上去大半个屁股都露在外
面。但这是儿子挑的,是他挑的她就喜欢,况且是被他在腋下夹过的,上面留有
他的气味,这种气味对一个熟妇来说最诱惑不过了。白鹿拿着她的「诱惑」,洗
澡去了。
女人洗澡就是麻烦,反复做着各种花样动作,一会儿慢吞吞地刷牙漱口,一
会儿慢吞吞地抓洗头发,一会儿慢吞吞地擦洗胸膛,一会儿慢吞吞地掏洗臀部,
一会儿又慢吞吞地冲洗下体,最后是搓洗脚趾,仍然是慢慢吞吞搓上老半天。
母亲洗得慢,正好给熊燃留出了足够的时间,他坐到对面的水床上,如雾里
看花,隔着玻璃欣赏这香艳的一幕。母亲的影像投射在磨砂玻璃上,姣好的胴体
呈现出白黑两色,白多黑少,黑的分成两簇,一簇在头上,一簇在腹下,头上的
长,腹下的短,而她的肢体每动一下,他的心弦也跟着被拨弄一下,渐渐他的身
体起了该有的变化。直洗到第二只脚的时候,母亲才示意到儿子正在外面干什么,
「唰」的拉上浴帘,就什么都瞧不见了。
香艳的景色消失了,熊燃的痴态并没有恢复正常,身体的变化仍旧在继续,
思想也开始天马行空起来。夜市、码头、甲板、试衣间,直至现在的浴室,一根
看不见的线把它们串联起来。熊燃的心就沿着这根神秘的线,在这几个地方来回
穿梭,他想像自己化身做一头大公熊,狂疯地追逐他的猎物,那是一只鹿,一只
白色的鹿,白鹿说过会反过来把大熊顶翻,他不信,就算真的能顶翻,她也不能
把他吃掉,就算能吃掉,那他也心甘情愿了。
出浴的妇人都是明媚的,光彩照人,白鹿尤甚于此,只见她脸蛋上余留着被
水蒸汽浸润过的扑扑粉红,洁白的浴巾包裹起婀娜的身体,藕臂粉腿,半露sū_xiōng,
秀发上未干的水珠,沿着脖子流在胸前,汇集到两座乳山之间的沟壑当中。白鹿
发现儿子冒着绿光痴痴瞧着自己,便没好气地扔他一脸湿毛巾,娇嗔道:「看什
么,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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