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环抱在她背上的手感觉她的乳罩的扣子竟然是错了两圈扣到一起的,这
肯定是什么时候解开过而又匆忙扣上的。为什么要解开?疑问冒上我的脑子。她
还沉浸微微的醉意中,也没感觉出我有什么变化(也许我真的也没表现出什么)
。我很快扶她到了床上,为她脱下职业套裙。当看到她扣错的乳罩,心里突然想
到,会不会是跟她一起喝酒的人趁她喝醉了,偷占了她的便宜?转而一想,不会
的,因为她还没到喝的什么不知道的程度。难道是她同意的?想着的时候,我爱
抚她的手摸到了她的秘处,而摸到那里的时候,脑子里无疑像是响了一声惊雷:
那里完完全全地湿透了!这之前,她肯定是有过别的事,那里很可能有别的人进
去过,最起码也是受到了很热烈的爱抚。
心中装着这些乱乱的想法,我服侍她睡下,自己却怎么也睡不着了。是谁?
谁能让她看上?她的客户?同事?他们做什么了?怎么做的?她不爱我了?
那天晚上,我的脑子里里一直带着这些问题。然而,自己也奇怪的是,每当
想起这些事的时候,每当脑子里浮现出她在别人的爱抚下蠕动着身体,在别人的
身下轻声地呻吟的时候,原来那种伤心、气愤渐渐地变谈,取而代之的是兴奋与
刺激,甚至真的希望看到她跟别人在我面前做爱。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每次她晚上回来,我都要“检查”她的身体,这“检查
”只有我知道,表面上只是我对她的爱抚与饥渴。在这些“检查”,她差不多有
一半的时间,那里会有不正常的温湿。每当“检查”出这些情况以后,我渴望看
到她跟别人做爱的想法越来越厉害,心里那种兴奋也越来越刺激着我。不过,那
只是一种想象,没有证据,也不敢冒然再做些什么。
(二)证实
六月底的一天,单位通知我到省城开会。因为时间要近一个周,需要准备一
些换冼的衣物,在家里我是属于很不称职的那种丈夫,什么东西也都不知道在哪
里。我提前跟她说了,她给我准备了全部的东西,心很细,有点像送孩子出远门
。第二天我来到单位,准备要车出发的时候,办公室小陈告诉说上面来通知了,
由于非典,上面有令,不让集中开会,省厅的会议改为电话会议推迟召开。
到了中午,单位有市里客人来,我陪客一直喝到下午三点多,喝完了以后,
又玩了一会儿牌。快五点的时候,我送走客人,感觉酒劲有些上顶,加上中午没
休息,于是就让司机送我回家。
回到家里,轻轻推开虚掩着的卧室房门,呈现在眼前的是让我吃惊而又兴奋
的一幕,妻子一丝不挂地侧卧在床上,可能是睡着了,对我的进屋一点也不有反
应。我知道,妻是没有裸睡的习惯的,那怕是晚上跟我做完,也要穿上内裤才能
睡着。再看屋里的其它,更是让我血脉贲涨,床上的被子、床单、枕头乱的一片
狼籍,床单上湿湿的两大块,床上床下还有三四团擦试过的卫生纸。也许是这之
前已经有了太多的想象,也许是心理上早有了思想准备,也许这根本上就是我所
盼望已久的一幕,这时我的,没有一点痛苦,没有一点伤心,而是心跳加快,一
种莫名的兴奋与激动充满了心田。我轻轻地走上前,细细地端详着可爱的娇妻。
她美目轻阖,双颊酡红,分不清是爱后的余韵还是微微的酒意,也许是二者皆有
。这就是我的爱妻,忍不住我想是哪个男人这么有艳福,能被我的妻子所爱;眼
前想象起刚才她是怎么跟那个男的做爱的,也还是这么文静,还是会做出些别的
什么...?
我转下床来,捡起地上的湿湿的纸团,放到鼻子上闻闻,随着那种男人jīng_yè
的味道,一股从来没有过的刺激感冲上脑子,两腿和双手也开始抖动起来,呼吸
也急促起来,简直像是我在偷情的那样紧张。再到床上,摸摸那湿的地方,还很
湿,一定是刚完事不长时间,那湿湿的还没有有干涸的迹象。当抬头的时候,妻
子的秘穴就在眼前了。由于她是侧身卧着,看不到她的前面,yīn_máo上的水液虽然
已经干了,可是秘穴里仍像是有不知道是jīng_yè还是ài_yè在渗出。我的手颤抖着,
轻轻摸上她的秘处,稍稍分开yīn_chún,用手指轻轻地向里试探,里面则更是滑润。
我忍不住就在那儿抚弄起来,渐渐地像是忘了当时的情形,变成了像是我们
平时做爱前的爱抚。一会儿,也许是我的手弄的劲大了点,妻子动了动身体,轻
声说:“别弄了,让我再睡会儿……”
刚说完,可能是意识突然清醒,马上转过身,还惊出了一句:“谁?!”
当看清是我的时候,很紧张地问:“你不是开会去了吗?”
“想你了呀,离不开你,所以就回来了。”我有点开玩笑地逗着她说。看到
她那显的惊恐不安的神情,心中又涌起老大的忍,说:“闹非典,不让集中开会
了。”
她可能是对我的平静也感觉吃惊,呆呆地看了我几秒钟,眼圈一红,呐呐地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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