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反正你赶快去,去迟了我可不知道会怎么样”。说完,她扭身就走。
没法子,我只好去村委会一趟,心里理了理思路,为什么我会感觉她和胡金贵有一腿呢?
她大约十年多从邻村嫁给胡德财,自己是高中文凭,嫁过来不到一年就村委会里当会计了,胡德财不过是普普通通农民,虽然也读书读到高中但没毕业,说真的又能有什么见识,家里又不是很富有(我指的是他结婚的时候),又没后台,凭什么他老婆一嫁过来不久就能当上村里唯一的一名会计呢?我记得当时胡金贵让她管账的时候,村里有不少人不爽,不过后来也没人说什么了。今天看来,两个人要没个苟且之事我才不信呢?他妈的,那狗杂种叫我干什么?
到村委会的时候,胡金贵笑mī_mī的地等我,一见我忙叫我坐,我心里忍不住火冒上来,可是表面上还不得不跟他装着笑脸。
胡金贵道:“宝成啊,最近农活忙吗?”
“还好,不忙,村长,您叫我啥事?”
“也没什么,小事,小事,宝成啊,村里象你这样读到高中的,又出外见识过的人不多…”
我打断他道:“哪儿的事,村长,我到广东去打零工,算什么见识过,您这不是让我难看吗?”
胡金贵道:“别这样说嘛,是这样的,你知道咱村穷,主要靠出产些木材,可是每年到底要我们砍多少树都是要向上面主管部门要证的,我已经联系好了,上头派了三个同志明天一早到县里,我想,让你替我跑一趟,到县里把他们接了来,让他们考察考察我们这里的情况,这次一定要接待好啊,争取让他们多给点指标,村里人今年就好过些了,怎么样?”
“村长,我成吗?”我有些为难地道。
“怎么不成?我不是说了吗?村里象你这样的人不多,所以我想你去一趟,可以先在县里陪他们玩一天,然后接回来,你找出纳小李借500块,到时多还少补,不过你放心,村里会给你补贴的,一天20元,不错了吧”。
我略一想,他现在是村长,我能不听吗?除非和他弄翻,但为更大的目标,我现在一切只能听从,再做计较。于是我答应下来了。
他一见我答应,大喜道:“这就对了嘛,来,到隔壁找小林借钱去,下午就出发,先到县主管部门去等着,他们会告诉你上面来人的时间的”。
小林是村里的出纳,叫林芳,是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长得不错。咦!她不会和村长也有一腿吧?见鬼,我发现我有点头脑发热了。
既然这样,我也不去地里干活了,直接回家,收拾了一番,突然我有点预感,感到胡金贵这杂种可能要吊虎离山,支开我好弄我老婆。我有些反悔想不去,但转念一想,不去又如何呢?正面得罪胡金贵不说,从制止他们这点来说,也没有任何意义,因为他们并不是一次两次。所以我决定去。
到了县里一问,哪里是第二天一早到的,是第二天下午两点钟才到。他妈的,这不是让老子干等着吗?没奈何找个地方住下,可我越想越不是味,于是我终于忍不住在晚上七点的时候坐上一班过路的长途客车,偷偷地回到村里,这样我绝不会被熟人看到。到村里时,已是九点了。
在夜色的掩盖之下,我偷偷的溜到了谷仓,爬到屋顶往天窗里瞧,奇怪!里头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这是怎么回事呢?带着满腹的狐疑,我顺着树干又滑到地面。思前想后,总觉得不对,忽然间我想到他们会不会在村委会呢?想到这,我赶忙小跑到村委会,但我又判断错了,村委会里也是一片黑,连个人影也没有。看来我真的错了,可接下来怎么办呢?到哪儿过夜呢?对了,我怎么忘了呢?祖屋啊。为了玩弄张玉如和雷小玲那两个婊子,前不久刚才打扫的房间,现在正好用上。于是我决定上祖屋过一夜再说。一路上静悄悄的,除了偶然草丛中传来的虫鸣声,什么也听不见,村民们都为了更好的应付第二天的劳作而早早进入了梦乡,毕竟那时候比较闭塞的村庄,有电视的农民不多啊。
到了祖屋,我刚往床上一躺,就猛然坐了起来,使劲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蠢猪啊,我,怎么偏偏忘了到自己家看看呢?现在小孩寄宿在学校里,我又不在家,他们干什么不行?”想到这我立刻心急如焚地往家里赶,在快到家的时候,我放慢脚步,轻轻地接近自己的房子,一直来到楼下,果然有隐隐地有说话的声音从二楼传来,我的心开始痛了起来。我向四周看了看,离我家约三、四米的地方有一颗榕树,树干粗而且枝叶也茂密,正好藏身,又恰恰对着我家二楼的窗户,于是我爬上了树,双手紧抱着枝干,张眼望去,真是的不出所料,首先映入眼中的仍是那两个狗杂种和那个淫妇。村长和他儿子脱得精赤条条的坐上椅子上吃喝,那张桌子是从楼下拿上去的,我老婆也是精赤着身子,站在一旁为他们倒酒。她小腹上那丛浓密惊人的黑毛在灯光之下很耀眼,两粒至少乳晕直径十公分的黑奶头在周围的白色肥肉衬托之下也非常显眼。
只见村长一边吃着东西一边骂道:“婊子,你他妈的烂货,难得老子爷俩上你家里操你,你居然只煮这点东西,真他妈的不是个东西”。
“对对对,老爸,说得对,就这点菜,不够老子吃的,臭婊子,待会儿不够吃,老子割了你这对大奶子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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