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铁挂了电话,三个人就女人和爱情展开了热烈的讨论。
安铁说:“我怎么觉得孔老夫子是个虐待狂,他用三纲五常的小绳子捆住女人,还把女人和小人放在一起说事,这小老头也太不地道了,而且一捆就是几千年,同时把男人也捆住了。”
李海军和大强听了哄堂大笑,特别是大强,拍着桌子,像个大马猴。
安铁接着说:“你看现在女人什么都解放了,都上了天了,男人们还在这小老头的圈套里迷茫着呢,你们别笑,现在女人们基本上是把孔老头掀翻了,但男人们却一直被捆着,比如说男人的chù_nǚ情节和绿帽子恐惧,这根鞭子一直在抽打着中国男人,外国男人就没有这种鸟感受。”
李海军笑了笑说:“你行,自省得还挺彻底,也不知道今天某人是因为什么郁闷,不过自嘲倒是一个自我解脱的好办法。”
安铁说:“我是中国勇士,勇于面对自我,嘿嘿。不过也的确是到了男人们自省的时候,近代五四之后,中国就没有男人了,80年代有几个男人,后来还被集体阉了。”
大强哈哈大笑,说:“老大,看来你是喝多了,是不是男人,想法没有用,只有在床上行动起来才能证明,最有效的办法是用高潮征服女人,没有高潮一切都是扯淡。”
“哈哈,大强这家伙,估计这辈子就这两句话有点水平。你们聊得挺入迷啊,本姑娘来了都没看见?”这时,白飞飞走了进来,拉把椅子大大咧咧地在安铁身边坐了下来,然后对跟在她后面的一个二十五六岁的男孩说:“坐吧坐吧,别客气,那是你大强哥,挨着他学习学习。让你的诗歌高潮迭起,哈哈。”
李海军看着白飞飞笑着说:“介绍一下呀,白大侠。”
白飞飞瞪了一眼李海军,说:“还教训我呢,上回你怎么不声不响地走了?我还以为你被女鬼带走了呢。介绍一下,这是帅哥情种李海军,这个小帅哥叫江郎,还是个诗人呐,可别把他当小孩,他可比你们前卫多了,不像你们这帮俗人,还借女人到高潮呢,人家用诗歌就高潮。这小子的诗歌我读了两首,全在下半身转悠,知道最近诗坛最流行的一首诗歌吗?《不到高潮我不走》就是他写的,是不是啊,江郎?”
叫江郎的小伙子貌似羞涩地笑着,脸上的青春痘冒着油,眼睛在安铁和白飞飞身上溜来溜去,说:“白姐真会拿我开涮,你身边那位就是你常说的老安吧,久仰!你的诗歌我看过,词语太华丽,现实有这么唯美吗?”
安铁说:“这位兄弟也写诗?江山代有人才出啊,我久不在江湖混了。”
大强在旁边起哄道:“诗人,把你那个《不到高潮我不走》给大伙背背,一听名字就是好诗,英雄所见略同啊。”
白飞飞大笑道:“我给你们背,就四句,外加一个省略号,大强你一听马上就成诗人了。‘一下/两下/三四下/……/不到高潮我不走’,哈哈”
众人听了之后哄堂大笑,小伙子的脸气得通红,说:“你们嘲笑我可以,不能嘲笑我的诗歌。”说完站起身掉头就走。
大强说:“妈的,就是一傻鸟,耍性格!还他妈诗人,他要是诗人,我还能得诺贝尔呢,靠!”
安铁看着白飞飞说:“你从哪认识这么个人啊?不把他追回来啊?”
白飞飞摆摆手说:“别理他,随他去吧,这小子经常给我写情诗,人看着挺老实,可你看他写的东西还挺生猛,总是直奔主题,我也就是觉得他好玩,才带他来的。”
安铁说:“你怎么着,有诗人情节啊,还敢跟诗人来往啊?”
白飞飞说:“诗人又不能把我吃了,你不也是诗人吗?你们刚刚聊什么呐?”
大强说:“还能聊什么啊,女人呗。”
白飞飞说:“庸俗,不聊点人生啥的啊。”
安铁说:“现在就开始聊人生了,你来了也聊不成女人了。”
白飞飞斜眼看了一眼安铁,说:“我来了怎么就不能聊女人了,在我面前聊女人你们才能少一些误区,刚刚肯定说了女人不少坏话吧?”
大强嘿嘿一笑:“哪能呢,都说女人能上树了,都快翻天了,现在的男人都成怨妇了,这不凑在一起喝闷酒呢吗?”
白飞飞说:“我怎么感觉你们一点也不闷,老远就听到你们高潮高潮的。”
李海军这时在一旁说:“白大侠是当今女性的杰出代表,你说说男人的chù_nǚ情节是怎么回事?”
白飞飞看了一眼安铁,说:“你这问题问得就不对,chù_nǚ情节不光是男人的,女人也有,只不过出发点不一样,女人往往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给自己最爱的人,可是最爱的人不往往不一定是自己的丈夫;而男人的chù_nǚ情节只是针对自己的老婆,他们想破坏更多的chù_nǚ,却希望自己的老婆是一张白纸。”
大强插嘴道:“这可不一定,这只是女人的看法,你看现在的女人都把男人逼到什么份上了,没听江湖流传吗, 妓女只要钱,女朋友要了钱还要骗你的感情;妓女随时可上,女朋友你还得连哄带骗看她心情好不好,你不必在意下一分钟睡在妓女身边的是谁,但你却得担心女朋友的床上是不是一个人;妓女都很有职业道德,作为女朋友几乎没有职业道德可讲,妓女她卖了就卖了,她很诚实,女朋友偷了说没偷,太过虚伪;妓女不会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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