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慢慢我就高兴不起来了,特别是小馨去了美国之后,每天一个人坐在家里,感觉自己就是一只关在笼子里的小鸟…干什么事都打不起精神,还要在丈夫姐妹面前装出开朗快乐的样子,我很累…
我想过自杀,甚至尝试过,我拿刀割过自己的手。
我去医生检查过,说我只是更年期,过一阵就好了,可这一阵子就是几年,我感觉我快要崩溃了。
我跟我丈夫在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我跟他妹妹一直是同班同学,经常去他们家。
他说他从那个时候就爱上我了,嗯,那个时候我才十岁。
可我爱丈夫么,真的爱么?我问过自己好多遍,我不知道。
那我爱“他”么?――根本不可能!…怎么可能呢,他小我那么多,还是我最好闺蜜的儿子,我甚至不太了解他的…可为什么,那么多次,跟丈夫睡在一起,在梦里却跟他作着那件事?――难道我只是给他的身体吸引,难道我只是一个yín_dàng的女人?――嗯,我应该是的,我是一个yín_dàng的妻子,yín_dàng的妈妈。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从什么时候脑子里开始甩不掉他了呢?是从他成人的生日宴会上的么,还是更早的时候?
那天,女儿在学校里给我打电话,说他已经好几天半途请假回家去了,要我过去看看,看看她姑姑有没有事。
我当时就猜到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要知道,小倩并不是一个善于伪装的人。
放下电话的那个瞬间,不知什么原因,我竟有一些愤怒的情绪…我去了她们那里…打开门,看到他,看着他的表情,我知道我猜对了…
我站在小倩屋里,闻着那熟悉的气味,当时我身子不由的不停颤抖起来…我闻到的是什么呢?也许只是自己的情欲…
之后几天,脑子里全是他与他妈妈,他与他小姨作爱的场景,想着他的jī_bā插在他妈妈的yīn_chún之间,插在他小姨的逼缝里…有时我也身处其中,让他毫不怜惜的操…我想,我是病了…
从那天后,小月她们打电话约了我好多次,说什么好久不聚,让我去她们那儿坐客。
我明明是知道的,知道她们的坏心思,可,可为什么我不能一直坚持着不去呢?
那天周末,她们说琳琳、亭亭她们去找她们姐姐了,晚上不回来…
即使在去的路上,我也一直在提醒自己――只是过去吃个饭,没想别的,嘲弄嘲弄她们,就回家。
进门看到他的那一刻,我明白,我已经沦陷了…也许从我决定过去的那个时候就已经了…
餐桌上,我拼命维持着自尊…可同时,下面却湿了,只有我自己知道湿得有多厉害。
那酒里一定给下了药,喝第一杯,我就感觉出来,心里却骗自己“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其实是希望她们给我下迷幻药的,那样就可以长睡不起,任她们如何作贱我…可,却不是。
我非常的清醒,清醒着让她们tuō_guāng了我的衣服,趴掉了最后一层遮羞布。
那天晚上,她们说的每一句话,我都明白,她们只是想让我跟她们一样,让她的儿子,她的外甥,操我!
她们爱他么,我不知道,可,他真的很壮的,下面那个东西真的很大,跟电视里黑人一般大。
他舔我,他真的很厉害,一会儿便找到了我身体上的每一个敏感带,他的舅舅与我一起过了十多年了,对这方面却一无所知。
舔到我快来的时候,他停下了,我知道他是故意的,却什么也不能做,甚至没有资格生气。
他妈妈脱他的裤子,很熟练…我第一次看到他那个粗粗的东西,我差点叫出声。
他拿那东西,嗯,拿他的jī_bā磨我下面,那时我好想他能直接插进去,可他不,她们也不让――她们想看我的丑,我知道,这样我就跟她们一样了,其实,她们不知道,就是不跟她们一样,心里头,我也从没笑话过她们。
那一刻终于到来了――他的jī_bā插进了我的身体里,有些胀,有点痛,我yīn_dào里面却更觉痒,想他给再用力,直到把我插穿。
那一刻,我ròu_tǐ上愉悦着,心里头却绝望的想死――只觉自己一下子完全脏了,我知道我背叛了丈夫、家庭、女儿,这种感觉却让我下面更是痒更是湿,我哭了,我不知道为什么是这样。
他真是壮啊,把我摆成各种姿势…甚至托在半空里,那一刻我尖叫了起来,看到她们脸上的笑意,我生气了――她们凭什么笑我,她们怎么能有脸笑我!――我至少跟他没有血缘关系!
他真会玩女人…他控制着不让我高潮…每到那个时候,他都会把jī_bā从我yīn_dào里拿出来,递到我嘴里,让我舔它…我从来没舔过他舅舅的,他舅舅也不喜欢那样,心疼我,说不会让我干那么下贱的事,说那是对女人的污辱――可那会儿我却心甘情愿的含上了,想,想着上面还有自己yīn_dào里的东西,我下面竟更痒了。
我忘了自己求了他多少遍…他一直折磨了我三个多小时,才让我第一次泄了出来…那时,我不知道我叫的有多大声,只记得小倩小月她们过去唔我的嘴,说会吵到四邻,让她们以后没法出门。
他吃了药,小月说了,不过,小月说即使不吃,他也经常会把她们姐妹俩操上一整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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