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两腿之间的感觉,居然让身体其它的部位也跟着敏感起来。
腰肢是那么细,那么软……
rǔ_fáng傲然挺立胸前,仿佛把乳罩顶得更高……
就连rǔ_tóu好像也慢慢硬起来……
史达琳的面颊不禁悄悄一热。
好在这是周六早上,教堂前面空无一人。
她深深吸了口气,尽量平息心底的涟漪。
刚走上最后一级台阶,教堂的侧门忽然打开,文森特神甫满面春风地伸出右手,“史达琳特工?你好,我是文森特神甫,很荣幸见到您。”
完全出乎史达琳的意料,文森特神甫身材削瘦,四十岁上下,真诚的眼神中甚至藏有一丝羞涩。不过,他的握手虽然彬彬有礼,但却很有力度。史达琳从来没有见过姿态如此优雅的中年男子。最令人印象深刻的,当然还是他的声音,浑厚,低沉,舒缓,漂亮的脑后音,让人不由自主觉得温暖和放松。
“请跟我来,”神甫领着史达琳穿过大厅,走下螺旋式的石头阶梯,“很抱歉,教堂正在整修,所以我把办公室挪到了地下的藏经室,光线不大好,但是很安静。小心您的脚下,史达琳特工。”
这座教堂一定很古老。石头阶梯相当窄,而且没有窗户,虽然开了壁灯,史达琳还是觉得有些阴森。刚下了几级台阶,史达琳就感觉到一股地下室的冷风,从脚面扑过来,顺着自己的两条腿一路向上冲。窄裙轻轻一荡,凉气已经在放肆地抚弄她光溜溜的臀丘和小腹。
两腿之间的小布片太小太薄,此刻如同消失一般,丝毫不能阻挡凉气对肉唇和菊洞的直接刺激。
裙子下面那种空荡荡毫无遮掩的无助感觉,几乎让她膝盖发软。
她只好停下脚步,定一定神。
“葛兰姆教授告诉我,您在负责爱琳的案子,而且您是fbi最出色的年轻特工,”神甫边说边打开一扇沉重的木门,里面的房间却是异常宽敞。3只1oo瓦以上的吊灯把屋子照得雪亮。史达琳甚至要眯起眼睛,才能看清里面的陈设。
房间三面都立着巨大的书架,中间是一张大写字桌。让史达琳惊讶的是写字桌上的一台ibm个人电脑,桌子对面还放着一张大躺椅。这种躺椅像极了心理分析医生使用的那种治疗椅。
“请随便坐,史达琳女士,”神甫指了指写字桌前的一张椅子,他注意到了史达琳看着躺椅的眼神,笑了笑,语气依然很温和,“您也许已经知道,我很幸运,曾经是葛兰姆教授的学生。完成学位后我献身于主,不过还保留着当初求学时的一些习惯,比如那张躺椅。我最好的放松是躺在上面读书。”
很强的观察力,史达琳暗想,虽然这是一间没有窗户的地下室,但神甫的神态和语气,竟然让人非常放松。文森特果然是个天生的神甫。
“很抱歉这样冒昧地打扰您,文森特神甫,”史达琳坐进椅子,飞快理了一下膝头的裙摆。
“您千万别这样说,史达琳女士,”神甫的眼神依旧很诚恳,“如果我可以为破案提供什么帮助,我会非常欣慰。”
不过,史达琳马上发现这张椅子过于柔软,自己轻轻一扭身子,股间就再次传来丁字裤的细绳的感觉。当然,这感觉远远算不上强烈,也没有让人不舒服,只是时机可不太好。
“您不舒服么?”神甫关切地问。
“哦,没关系的,”史达琳感觉自己面颊在发烧,真是太糟糕了,居然在工作时为了丁字裤而走神!她悄悄轻了轻喉咙,接着问道,“您以前认识爱琳吗?”
“我只见过爱琳两次,一次大约15年前,那个时候她还像个瓷娃娃。一次是在三个星期前。在我礼拜布道的时候。”
“您15年前就见过爱琳?”史达琳有些惊讶。
“哦,”即使坐在那里,神甫的后背也挺得笔直,“上大学时我就认识了爱琳的父亲凯文。我们还一起打过棒球。后来,我和凯文的联系越来越少。最近两年教授找到我,想对我的布道进行心理学研究。然后我们才恢复了联系。”
“在出事前,爱琳跟您有过单独的交谈吗?”
“那天布道结束后,爱琳过来问了我两个的问题。她问我,“死去的羔羊怎样才能得救。”她很紧张,我只好先让她放松下来,告诉她只要向主祷告,主就会倾听。我们每个人都是有罪之身。在主面前,无论你是刚出生的婴儿,还是无恶不作的歹徒,我们都是一样的不洁。我们都有一样的机会得到救赎。
“爱琳的第二个问题是,“神迹如何显现。”我说这个问题非常复杂。主就在我们心中。主不需要世俗的证言来显示他的荣耀。如果你一心向主,向他诉说,你就会听到主的声音。然后她笑了笑,说声谢谢,就和她母亲一起离开了。”
“爱琳没有提到别的什么?”史达琳不甘心地问。
“没有。”略略回忆后,神甫轻声答道。
“您觉得她向告诉您什么?”史达琳又问。
“她的内心非常不平静。她的生活中一定刚刚发生了什么天翻地覆的变化。
这是我唯一可以肯定的。”神甫静静望着史达琳。
“非常感谢,文森特神甫,这是我的电话,”史达琳掏出一张纸片,写下麦耶家的电话,“如果您又想起了什么新的线索,请务必跟我联系。”
“一定的,史达琳特工。”神甫还是那么安详。
“真的很高兴认识您,”史达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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