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水,掩着嘴打了个呵欠,站起身来,“我困了,要回去休息了。明天再说吧。”
清平依旧沉陷在羞涩中,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连一向都要起身相送这件事都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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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宴不在意这些,她回到自己的房间,让侍女们将自己的长发绞干,洗漱之后,她让人退下,伸手撩开床的帷幕,想趁着天未黑,抓紧时间小憩一会儿。结果,刚坐下,就被一双手揽住了腰。那手微一用力,将她从床沿抱到了床上,顺势压下。
安宴吓了一跳,迅速反应过来,对着覆在自己身上的人没好气道,“皇兄,你怎么总是喜欢吓我?”
皇帝将公主压下身下,熟练地将她挽好的发髻拆开,任由她鸦青般的长发流淌了满手,“是你说让朕来的,朕前来赴约,怎么又怪朕吓唬你?”
“我说的是夜晚,夜晚!你看看现在,是晚上么?”
纤纤玉指指着不远处,床榻之外,雕花窗户那边,确实亮着天光。
顾靖渊抬手将床上厚重的帷幕放下,整个床内立刻昏暗一片,他将公主伸出去的手握了回来,“看,是晚上了。”
这居然也可以?!
之前在温泉偷情,虽然胆战心惊,不是担心声音太大会让人听到,就是害怕清平一时兴起忽然跑过来,但不管怎么说,好歹安宴十分尽兴。但她知道,皇兄肯定没有满足,就哄他说,晚上自己会在床上等他,绝对配合绝对听话,直到他尽兴满意为止。没想到,皇兄为了床笫之事,竟然会弄出个人工的晚上。
真是……幼稚。
从未见过他这样幼稚的一面,安宴抿着嘴,绷紧了脸上的控诉,眼中却泄漏出了难忍的笑意。
这还不算,男人握着小公主的手,就往下腹探去,轻声在她耳边吐气,“承欢你看,一直硬着……皇兄等了你快一个时辰……”
随着床事的增多,顾靖渊学习的速度飞快提升,甚至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在床上进行适当的示弱和撒娇。
反正帷帐之中的事情,外人也不知道,再说,适当撒娇有助于……
他垂眼,清晰地看到皇妹眼中的心疼和动摇,唇角微微一勾,滚烫的yù_wàng被那只雪白柔嫩的小手,软软地握住。
哪怕就是这么松松地圈着,他都觉得自己紧绷了近乎一个时辰的神经,缓解了片刻。
掌心之下的巨龙坚硬而滚烫,显然已经这样硬了好久,安宴看他一副“我很痛苦很难受但是我很坚强我不能说”的样子,又想起过几天就是她每月准时的月事之期,登时就心软成了一片。
虽然经历了十世,听起来好像很多年头,如果是别人,肯定能积攒很多经验。可她林安宴悲惨至极,自始至终就有过那么一个男人,完全没有增长半分对于男人和情事的认知,多出的九世那漫长时光,对她来说,好像并没有让她比别人多学会一些什么。
就好像这十世都活成了一世一样。
话是这么说,但她依稀记得,那十世中的顾靖渊,虽然经历不同,会让他的性格有些偏差,但褪去外表的伪装,在骨子里,情事中的他,其实一直都是个强硬、霸道、不容许违逆的人,也从不忍耐。
他们呆在家中的任何时候,只要他硬了,就会直接把她压到身下,不管她是在做饭,洗澡,还是补觉。
公主和皇帝(五十八)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 宜羽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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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和皇帝(五十八)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 宜羽 )
公主和皇帝(五十八)
有的时候他心情好,会做一些十分令人羞耻的前戏,让她脸红心跳地软了身子,被他肆意玩弄着,等她足够湿润了才会进去;
有的时候他心情不好,或者是因为她和他吵了架,他就会比较凶残。衣服能被完整脱下来,都是少见的情况,他通常会直接撕了她的衣服,惩罚一样往她身体里插。
她还记得有好几次,顾靖渊大概是因为太着急,直接拨开了她内裤的裆部,往里面闯,chōu_chā一段时间之后,大概是没那么迫切了,才发现碍事的布料,竟然直接把那块小小的裆部布料给撕扯断了。
她的无数条新内裤,都是因为这样的原因,被扯烂而不能穿的。
照这么说来,男人如果一直硬着,肯定会特别痛苦,难以忍受的。
手心是陛下滚烫的yù_wàng,安宴没忍住,抬头望向他。年轻的皇帝陛下探过来,在她尤带吻痕的脖颈上亲了一下,握住少女的手,轻轻撸动了两下。
他是坐拥天下的皇帝,温泉行宫之中的所有侍女,都是他可以肆意泄欲的对象,她也知道,古书上的其他皇帝,都是走到哪儿,就临幸到哪儿。皇帝没有守贞一说,反而,临幸越多的女人,就会让越多的女人怀上龙嗣,就会让他的朝堂越加稳定……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哪怕憋得十分难受了,却依旧藏在她的床上默默忍着。
她当初在雨亭之中,近乎开玩笑地说自己醋劲儿大,其实内心深处也有着清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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