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会,这是女性很正常的一种生理现象,也就是你们上生理卫生课的
马老师教过的、女性特有的东西月经」
老是和煦的笑着回道。
月经?月经就是这个样子吗?也就是说,以后我每个月都要这样流一次血?
天哪!那也太可怕了吧!岂不是说我迟早还是会死?!我不要!!!「傻孩子,
老师和你一样是女人,你妈妈也是女人,到现在不还是好好活着?」
在我紧张的向老师询问心中的问题以后,她笑着摇摇头举例反问。
「那不一样!你们又没有流血!」
见她老是不重视「流血」
这个问题,我忍不住尖声叫了起来。
这下老师是彻底无语了,连带着一些脸上写着「我早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儿」
的女同学也闭住了嘴巴,皆是一脸头痛的看着我。
最后,事情的结果是我被几个同学护送着来到了校医处,在医生的注视下喝
下了一杯奇怪的红色药液。
不知道医生喂我的是什么东西,甜甜的、还有点辣,我喝下肚后不出几分钟
下体又开始大面积出血了!这下是怎么劝也没有用了!一心认定学校里都是坏人
的我,把自己关在厕所里再也不肯出来!躲在里面痛哭流涕。
几次劝说无果后,学校方面打电话叫来了我妈妈。
「小依,你在里面吗?是妈妈呀」
听到妈妈关切中带着焦急的声音,我风驰电掣的解开了厕所门,一个飞扑就
扑到了她怀里。
「呜呜!妈妈!小依要死了!小依再也见不到你了」
头深深地埋进了妈妈怀里,我紧紧的抱着妈妈埋头痛哭,嘴里也在诉说着自
己的惶恐。
「好了好了,不哭,哦,乖,小依不哭」
妈妈反手将我抱住,轻轻拍着我的背,温言抚慰着我受伤的心灵。
多年以后,我回想当日的场景,好笑害羞之余,也确切的体会到了何为母爱
,而那时候的我也已经有了自己的孩子,只是,我却给不了他想要的爱妈妈
带着情绪一直稳定不下来的我回到了家里。
到家以后,妈妈用她特有的温声软语安慰着我,还给我讲故事,逗我开心。
几番下来,我总算是心平气和了,也不再哭泣。
见我平静下来,趁着这个机会,妈妈充当了一把老师的角色,给我讲了好多
关于女性身体的知识,又教我在月经期间该怎么保养自己的身体,预防疾病。
这样的教授明显是有效果的,至少别的不说,最起码纠正了我两个错误的观
点1.并不是一流血就会死,还有很多其他的因素决定着生物的生死;2.
月经是每个正常的女性都会有的,并且女性初潮之后每个月都会来那么一次,每
次的时间是一周。
所以,以后再遇到这种事情,我不应该慌乱,而是应该按照老师医生教的知
识来妥善的处理这种事故。
妈妈相信我一定能行的!我也相信自己能行!一定不会让妈妈失望!可说是
这样说,我接下来还是提心吊胆了一阵子。
直到发现下面每次流出来的血都被妈妈给的一种叫做「卫生巾」
的东西挡住以后,我才总算是真正放下心来。
这毕竟只是个小插曲,同学们笑谈了几天后也就澹忘了。
我虽然一直谨记着,但当下个月再次受到了月经的侵袭,却被我冷静而妥善
的处理完毕后,心里也就不再觉得它可怕了,渐渐的自然就习惯了。
日子井然有序的过着,年纪也在有条不紊的增长着,转眼之间,就到了该上
高中的时候了。
「你这瓜娃子!怎么就这么让老子不省心」
李伯伯在客厅里来回的踱着步,口中虽是骂着,脸上却呈现出一片焦虑的神
态。
「老李,坐下来喝口水,你这样转来转去也不是个事儿」
妈妈坐在沙发上,一边倒着茶一边连声劝慰道。
她旁边坐着老神在在的翘着二郎腿的李学斌,其脸上满是不在乎的神色。
「你那是什么样子?!给我把脚放下来!」
李伯伯偶然间瞥见李学斌那副无耻摸样,气更是不打一处来,指着他的鼻子
怒骂着命令道。
「我说老头子,不就最后一次模拟考考砸了吗!又不是正式的中考!你急个
什么劲儿啊!」
陷入「青春期的烦恼」
中的小男生是不可理喻的,就如李学斌这样,李伯伯明明肺都快气炸了,他
却还要再火上浇油!「你、你这个不孝子!老子」
李伯伯听到他的话,气得声音都有些颤抖了,话都还没说完就开始满世界的
左顾右盼,似是在找着什么。
「是不是在找这个?」
这种情况下,也亏得李学斌还能笑得出来,只见他满脸得意的从脚下拿出了
几根已经断成几节、分不清哪是哪的棍子。
「小兔崽子!三天不打你就敢上房揭瓦了!!!」
李伯伯看见自己藏于房间各处的「家法伺候」
都被找了出来,还被蹂躏成了一堆废品,心疼得眼睛都红了!已经快要丧失
理智的他飞快的一抹脚底,脱下自己的皮鞋拿在手中,就要朝李学斌扇去!「老
李!你干什么呢!撒气也不是这种撒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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