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被一圈铁箍死死勒住,逼她看着面前乱蓬蓬的一丛yīn_máo越凑越近,口中越塞
越满,舌上一股腥涩直向舌根蔓延。
“唔!唔唔!呜呜呜……”毕竟只是个不满双十的少女,又从未遇到过如此
屈辱,那男子凶器填满她口中每一处空隙后,她终究还是忍耐不住,苦闷的哭泣
起来,眼泪大颗大颗的滑落脸颊,落在紧贴身前的聂阳腿上。
眼中闪过一丝不忍,聂阳的双手微微一松,正想开口,就觉双掌间的头颅猛
然一晃,挣扎着要往下压。她下巴虽被卸脱,上腭却不受影响,这向下一啃,至
少也要给他命根子上留下数行齿痕。
他连忙重新运力按住,目光落下,恰对上她愤恨至极的上迎视线。
缓缓吸了口气,他沉腰..向后抽出,阳根的底部一寸寸蹭过她无处可藏的丁香
小舌,一阵阵酥麻贯体,快活非常。撤到最外,菇头压在她柔软唇瓣上来回磨了
一圈,浅浅进出几次,跟着又是往里一顶,一口气冲到喉头,尖儿上都能感到周
围的嫩肌在不断地吞咽蠕动。
他这边进进出出好似玩弄多了一条舌头的mì_xué嫩蕊,她这边却被顶的呛咳恶
心,舌腹、上腭、两腮、喉头,尽被那巨物左冲右撞碾压过去,满口尽是腥酸味
道,连那堆黑毛,也不停刺在她俏挺鼻尖,痒丝丝的好不难受。
若是此时天降雷霆将她劈为齑粉,她必定感激涕零。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只觉嘴唇舌头都已有些麻木,脑袋也因为不断地呛咳而
有些昏昏沉沉,就在她以为那根东西要在她口中翻搅折腾到天荒地老之时,嘴里
的ròu_gùn突然一跳,那不断撑挤她咽喉的肉龟猛地又胀大了几分。
胸口一阵恶心,喉头本能的一缩,怎知聂阳这次却并未后退,反而压着她的
后脑往里又是一刺,原本一直露在外面的那短短一截咕滋一声消失在她唇外,她
软麻的下唇甚至碰到了男子那皱巴巴的yīn_náng。
脖颈仿佛被木桩强行夯粗了几分,她连气也喘不过来,双手背在脑后凌空虚
抓,却什么也抓握不住,凤眼之中泪如泉涌,呛得连鼻涕也喷出了几丝。
这却不过才是个开始。
卡在深处的棒儿紧接着抖了起来,每抖一下,便是一股粘糊糊的东西pēn_shè出
来,浓如米浆,腥涩无比。
秦落蕊一边哀泣,一边本能的一口口吞咽下去,尽管如此,咽的慢了,仍从
鼻孔里呛出一些,白花花的流在嘴边,让她羞愤欲绝。
聂阳退开两步,调整着急促的呼吸,虽然胸中欲火稍息,可不知是否药性所
致,沾满口水的那根棒儿依旧威风凛凛的昂首伫立。
幸好阳脉已断,这情欲不会与幽冥九转功的阴火交汇一处,否则……不知会
害死多少无辜女子。
至于这秦落蕊,他冷冷扫了一眼,心底并未有半点觉得后悔或是怜惜。
花可衣、龙十九和这黑蝶姐妹,统统都是一样,对仇隋的杀意,理所当然的
扩延到这些助纣为虐之辈的身上。
若不是还要留下活口尽可能盘问出些什么,他一定会让她们都变成九转邪功
的祭品。
方才的倔强和气势被面上的涕泪交加彻底摧毁,秦落蕊难得一见显出楚楚可
怜的模样。
她垂下头,哇的一声呕了出来,也许是晌午并未吃什么东西,吐在地上的,
只有浑浊的酸水而已。
聂阳走过去,弯腰轻轻替她拍着后背,柔声道:“吐出来,是不是就好受些
了?”
秦落蕊身子一颤,双腿连连蹬地,向后挪开数尺,哭的发肿的双眼除了愤恨,
终于还是多了几分鲜明的恐惧。
“你若是肯告诉我你们究竟在谋划些什么,我可以放过你。”聂阳一边说道,
一边向她走去,上衣敞开后,结实的肌肉散发出令秦落蕊心悸的压迫感。
而更让她慌张的,是那依旧耀武扬威的男子器物。
行走江湖这两年,她多少也对男女之事有所了解,本以为刚才那一番恶心之
后,总能拖延上一时半刻,玄姐来了,还有一丝希望得救,怎么也没想到,聂阳
竟根本不必休息。
她心思动的颇快,转念便想到聂阳神态间的异常之处,跟着便明白过来,花
可衣那边布置下的毒药,恐怕是出了问题,她左顾右盼,四下空旷无人,只得把
心一横,向着聂阳猛地点了点头,口中啊啊叫了两声。
聂阳走到她身边,弯腰伸手一托,喀的一声,松脱的下颌总算回到了原处,
不过这一下伤的颇狠,只怕以后若是笑得大声些,也有可能再次脱臼。
她小心翼翼的左右活动了一下下巴,喘息道:“手,帮我解开,这样,我喘
不过气。”
聂阳低下头,帮她松开双腕,将那腰带随手一系,束好了上衣,衣摆颇长,
挡住了小半大腿,只剩下两条男子裸腿竖在面前,她总算稍微安心一些,揉了揉
麻木双腕,道:“我……我先问你,你为什么没有中毒?我们明明算计的这么精
巧,你只要来找花姐姐的麻烦,就九成九要着了道儿。”
聂阳望着她迷惑的神情,淡淡道:“因为你们被出卖了。”
“不可能!”她低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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