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水患一事有了眉目,现在就来说说赈灾一事吧!”“皇上,户部每年都有拨出很大一部分银子用于赈灾,而今年数量更是增加了一倍。就光是这月河水患,今年就已经拨了三次银粮。可是灾民数量日益增多,送去的粮食也只是僧多粥少。此外,好些地方粮仓也早已是捉襟见肘,在勉力维持啊!”听他一说,才知道原来星帝国的情况也不容乐观,这也难怪韩琦风一直都心事重重。天灾**,难免顾此失彼。
对国事还一无所知的我,只得什么都开口问问“张大人,请问这两年粮食收成如何?”“去年风调雨顺,倒是大丰收。今年雨水比较多,收成就差了点儿。”“那前几年呢?粮食也欠收吗?”他微微思索了一下,便回话到“前几年也还行。”“程大人为何会有此一问?”王海城难得开口。从刚才起,他一直都没怎么说话,但是我看得出他对我还是满怀期许的。
“喔,我只是很好奇,既然去年是大丰收,前几年也不差,不过就今年收成差了点儿,那何以会多地出现缺粮的状况?按理说,百姓是有足够的余粮缓解今年欠收的情形啊!”“这个,程大人有所不知,一些地方富贾,为了私利,囤粮居奇,才导致百姓陷入缺粮困境。”王海城在一旁补充到。“那朝廷不管吗?”话一出口,才知势头不对,我这不明摆着把责任推到了韩琦风身上吗?立即歉意满满的看着韩琦风,希望他大人有大量。他故意清了清嗓子,无奈的看了我一眼。
范泓倒是很有眼力劲儿,适时开口圆场“程大人,凡事讲究证据,我们为官之人,不是说想抓谁就可以抓谁的。”“喔,我懂了。那我还想请问户部这次可以拨给我多少银粮去赈灾。”这个才是我目前最关心的事儿,要知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我可不想一开始就没了底气。“这个我还得回去和同僚商议一下,才能给程大人回复。皇上,那微臣先行告退。”“嗯,去吧!”
又走了一个,扫了眼,屋里就还有我们六个人。既然被韩琦风叫来,应该都是可以信任之人,这时我也不卖关子,有话就直说了。“范大人,你刚刚说抓人讲究证据,那我想请问,真的是找不到证据,还是有人不作为,故意放任不管?抑或是迫于压力,为了自保,不敢管?”我的言辞突然变得犀利无比,他似乎还没反应过来,不知该怎么回我,只得转头向韩琦风求助。
韩琦风只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对我咄咄逼人的行为表示默允。这时,就算傻瓜都能看出,韩琦风是站在我这边的。范泓也意识到这一点,眯着眼重新审视起我这个新科状元来。突然,他眼睛一亮,似想到什么?目光快速在我和韩琦风之间徘徊了几秒,便轻轻点头,露出狡黠的目光和诡异的笑容。我也不惊讶,看他这表现,貌似是才认出来我,这倒真是让我有些小小失望。
重新审时度势,他又恢复成老奸巨猾的模样。“程大人,我想你这该去问刑部,抓人是他们的事儿。”我去,这会儿倒知道推卸起责任来了,果然是只老狐狸。既然你跟我提职责归属,那我就跟你好好谈谈什么是“在其位,谋其政司其职,负其责。”此时此刻,我犹如一只刺猬,逮着人就扎。
“范大人,你堂堂吏部尚书,所有官员任免都要经你手,如果地方官员不作为,这是不是跟你有关系啊!”此话一出,在场几不可查的有人轻笑出声。眼瞧着范泓脸上有些挂不住,有动怒的迹象,韩琦风适时开口“程小鱼,范大人这是让着你,你就不要得寸进尺了。你这次去赈灾,还得多多仰仗范大人,他对那些个官员可是知根知底,有他帮忙,能替你省去好些不必要的麻烦。”
还是韩琦风想得周到,刚刚只顾着逞口舌之快,差点误了大事儿。立马陪笑,故意讨好“范大人,刚刚小鱼一时口没遮拦,冒犯了大人,还望范大人能大人有大量,别跟下官一般见识,以后还得请范大人多多指点才是。”“指点不敢,你我都是为皇上办事。程大人到时有什么需求,尽管说,范某定当全力配合。”他皮笑肉不笑的敷衍着,我也有一句没一句的回应着,场面有种迷之尴尬。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总之从第一次见着范泓,就不怎么喜欢他,总觉得这只老狐狸太过狡猾,眼里满是算计,会让人浑身不自在。
“既然如此,本皇就说说这次的计划。”他话一出,全体立马待命。“程小鱼,你这次出行,任务艰巨。不仅要解决灾民的生计,处理月河水患问题,还有就是务必要查清这一直以来胆敢克扣赈灾银两的官员都有哪些?一经查出,绝不姑息。在这上面,范大人会协助你。另外此行十分凶险,王侍卫会随同保护你的安全。如果途中遇到什么特殊情况,你可以让王侍卫将消息传给王大人,到时再由王大人呈给本皇,这样比较保险。”“是,皇上。”“那么程小鱼你留下来,其他人先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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