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洗漱之后,有人送来晚饭。看着一桌子丰盛的饭菜,却没有多大胃口。叫上朵雅一起吃,小丫头还推迟了好久,只是终归拗不过我,才肯坐下来一同享用。不过,她也没吃多少。“朵雅,怎么吃这么少,饭菜不合口味吗?”她擦了擦嘴,一副委屈的模样,嘟囔道“我想念琉璃了,这次出来,怕是再没有机会回琉璃了。”原来是想家了,这种感觉我是深有体会。
“朵雅,你的亲人在琉璃做什么呢?”“朵雅没有亲人,朵雅从小就是孤儿,后来遇到王后,她见我有几分小聪明,就把我安排在公主身边,服侍公主了。”听她一说,生怕会引起她的感伤,好在她乐呵呵的,似乎并没有因为没有亲人而过多伤感。想来也是,她从很小的时候,就离了亲人,跟着公主,对于亲人自是没多大印象感情之类的。有时候,这样活得没心没肺一点儿,未尝不是一种解脱,一件好事儿。
“朵雅,再忍忍,等过些日子,我就找个理由,打发你回琉璃怎么样?”“公主不要,朵雅说过,会一辈子伺候公主。”她立马起身,斩钉截铁道。“好,不用这么紧张,如果你想留下,那就留下吧!”看她一副认真的模样,又不忍再多说些什么?我是肯定会离开的,至于到时她是选择留下,还是回琉璃,我都会尽量随了她的心愿。
时间拖得比我想象的长,这都已经是第三天了,还没有人来告知关于成亲的事宜。白泽夜和两位大臣都有些坐立不安,开始来找我商谈。他们担心得不无道理,按理说,早就该有人来洽谈仪式具体事项了,为何到现在还迟迟不见动静。看他们急得焦头烂额,忙开口安抚“几位稍安勿躁,现在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如果正像你们所说,事有蹊跷,那我建议私下派几人出去打听打听,这样就能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了。”“姐说的我也想过,只是前两天派出去的人回来也没带回什么有用的消息。”“是吗?他们已经回来了,那他们说些什么?”“皇宫没见着任何动静,就是最近月河沿线多了很多船只,像是在打捞什么。这我们那天上岸时也碰到过,没什么异样啊?”
听白泽夜一说,心里隐约不适,如果没猜错,这次打捞应该和上次的沉船事件有关。忍不住开口询问“那还打听到什么?”“没了。”“出去打听消息的人现在在哪儿?我有些事想问清楚。”“来人,去把路超,杜歌叫来。”白泽夜对着身后吩咐到,有些疑惑的看着我。“姐,你是不是想到些什么?”“还不清楚,我只是想问详细点,看他们有没有漏掉什么有用的消息。”“还是公主考虑周到,问清楚点比较好。”一位大臣附和到。
片刻,叫路超,杜歌的两人被带到。阻止了他们行礼的动作,急忙开口“你们将这两天所打听到的事儿再叙述一遍。”他们一听便开始叙述起来,不过如白泽夜所说,确实没多少有用的消息,听不出有什么异样。“杜歌,你说月河上有许多打捞船只,那这些船只到底在打捞些什么?是人还是物?你可有打听到?还有,据你判断,这些船只是一些散乱的民用船还是颇具规模的官船。”
听我一说,杜歌便开始回忆,缓缓说道“回公主,我仔细打听过,有人说是前些日子,有一艘船在月河上发生事故,船上的一些人和物品都沉入河底,于是就组织船只进行搜救打捞。听公主一说,我想起来了,那些船只打捞技术有规有矩,况且规模巨大,不像是普通的民用渔船,应该正是官船。”“出动这么多官船,难道是有什么重要人士或者是奇珍异宝掉落月河?”一位大臣发出疑问。“如果真是什么重要人士,这么久了,怕也早已葬身鱼腹。”白泽夜在一旁补充到。
心里越发没底,难到那次事故,除了我,还有其他受害者。但愿不要,他们一定要没事儿才好。稳了稳心神,强作镇定。“那星皇这边就没有半点儿消息吗?”“有件事儿不知道有没有用?”路超有些底气不足在一旁述说到。“什么事儿?快说?”我表现得有些不耐烦。
“在茶楼里,我听几个像是官家奴仆讨论说他们家大人最近脾气很差,像是在朝堂上受到星皇责骂,还说什么最近星皇脾气也不好,经常动怒。”“星皇经常动怒?可是一向传闻星皇喜怒不形于色,这未免有点儿反常。”两位大臣开始在那儿小声探讨。“这么重要的事儿,怎么不早说?”白泽夜对着两人呵斥到。“王子恕罪,属下失职。”安抚了白泽夜,对着两人道“这次就算了,记着下次注意,切不可自作主张,再犯同样的错误。现在交给你们一个任务。这里有间唤作竹贤居的酒楼,里面达官显贵居多,是探听消息的好去处。还有你们帮我留意一下酒楼的老板,看他们有没有什么异常。一定要留心观察,回来之后立即向我报告。”“是,公主,属下立刻前去。”两人异口同声。
待两人离开,白泽夜脾气才缓和了不少,看着我小声道“姐,依你看来,星皇是为何发脾气?还有为什么要留意酒楼老板,难道他们有什么异样?”对上他满是疑惑的眼神,耐心解释道“星皇为何发脾气,这个我暂且也全然不知,不过分析起来,应该与和亲之事无关。至于为何迟迟不举行成亲之礼,想来应该是星皇眼下有事儿,才无暇顾及我们。我们就只管在这儿多呆些时日,静候佳音。说到酒楼老板的事儿,实不相瞒,他们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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