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私yù_wàng的好奇人群。然后他们在万众一心的目光焦点下,轻松随意的给luǒ_tǐ女
人施加痛苦。鞭稍突然的跳跃起来,它像一种掠食的猛禽一样挥击过从后往前的
距离,从右到左横扫女人赤裸的肩胛骨头。在那对骨头底下掩藏着她的心脏。
热迦的肩背和臀下几乎从来就没有完整愈的机会。被两道,或者三道深切
入肉的鞭伤环绕围出的肌体肿胀溃烂,里面灌注着饱满的肉汁和血浆,血管经脉
失掉了皮肤的保护,她们新鲜稚嫩地裸露在阳光和风沙中,光线尖锐得像荆棘上
的刺,吹过去的风是疼的。而四个边长都是带棱的皮条被强壮的男人全力挥舞起
来,每一次都会超出她的忍受限度。疾速的皮革可以像锄头那样挖掘,像镰刀那
样收割,她的反复受伤的肌腱和筋膜都已经是红艳润泽,柔嫩不可轻触的,在这
一瞬间被连根剜出绞碎,变成了一些飞扬在空中的鲜红湿润的花絮。
一直都是疼,而现在是呕吐。疼痛会有临界的限度,但是鞭击的重量像潮涌
一样力透肩背,穿越胸腔,它们在一瞬间就能够直达女人shuāng_rǔ的尖顶,女人的乳
头挺直耸立着凌空蹦跳,那是一种翻卷起伏的,锥心炙肺的浪花。热迦听到她自
己胸前那一对深黑色的巨大肉钟发出浑厚的轰鸣,像两颗实心铸铁的攻城炮弹一
样迸射出去。她一直低头束手遮挡在胸前的木枷像浪中的舢板一样,被她的rǔ_fáng
撞击上翻。女人在那时无法抑制地发出动物一样的号叫。
高大暗黑的赤裸女人佝偻起身体,半蹲在大路中间瑟瑟发抖。她的内脏翻滚
着发出响亮的液体旋流声音,黄白红绿的浆汁一股一股地从她的嘴唇齿缝里向外
喷溅,流溢过半个身体。女人死命地抽缩自己的尿道和gāng_mén,但是再也抵挡不住
迸气的劲力,各种排放水物喷洒流溢,遍及腿脚上下和前后。
光身走路,光身挨打,这是沿街示众羞辱的游戏规则。精赤条条的女人大分
两腿,一步接上一步扯动开展的那个屄嘴口子,是紧窄还是宽松,是浓毛还是白
虎?胸前晃荡的奶房又到底是圆是扁,她们大小高低的样貌,是咕嘟着挺立往前
还是绵软的趴拉下地?你再是有过多么悍勇的当年经历,现在每个拖鼻水的半大
小子都只见到你泪流满面,涕泗交加,满嘴里一连声哀哭号叫的求饶乞怜。市井
男女街坊长幼看到的,是你满身淋漓的从口鼻里流泄出来的腥膻污秽,是你沿着
街面一路滴撒过去的黄浊尿水。在后边的二十多天大半个月里,你的奶子和yīn_mén,
反正就会是兰州拉面小馆里粗俗下流的谈资笑料。他们会评论你的pì_yǎn被男人插
过二十年以后,夹挤在漆黑饱满的两团大屁股肉里,靠近了细看,好像真的还有
点娇小软嫩的逗趣可人呢。
即使如此,女人仍然正在强迫自己挺起来胸脯。挺起赤裸裸的胸乳不是为了
骄傲,只是为了能够拖动出去下一只左脚。她告诫自己,还要抬腿……抬腿。她
必须尽快开始。但是她的小腿肌肉在痉挛中完全失去了控制。女人已经听到身后
马靴的步子正在懒洋洋的靠近。
努力行走的褒奖是你赤裸的肩背臀腿上遭受的鞭打。直到你再也无力行走的
时候。接下去你精赤的luǒ_tǐ会在大路正中炽热的砂石上,带着手铐脚镣和木板大
枷一起辗转翻滚,扭曲挣扎。走不动的惩罚是更多的人手和更多的皮鞭,更加残
暴狠毒的鞭打。光身走路,光身挨打,在走不动的时候挨到更多的打……这是沿
街示众羞辱的第二条游戏规则。
骑在马上踏入了归途的客人们提辔缓行。他们在黄昏到达安西城门的时候昆
仑女人的游街示众已经结束。他们现在看到的,已经是被朝天放置在门内大路上
的黑人女王。赤身luǒ_tǐ的黑种女人不是简简单单的仰面朝天躺在那里,女人的肚
腹高耸成弧,头脚坠落,她在大路正中被安置成一座肉身的拱桥。女人总是戴着
枷板铁镣的脚,是大敞开来捆绑在钉进泥土的木桩,女人被解开了颈手木枷的两
只手腕,是依旧被铁铐收束着并固定在脑后的木头板壁,在女人倒悬的脑后承
负起她腰背的,则是往她身下垫进去的一个三尺圆阔的木酒桶。木桶是圆的,木
桶摇晃,女人的身体也在颠簸摇晃。汉人士兵看守在她的身边,他们仍然在手里
提起皮鞭,但是推撞着女人摇动的原因却是两个高大健硕的黑种男人。他们一直
插入在女人体内,从身前身后两个方向猛烈动作。这些在将军府中侍宴的昆仑黑
奴强壮得像一群猩猩,但即使是他们,也不可能做到依靠肉身一直chōu_chā在女人的
牡户和咽喉中坚持过三天三夜,更不必说奴隶女王的黑屁股还享有着娇艳逗人的
市井传说了。
将军的昆仑奴在这时这地已经是tuō_guāng全裸的,在他们粗黑长直的yīn_jīng外环套
空心犀角,犀角表面裹覆鳄鱼皮甲。从尖锐的顶端弯曲悠长地过渡到粗放根基的
犀角,还有斑驳糙粝的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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