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节她的一个工具
几乎每次聚会孙丽娟都准时出现,也几乎每次都坐在我身边。她的黄段子越来越精彩,她大言不惭不以为耻地讲,我津津乐道反以为荣地听。
我们俩总是坐得这么亲热,时间一长,在别人的心里,在孙丽娟的心里,好像我对她有那么一点意思。大家经常开我们两个人的玩笑。在这种场合,随便把某两个男女说成夫妻,似乎是一种时尚。
开始的时候,对于大家的玩笑,我心里没有任何反映,我甚至没把孙丽娟看成一个女人。在我心里,够上女人的,这里几乎没有。尽管我有很多牢骚,但我心里一直装着韩梅,她是唯一一个走进我生命中的女人。后来,随着大家玩笑的肆无忌惮,随着孙丽娟加在我身上的一些扑簌迷离的动作,我身体里的多处神经会不定时地以骚动的方式来骚扰我的性欲。
孙丽娟毕竟是个雌性,我或许也是个好色之徒。有时候,在孙丽娟的手不经意地触摸到我身体的时候,我体内的原始动物性会促使我在突然之间迸发出一种强烈的探索孙丽娟身体的yù_wàng。
我的变化被番士伟看在了眼里,某个周末聚会结束时,他装模作样地送给孙丽娟一箱苹果。
孙丽娟娇声娇气地说:“番哥,这么重,我怎么拿呀?”
番士伟不怀好意地瞟了我一眼,说:“于杰,你顺道帮她拿回去吧。”
实际上,我心知肚明他们两个人一唱一和的用意。我完全可以找个理由拒绝,但我还是心甘情愿地答应了,尽管理智一再告诫我不要迈出这一步,可我的ròu_tǐ,我的yù_wàng却有些兴高采烈的意思。
就这样,我的大脑反复地说“不”,我的身体却跟着孙丽娟来到了她的楼下。
她是个离了婚的单身女人,住在七楼。
我明知顾问地说:“要我帮你拿上去吗?”
孙丽娟说:“这点风度你还应该有吧?”
此时,我没有太多的矛盾心理,我征求她意见的用意仿佛也是为我接下来的不检点找点借口。如果孙丽娟说:“不用了,这么晚了,不太方便吧。”我会很失望的。
孙丽娟的家里简直是一贫如洗,完全一个单身宿舍,除了简单的家具以外,什么都没有。看起来,她几乎不在家里做饭,厨房和卧室一个颜色。
我在她四十来平米的屋子里转了一圈,突然觉得十分尴尬,面前这个女人我不喜欢,也不了解,我要和她干什么?她又没有挂出招牌说她是可以随便接客的妓女,难道我也像番士伟那样流浪一次她的身体吗?
我稳了稳情绪,稍微冷静了一些,强迫自己说:“你休息吧,我该回去了。”
孙丽娟不愧是个情场老手,已经看透了我的心思,她歪着脖子,淫秽地笑了一下,说:“你不觉得难为你的性器官很残忍吗?”
她的这句话让我产生了一阵惭愧之感,我觉得我无须再装腔作势了,她锐利的眼睛已经扒光了我身上所有的衣服,此时我仿佛是一个光着身子挺着性器官急切需要女人的恶棍。
有些意志不坚定的男人,当他和高尚的女人在一起的时候,他是人,他能被教化成一个完全的人;当他和龌龊的女人在一起的时候,他就会脱胎换骨,变成一个完全的动物。我就是这样的男人,这样的动物。
我完全忘记了老李的谆谆告诫,平素在心里无数次对韩梅发过的海誓山盟,此时已经跑到了外星球上。虽然明知道事后一定会追悔莫及,但是,压抑已久的原始yù_wàng已经完全淹没了我的理智,下体的性器官正在不可遏止地蠢蠢欲动。此时,我只有一个感受,我要发泄,我要疯狂地发泄,我要在一个会喊叫会呻吟会yín_dàng会抚摩我身体的女人身上发泄,把我的压抑把我对生活和对韩梅的不满都发泄出来。
于是在惴惴不安中,我们脱掉了人类文明,两个赤身luǒ_tǐ翻滚在床上,四只眼睛和八个肢体加上两个器官,放射着只有动物发情时才特有的激素。
没有任何情的成分,目的只是用肢体和器官在做。如果要用做爱这个词,必须在爱这个字的头上加上引号。
孙丽娟好像也感觉到了我们的精神和ròu_tǐ都实在太陌生了,便开始了她的打情骂俏。
这时候,她的黄段子被她无限夸大后派上了用场,我也时不时地配合几句。这样一来,多少显得我们之间还具备一点调情的味道。
孙丽娟对性的渴望挑逗着我,她在不断地引诱着我进入,似乎只有我完全进入到她的体内,她的喉咙和身体才能安静一些。
她的这种迫切和丽丽的完全不同。丽丽是在装腔作势,是为了完成任务;而孙丽娟表现出来的却是一种ròu_tǐ上的急需。
我不想说假话,在我渴望韩梅给予我床上的爱情之中,就有孙丽娟这种激烈的成分。我觉得一个男人在和她心爱的女人做爱时,这个女人越是表现得强烈地需要他,这个男人越会感到自豪;反之,他会很沮丧很失落觉得自己很无能。
我幻想着,如果孙丽娟的这些ròu_tǐ上的表现,放在韩梅身上,在柔声细语,在含情脉脉,在心灵和器官的渴望中,在温柔的抚摸和亲吻之后表现出来,那将是无与伦比的美好。
我进入之后,孙丽娟更加亢奋了,她像疯了似的呻吟着命令着我加快抽动的速度。在她的命令和指引下,我们都像动物一样嚎叫了起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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