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淮叶不知道有什么恩怨,可以让两父子兵戎相见,誓不量力。
那是他唯一的儿子,如果他赢了,闻亦铭基本永无翻身之日。
闻老爷子拿衣服的手顿了一下,随后抬眸,紧蹙眉头冷冷的扫了他一眼,说:“这不是你应该管的,既然他选择了曹琳曦,选择了站在我的对立面,那我和他之间就只存在敌对关系,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我给过他选择的机会。”
慕淮叶有些心疼的艰难起身,走到闻老爷子面前,抱着他,“我也不想管你们的事,可是我怕,我怕你最后连自己也不放过,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就算以后你真的老到干不动了,我也打算好吃好喝的养着你,给你养老送终。”
闻老爷子深邃的眼神看向远方,散发着逼人寒气的眸子透着微弱的光,“……慕淮叶,你可以喜欢我给你带来的庇护,可以喜欢我为你带来的权势,可以喜欢我干你时的快感,唯一不能喜欢的……便是我这个人。”
闻老爷子之所以选择慕淮叶,就是因为他深情款款的外衣下隐藏着一颗既薄情又寡义的心。
他善于表现深情,骨子里却又透着刺骨的无情。
他要的人就是这种玩得起又放得开的人,至于那个人的性别,家世,对他来说意义不大。
慕淮叶皱眉严肃的看着男人,微启唇角,“如果我妄图让你只干我一个人,直到你再也不能和别人在一起”
他一直都知道闻老爷子有许多的选择,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他愿意,太多人对他趋之若鹜。
闻老爷子对于慕淮叶的郑重其事无关痛痒道:“你可以试试!当然……你也只能给我一个人干!”
随之而来的是一记显些让慕淮叶窒息的深吻。
慕淮叶爱死男人的霸气外漏,一副要霸占他一辈子的模样。
他笑得温暖明媚的看着高出他一个头的男人,“你至少还能干我二十年,二十年后我应该也被你干到松得不行了,谁还愿意要我”
慕淮叶从小没有得到过父爱,他不知道父爱长什么样子,可是自从他和男人在一起后,他却感受到了人间所有的爱。
在别人眼中,闻老爷子是高高在上的总理,在他眼中,闻老爷子就只是他的爱人,他的亲人,他的父亲一样的存在。
威严却又寵着他。
男人叹息了一声,说:“先回曹琳曦身边,这件事情结束了,你就过来跟着我吧。”
可能他剩下的人生就真的只属于这个年轻的男人了。
闻老爷子叹息间颇有几分认命的感觉。
慕淮叶对于老男人许下的承诺,心里是高兴的。
他为了冲淡别离的心酸,斜眼睨着男人闲闲的问,“做你的秘书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
男人冷冷的唇溢出一丝笑意,“嗯,趁着还干得动你。”
慕淮叶听到这话牵强附会扯起的嘴角,慢慢垮了下来。
为什么男人要早出生那么多年为什么不等等他。
分别时,两人一左一右走出会所的大门,形同陌路。
慕淮叶直到快步上了车才敢看着后视镜里,那个被几个黑衣人簇拥着依然步伐轻缓坚定的男人。
他是从什么时候把这个连身体里流动的血液都是冰冷的男人放在心上的
慕淮叶好像又回到了那个一无所有的年代,年少轻狂,以为自己只要回到慕家必会得到重用,必会让那些看不上他与母亲的人刮目相待。
他努力,热血,固执,不顾一切,不折手段……为慕家付出一切他能付出的,最后……他成了慕家的弃子。
只是得罪一个小小的京城衙内的孙子,慕家只需要让出一点小小的利益,他就可以全身而退。
他甚至都没有预想过,他是如此的廉价,就算被卖了,他也想让自己能值一个漂亮一点的价钱。
一夜之间,慕家枝头上的龙凤跌落在地,成了上流社会里最大的一个笑话。
慕淮叶在一个豪华的晚宴上被叫上台,当着一众曾经相熟,不相熟的人低下了他高傲的头颅,俯下身为与他年龄相当的纨绔子弟擦皮鞋上故意涂抹上去的脏东西。
那一刻他感觉自己死了一次,从灵魂里被命运狠狠的掐死了。
有些人的命是从出生就已经注定了的,不管你如何拼命挣扎,如何努力向前,命这个玄之又玄的东西总会在你以为你已经改变它时给你一拳重击。
那一夜,他走在陌生的街头,看着人来人往,却没有一个人愿意为他停留。
他穿过陌生的人群,慢慢的走到了车流如织的马路上,当他紧闭双眼,等待死神来临时,一辆车突然停在他眼前,车上的司机一把把他扔上车,车子继续平稳的行驶着。
他还没缓过神来,一双黑色的纯人工皮鞋出现在他的眼前,脚尖勾起他的下巴,“这么想死”
那时的慕淮叶对皮鞋的厌恶已经到了顶峰,他趴在房车的走廊里,用尽全力推开眼前的皮鞋,抬眸狠狠的盯着头顶上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矜贵男人,不怕死的说:“我特么想死关你什么事你以为你是谁啊,没本事弄死我就放我下去!”
男人优雅的起身把他拉起来,让他跪在地上,身体趴在椅子上,屁股高高撅起,他笑脸吟吟的说,“我帮你选一种比较有趣的死法,如何”
在上流社会混迹这么些年的慕淮叶当然知道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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