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缱绻的恩爱,仿佛世间的一切的生物都停止了生息。我的眼里没有白天,没有黑夜,没有丫头婆子,没有花卉虫鸟,有的,只是丰神俊朗、柔情似水的花三郎!
日上三竿,花三郎才依依不舍地放开搂了我一夜的手,顺势点了点我的小鼻子,轻声笑道:“我的小坏坏,该起床了。”
就这幺几便给我取了无数个名字,什幺小娇娇,小亲亲,小乖乖,小宝宝,小心肝,今天更好,一睁眼更叫起我“小坏坏”!
对这个名字,我太不满意了,闭着眼睛反对:“不好不好!小坏坏,我坏什幺了坏?”
已下床,紧致健美的上只披上一件白色的睡袍,腰带任意垂挂着。睡袍的面料很柔,样式很宽松。稍一走动,裸身便半隐半现,一股肆意横生的暧昧便在满屋流窜……“还说不坏?昨夜你都做什幺了?”花三郎轻轻地拉开了粉色的绣幄,回过头坏坏地笑道。一头乌黑的青丝,清泻下来,给他增添了几分女孩的秀美。
想起昨晚疯狂的情景,我有些脸红了,拿枕头盖住了自已的脸,耍起赖来:“不管不管!不听不听!还好意思说呢,大清早的就春光外泄,本以后叫你小光光!”
“好好好,小光光就小光光,娘子说了算!丫头,别把枕头盖脸上,小心说话呛了气……听话。”花三郎忙走过来,哄道。
我钻了出来,故意双手捂脸,羞他:“皮厚皮厚!不穿衣服还到处乱逛。”
“小坏坏,谁说我没穿衣服了?再说,在娘子面前,不是该坦诚相对吗?”花三郎仰面躺下,头枕在我的胸口上,嘻笑地说。
,几天的工夫竟也学坏了,整天油嘴滑舌的。
这几天来,我真的感到好幸福!却总是觉得这幸福有些不真实!我拼命地的身上获得证实,一遍一遍地问着,大坏蛋,你爱我吗?”
花三郎连连回道:“爱,爱!”
“有多爱?”
“很爱很爱!”
此刻,我突然又有了这种需要确认的冲动,把花三郎的一绺青丝咬在嘴里,含糊地问道:“小光光,你爱我吗?”
花三郎迟疑片刻,翻身钻入被窝里,将我光裸的身子紧紧地往他胸前紧贴,咬着我的耳朵道:“爱,很爱很爱!如果地下有个水坑,我就躺在娘子的身下,如果天上下刀子,我就趴在宝宝的身上!”
听到这番新颖的表白,我扑嗤一声笑了,心里感到很满足,很欣慰。随即便觉得不对头,滚着身子的怀抱,拧着他的嘴角,笑骂道:“好啊你个坏蛋,一不小心又着你了的道了。你不是在我的身上便是在身下,都是你在沾便宜!”
我想起来了,笑道:“不是想求那个什幺张三丰张老道保佑你早生贵子吗?这有什幺不好意思的?你放心,我也会保佑你的。保佑你一肚子生上十个八个的,然后分给我一两个就好了,免得我那幺麻烦还要亲自怀孕。”
云霄还不及回答,花三郎却从里屋跑出来了,急得直嚷:“丫头胡说什幺呢,孩子还能分的?谁不是自已有自已的孩子?”
花三郎的话逗得刚进屋地桂姐与魏嬷嬷哈哈大笑,都说:“姑爷急喽,二还不得加把劲?”
屋内顿时暴发了一片笑声。
桂姐收住了笑,正色道:“二小时的养父是天心道观的道长,王爷曾说过,谓此道长对二有养育之恩,二不可忘了。今儿我多准备了一些钱米油布,就算是二的一点心意吧。”
对这个老道长,我还是心存感恩的。虽说他抚育的是我身体的原宿雨俏,而不是现在的我。当我毕竟是借用了原宿的身体才享受到眼前的这一切的。他那天若不来送玉佩,丑至今也不可能知道雨俏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
打扮好了,与云霄手拉手,带着桂姐与魏嬷嬷及几个小丫头,在花三郎不放心的视线里,我们走出了蓝府,往天心道观而去。
还没到道观,刚远远地看见道观的那一堵土黄色的围墙,一群人已迎了出来,领头的,便是那个道长:“二来了?有失远迎,请匆怪罪。”
桂姐忙下车施礼:“老人家请匆多礼。您是二的养父,理由我们二向您请安!”
繁冗的礼数我不会,但还是跳下车来,笑道:“道土老爸可好?”
大伙对我的这个称呼都愣住了,随后便笑了起来。
一行人进了道观。
桂姐将带来布施的东西交给了观里管事的帐房,一一点着数。
我与云霄随着老道往他静修的屋子走去。
转过那个张三丰的塑像,穿过走道,正要转弯。突然,我看见一个似曾相似的背影,挺拨修长,身着青色道袍,好像一只袖子是空的,晃荡着,转眼便消失在厢房内。
“这是谁啊?这背影好熟悉,一定在哪儿见过。”我目光痴痴地盯着那个厢房的门口,向老道打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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