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鸣歌进入无回谷,刚到谷里中部,在犹豫中踏进浓雾没几步,几近没什么发现,便被从后突地一捧击晕不醒人事,再醒来已被捆绑于木箱之内。
倘若不是被白朝发现并救出,他还不知道自已竟然已进了谷里中部,且到了中部中心点的地洞,被困于地洞下其中一个洞窟里。
听着他毫无建设可言的经过,白朝几乎难掩失望。
赵鸣歌感到很道歉:“对不起,帮不忙,反拖了后腿……”
白朝说:“你人没事儿已是万幸,不必想太多,我也只是急于知道更多来确定麦梁生是否还活着。”
“你发现什么了?”赵鸣歌问。
白朝不确定:“我看到一具男尸,根据白骨化的情况来看,是在麦梁生消失后的数月里进的无回谷,并死在谷里中部,他身有枚黑指环,其他的,除了能断定是名男性,完全无法知道其他信息。”
麦严给她提供过麦梁生一个特征,也是麦梁生的胎记,说是在其右耳后有块梅花型的红胎记,不大,也就大拇指那般大小,颜色红艳艳,就像一朵盛开的红梅,很是漂亮。
她也看过麦梁生的照片,是个长相不错的男人。
赵鸣歌说:“你是怀疑这具男尸或许就是麦梁生?”
“很有可能。”白朝确是这样认为,“可惜已是一具白骨,无法从胎记面认出男尸是否就是我要找的麦梁生。”
赵鸣歌提到她提起的黑指环:“那你发现的黑指环有没有发现什么线索?它会不会是麦梁生的?要是能证实它是麦梁生的,那那具男尸便大有可能是麦梁生。”
白朝自已也晓得,她从裤袋里掏出黑指环递给赵鸣歌看看:
“关于黑指环,麦梁生的父亲麦严并没有跟我提到,要么他根本就不知道麦梁生贴身之物,要么就是麦梁生根本就没这样的东西。”
赵鸣歌仔细看了会儿黑环指,还在他手试了试,结果在他左手食指戴了进来,很合适:
“这个指环确实应该是男性才戴得了。”
可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信息,但也不能说明黑环指就没了价值,它的价值该是有的,只是暂时没被发现。
他把黑指环递还给白朝,她接过放回裤袋里:
“赵先生,要是你休息够了,那我们得走了,这地方可不能待太久。”
赵鸣歌同意,他刚才已经吃了她拿给他充饥的面包和水,这会儿体力已恢复,手脚也没什么不妥,确实该走了。
他站起身跟着她走出洞窟,往回走回到水池。
指着西南那条路,他问她:
“这条路尽头的洞窟里有黑寡妇?还都是雄性的?”
白朝点头:“嗯,我在男尸那里就发现一只雄性黑寡妇,想着奇怪,怎么会那么少?没想掉进地洞走到这里,反而看到了大量的雄性黑寡妇,我在想,它们应该是人工饲养的。”
“人工饲养?”赵鸣歌惊讶,“黑寡妇那么毒,一不小心被咬一口,那可是一件很麻烦的事儿!”
白朝提步往正西方的前路迈进,边走边示意他跟,说:
“能把好好的人弄成活尸的人,怕什么黑寡妇?大概黑寡妇的毒还没活尸所中病毒的百分之一。”
这话也对。
赵鸣歌想起另一个疑问:“他们饲养黑寡妇做什么?还有,要繁殖肯定得有雌性黑寡妇,又在哪儿?”
白朝看他一眼,迅速又掩下眼里的狐疑,放慢脚步与他并肩走着:
“他们?你认为这无回谷的肇事者不止一人?”
她还没跟他说起她被围攻的事情,只提到男尸、黑指环、雄性黑寡妇,及关于找回麦梁生的关健胎记,并无提及其他。
赵鸣歌没什么异状,他回想着他和钟益、魏子朗这一年里坚守在谷口的情景,颇为谓叹:
“整整一年了,我和子朗跟着队长辞了公职,长驻于谷口,想着各种办法的同时,我们也绞尽脑汁探听所有无回谷的事情,连那些鬼神之说也没放过,意图从中找出些真实的蛛丝马迹来,尽快能找到可以安全进入无回谷的法子。”
他自嘲笑了下:“现今想想,真是愚昧得可以,查得更多,探得再深,光想不做未有证实,能有什么用处?”
白朝总结:“所以从长达一年的各方打探,你们觉得在无回谷里害得搜寻队几近全军覆没的人不止一个,而是很多?”
赵鸣歌点头:“确切来说,是类似于一个组织,一方势力。”
白朝有些不满意地挑起了眉:“之前互换消息的时候,你们可没有提及这一点。”
赵鸣歌苦笑:“那个时候,队长极不赞同你独自进谷,所以没想细说,总觉得应该可以阻止你,那么说与不说也就不急于一时了。”
没想她说到做到,根本就不听人劝,两个帐营余下五人合力劝她,也没能劝动她更改决定。
且当夜她便主动找了钟益,问钟益一些当初他们搜寻队进谷里的所遇所见所闻。
赵鸣歌接着说:“你大概不知道,那晚你走后,队长就跟我们说,你是进谷进定了,那么尽我们所能能帮到你的,我们一定得帮。随后就在当晚,队长主画,我和子朗从旁补充,连夜给你画了一张无回谷前边缘部分的地图。没想隔日一早给你送去,队长还是去晚了,昌先生早就送着你进了谷。”
白朝点头:“哦。”
赵鸣歌见她没什么在意的,想着那张他们三人连夜画的地图,有些无力地自我吐槽:
“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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