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等你上车。”他一副和她耗上的样子。
担心会教其他人撞见这一幕,然后间接传进她母亲耳里,夏羽梅无法和他比耐力,她不能冒这个险,于是努努红唇便坐进车里。
傅君满意地咧嘴而笑,这才回到车内,将车子开上路。
又一次被迫上车,夏羽梅突然有一股强烈的预感,她觉得自己好像注定逃不掉他的纠缠。
而为什么这份预感令她有着说不出是悲是喜的感受呢?
这种摸不清自己的情况,是不是代表着她有点动心了?才这么一想她猛然打住思绪,不敢再往下想。
医院里,夏羽纯费尽全身力气,总算把傅君逸从床上扶起来,就只为了帮他换件干净的病服。
不过,他老兄真的很不合作,在她帮他换衣服、需要移动他的身体时,他竟然连动也不动,就躺在那里像个活死人,看着她一个人吃力地把这件累人的工作完成。
所以,这会儿夏羽纯不只气喘如牛,她更是气得想宰掉某个人。
“喂!你只是双脚不能动,又不是连两只手都废了,拜托你不要像个死人,躺在那儿什么也不做,你也不想想你很重耶!”她说着,往后倒进椅子里。
“我是不是听到有人在抱怨?我就说照顾我很辛苦,你做不来,是你自己信誓旦旦地硬说可以,我看还是算了吧!”傅君逸装着无辜的表情,乐得欣赏她粉颊上那因过度用力而引起的红云。
夏羽纯拼命喘气,也拼命要自己不要在意他的话,否则她真会在一气之下失手掐死他,省得留下他来累死她。
什么嘛!她好意照顾他,他不合作当个自动自发的病人就算了,还硬要说她做不来?
以她夏羽纯精力充沛的体力,这种小事会难倒她?他也未免太小看她了。
“我也想把你丢下来,一走了之,可是我比你还有良心,所以我不会离开,我会照顾你直到痊愈为止,不过你最好也合作点,不要占我便宜,每次在我扶你时,就把全身力气交给我,下次你那双手若是再不发挥作用,我绝对让你跌个四脚朝天。”不要以为她不知道他心里在打什么主意,他根本就是想趁机偷香。
傅君逸靠在病床上,嘴角挂着笑容,任由她直发牢骚,想当然他怎么也不会坦白自己把全身力气交给她,是因为她柔软馨香的身子,靠起来还真不是普通的舒服呢,
他不用这种方法接近她,她怎么可能上当呢!手法虽是卑鄙,但却是最直接的方法。
“我要喝水。”他说道,阻止她再喋喋不休下去。
夏羽纯果然闭上嘴,转身为他倒开水。瞧着她忙碌的背影,傅君逸眼里盈满笑意。
这几天,他算是摸熟了她的性子,嘴巴即使说着不饶人的气话,但照顾他的一切所需仍很有一套。
任劳任怨地听他使唤,从未有缺席的一天,反而教他偶尔良心发现,觉得自己不该如此欺负一个心地善良的小女生,但这想法往往在见到她被自己气红脸时,转眼消失无踪,取代之的是一连串的恶作剧。
“喂!医生有没有说你什么时候可以出院?”手里拿着茶杯,夏羽纯走到他身边。
“等到我脚伤痊愈便可出院,怎么?等不及想摆脱我了?”他扯扯嘴角,嘲弄地问道。
“你才知道啊!为了照顾你,我已经好久没有出去约会了。”她不禁抱怨出声。
每天从医院回到家中,别说利用晚上时间出去约会,有时她累得连晚饭都没吃,直接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而且是一睡就睡到天亮,接着又要赶着来医院照顾他,根本没有自己的时间。
还说什么只是牺牲白天时间而已,她根本是整个人都赔给他了。
“是上次哪两个男孩子?”他故作不在乎地随口谈起。
现在是不在乎,但等到她和他在一起,他会确定她只和他一人交往。
不谈承诺,没有约束,但在交往期间他要的是一对一的关系。
“哪两个?”她佯装不解地眨眨眼。
“你这是在告诉我,你有一大票男朋友吗?”他并不惊讶,只是很意外她会这么坦白。
“喝茶。”她睨着他,将手中的茶杯递给他,才说道:“你管不着我有几个男朋友吧!”
“你这么说未免太伤我的心,我们都相处几天了,即使不是情人,也是朋友,你这种态度不觉太冷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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