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他春意盎然,得意之情跃然脸上。
回到家里,卸下行头,立马身轻倍。蓓蓓见时间已晚,不再多说便洗澡去了。
文龙靠在沙发里细细回味过去几小时的点点滴滴,笑意又推上脸庞,仿佛岳母何賽妃的倩影又出现在眼前,虽然迫于蓓蓓的淫威,未敢细瞧,却足以令他魂牵梦绕,哈喇都快流出来了。
正想着,蓓蓓在浴室里叫他:“老公,来,帮我擦擦背。”
文龙来到浴室门外,正想进去,又想到了什么,说:“等一下,我拿点东西。”转身回屋翻出润滑剂,心说宝贝一会儿就靠你了!三下五除二把身上所有累赘全部卸下,兴冲冲进了浴室。
浴室里,蓓蓓宛如一朵盛开的芙蓉,俏生生的站在雾汽里,妙目含春。见他已然脱掉衣裳,手里还拿着那东西,不禁娇嗔道:“叫你来擦背,拿它干嘛!”
“嘿嘿,有了它才好办事呀!”
蓓蓓嘟着嘴:“办什么事,擦背又用不着。”
“哟哟,也不知道是谁说的:老婆带你去摘菊花好不好!”
文龙学着她娇柔作态的语气。
蓓蓓伸手作势要打,啐道:“呸,男人都是下流胚,没一个好东西,!”嘴上这样说,身子却自觉地转过去贴在墙面,双腿并拢,撅起年轻的屁股冲他轻轻摇摆,臀沟里那一抹黑色如浪中轻舟时隐时现。蓓蓓拥有模特级的身材,细背柳腰,rǔ_fáng盈盈一握,屁股也不大,却比较多肉,白嫩嫩的溜圆挺翘,拍一拍泛起层层轻浪。
他再也把持不住,扒开她的屁股,调皮可爱的gāng_mén映入眼帘。他一头扎入其中,像吃冰激凌般吮吸舔食,感叹老婆的极品pì_yǎn,柔嫩爽滑,入口即化,透着那么一股淡淡的肉香,看来她早已做好了事前工作,把pì_yǎn洗得干干净净,不留半分异味。老婆果真善解人意,感谢上苍赐予这份厚礼,这辈子定当好好疼爱才是。
莫约一支烟的工夫,口水和淫液已遍部蓓蓓股间,她的体温已然升高,通过他的手掌向大脑传递一个信号:可以插入了。他站起来,说:“老婆,我要进去了!”
蓓蓓双手支在墙壁:“嗯!轻点,别像上次那样撑裂了。”说罢分开双腿,腰儿往下沉了沉,把屁股凸出,调到最适插入的高度。
他挤出少许润滑剂抹在她pì_yǎn和自己的guī_tóu上,一手按住她半边臀肉,有了润滑剂的帮助,他轻车熟路地插将进去,然后缓慢抽送起来。虽已经过数次开垦,蓓蓓的pì_yǎn仍能给他带来异常强烈的握紧感,直肠裹着他的yīn_jīng,在她的摇摆和“魔咒”声中阵阵收紧。而随jī_bā的一抽一插,一圈浅浅的粉色肠肉在她pì_yǎn门里门外翻进翻出,调皮地要跟他玩躲猫猫的游戏。
其实,对于gāng_jiāo他并没有特殊的喜好,只是偶尔为之。一直以来,他都认为gāng_jiāo并非xìng_ài的必要形式,当xìng_ài陷入乏味的境地时,可以借此做做调济。当然,gāng_jiāo并非只能充当“调味品”,当成食菜也未尝不可,只不过吃多了就有可能会腻。gāng_jiāo对女性来说也不公平,因为gāng_mén生来就是一个排泄器官,它的原始价值不可能通过xìng_ài来体现,通常情况下gāng_jiāo是不会给女性带来任何xìng_gāo_cháo体验的。当然个别情况也是存在的,但那是由于畸形的心理经过刺激而迸发出来的,非是gāng_mén本身所产生的。试想一下,一个性器官插在一个排泄器官里,哪个会得到满足?答案显而易见。况且“排泄器官”顾名思义,这是一条“单向车道”,硬要逆行,保不齐会发生流血事件等祸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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