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是一名孤儿,从小就没有见过父母的面,被孤儿院所收养。孤儿院有规定,但凡被扶养的孤儿到达18岁时,就必须得离开孤儿院,靠自己生活。
因为孤儿院每年都得接收大量孤儿,实在没有能力去扶养那么多已经成年的孤儿。
今天,刚好是凌天18岁生日,他在孤儿院吃了一碗简单的长寿面之后,就自觉的离开了孤儿院,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
离开孤儿院时,看着孤儿院虽然简朴,但却很整齐的房子。凌天的心中不禁涌起了阵阵的失落感。
这是他生活了十八年的地方啊!他从小认识的玩伴,照顾他的阿姨奶奶,慈眉善目的院长爷爷,都在这个孤儿院里。
现在就要离开了,离开这个熟悉的地方,离开这些熟悉而又善良的人们。这对于在这生活了十八年的凌天来说,确实是难以接受。
凌天的双目渐渐湿润了。他从小到大都没有哭过,这次他哭了,哭的很大声,没有丝毫掩饰。他不怕别人听到,因为这里都是他最亲的人,最爱的人。
凌天走在大街上,眼睛还有些红肿。他好像失了魂魄一样,浑浑噩噩,眼神涣散,脚步踉跄。
处于极度悲伤中的凌天,完全没有注意到一辆速度极快的飞驰而来的银色保时捷,发动机发出一阵轰鸣,直冲凌天而来。
银色保时捷跑车的主人是一个英俊的年轻人,二十五岁左右,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纯手工西装,显得fēng_liú倜傥。不过此刻的他,脸色通红,满身酒气,显然醉的不轻。
神经被酒精所麻痹的他,显然没有注意到横穿马路的凌天。而浑浑噩噩,宛如行尸走肉一般的凌天,也是没有发现这辆极速而来的跑车。
“砰”的一声,凌天被这辆速度最起码在一百迈以上的性能极其优良的跑车直接撞飞。
凌天在空中划过一道凄美的弧度,然后伴随着一声骨头开裂的声响,重重的摔在了坚硬的柏油马路上。
凌天的脑袋像被打烂的西瓜一样,四面开花。脑浆迸裂,洒落一地。
保时捷的主人这下也清醒了,他擦了擦有些模糊的眼睛,清晰的看到了满身是血的凌天那副凄惨的样子,瞬间酒醒了。
他吓得全身汗毛乍立,肾上腺素极速分泌,全身冷汗淋漓。他哆哆嗦嗦的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在他焦急紧张的等待中,电话接通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威严浑厚的声音。
“小阳啊,什么事”?
听见这个声音,年轻人由于撞死人而紧张恐惧的情绪都有些缓解了下来。好似这个声音对他来说就是一剂镇心剂。
他稳了稳情绪,道:“爸,我撞人了,脑浆都出来了,肯定没救了,我该怎么办”。声音中有些掩饰不住的慌张和恐惧。
“什么,你……”
电话那头的声音戛然而止,没有再出声。年轻人忐忑不安,但他没敢说话。
过了好长一会,电话那头声音传来:“告诉我你的位置,你回家吧,接下来的事我让人去处理。还有,回去后,两个月不准出家门”。
年轻人终于松了一口气:“知道了,爸。”
电话挂断后,年轻人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他怕的不是撞死了人。对于他来说,这没有意义,以他的身份,摆平这件事实在是太容易了点。
他怕的是父亲的责罚,还好这次只是关他禁闭,这让他大感幸运。他用微信发了位置过去,然后驱车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鸣着警笛的警车过来了。警察们立即封锁现场,拉起了警戒线。很快,事发现场就被清理干净。
到了晚上新闻时间,一条新闻出现在了电视屏幕上。
“今天中午13:23分左右,在我市路附近,发生了一起严重车祸,受害者当场死亡。肇事者王某已被抓获,接下来请听详细报道……”。
电视屏幕上的那张嫌疑人照片却和真正的肇事者——那个年轻人,面貌完全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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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水国,庆阳郡,黑水城。
在一个人迹罕至的巷子,一个蓬头垢面的身影蜷缩在墙角,一动不动,好似失去了生命。
突然,这个身影动了动,接着,他慢慢坐起。费了好大的力气,他才挪动着身体,靠在了墙角。由于太过吃力,他胸腔起伏,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
他闭着双眸,又黑又脏的脸上不时露出痛苦的表情,呲牙咧嘴,表情夸张。过了好大一会,他的表情才慢慢平静下来。
接着,他睁开了双眼,清澈璀璨的眸子中一道精光闪过,使得漆黑的夜空都有了一丝乍亮。
他嘴唇微张,吐出了几个音节。听起来不是汉语,也不是地球上任何一种语言。居然是这异世界的语言。
虽然听起来有些涩口,但他毕竟是说出来了,这句话是“居然穿越了”!说完之后,他头往下一栽,又昏了过去。
太阳从东边升起,柔和的金黄色阳光驱走了残留在黑水城的黑暗,给微冷的凌晨带来了点点暖意。
温暖如母亲的手掌似的阳光,轻轻的抚摸着凌天的脸庞。“妈妈,妈妈,不要走,不要走……”凌天呼喊出声,猛的坐起,嘴里还在大喊妈妈。
看了看四周,凌天慢慢的平静了下来。这里没有他的妈妈,这里是一个陌生的世界,与地球完全不同一个世界。
刚才凌天做梦,梦见了一直从未谋面的母亲。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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