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运起了全身的力气,脚下踹了出去,口里「啊」
的一声,突然醒来,原来是一个梦。
我揉揉自己的太阳穴,自失的一笑。
好像哪里不对!梦中妻与二伯的窃窃私语此刻却仍萦绕在耳边。
我披衣而起,着声音的来处,走到了小窗旁。
我似乎记得前台告诉我和w说二伯今天去了车站接人,不一定回来的。
w将我安排在了他平时住的客房,也就是二伯大卧房的隔壁,能够偷看到二
伯卧房情形的那间。
「你不是说w还在x市,这几天不回家的吗?!刚才他的车明明停在楼下!
让他知道我在这里,会走漏消息的。阿浩知道一定伤心的!」
妻的声音!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妻不是应该在扬州的吗?她背着我回
来与二伯幽会?不,不可能!我乍闻妻的声音,如遭雷击,脑中一片空白之后,
首先冒出的想法就是这绝不是真的。
「意外,绝对是意外!你放心,明早等小w走了,俺再送你出去。」
二伯的声音。
「我依照约定来了。你快点。希望你也遵守约定。」
妻的声音凄婉中带着坚决。
「你放心,俺还坑你这天仙似的闺女。你不看俺是咋待小曼和小如的?--
-那个,你这态度咋搞嘛!那天你多配。」
「你咋待她们的?就是待到床上去吗?小如还被你送给马乡长那啥...」
妻的音量小了下去。
我满脑子都是妻说的约定两字。
什么约定?「配?别指望我...那天是阿浩知道的情况下,我爱我老公
,他喜欢弄我,我就让他弄;他喜欢看我被人弄,我就让人弄给他看,我管是w
弄还是你个sè_láng弄!老公喜欢我就让他看到啊!」
「可那晚,你说他们没有在看啊。」
二伯。
「哼,当时我拿走了钥匙,他们是不能看现场的。不过就我对你宝贝侄子的
了解,他总有法子让阿浩看到的,至少是录像!至于不让他们看现场,我是为了
自己更放的开,也是为了气气阿浩!谁让他把自己好好的老婆送给人家...肏
弄!」
最后一句,妻似是在任性的撒娇般的语气说到,「今晚,我...我们是瞒
着阿浩的,我现在告诉你,我也只受你这一次要挟!绝不会有第二次,大不了鱼
死破!你快点,今晚你就一次机会!而且,我说过,不许你放肆,只许弄,不
许糟践我!」......我更加好奇,妻怎么会被二伯要挟的?在我苦苦思
的时候,房内已经传来「啧啧」
的亲吻声,我却没有勇气去看具体的情形。
「不许亲我的脸!」
「...啧,啧!」
亲吻声暂停了片刻,又响了起来。
「呃...」
妻为不可闻的出了声。
「不亲脸就不亲脸。俺更喜欢亲你下面的嘴!鲜的很!跟当年小曼的一样。
」
二伯无耻的声音:「呜---」
妻继续沉默。
偶尔传来两人似在推搡的声音。
「你这样扭手扭脚的咋搞嘛!算了,不弄了。咱们聊会儿天,也算你遵守约
定了。你先去洗洗吧!」
妻明显不相信的狐疑着。
终于还是去淋浴了。
片刻,妻穿着大红的浴袍出来,越发显得如出水芙蓉般的诱人。
「我的衣服呢?」
「俺帮你洗了,等下烘干,不耽误你明天穿的。不洗不好的,特别是内裤。
---俺保证不动你就是了。除非你求我。」
妻没有作声,心底放松下来,而且还有点小温暖的。
默默的,妻倚坐在床头。
浴袍的下摆微微打开,露出她一段雪白的美腿。
二伯下身穿着短裤,赤着肌肉虬结的上身,远远的坐在椅子上,嘴里不紧不
慢的吸着烟。
「俺和w他爹是一个爷爷的,我们堂兄五个,就他小,小时候跟我最亲,
我也最护着他。我从小就是孩子王,小五就是个跟屁虫。长大点,上学了,没想
到小五这个平时的闷葫芦却是学习最好的念书的苗子。可惜那个年代没机会考大
学,不然,他一定是要去大城市,上好大学的。初中毕业,也跟我们一样跟着生
产队出工,做劳力。小五文弱,队长只肯给半大工分,我反对,跟大队争。一样
是人,凭啥?小五干不完的我帮着!」
「当时,小曼她们那批学生娃刚来我们村插队,也帮着我们说,要公平。大
队这才说一样给计分。」
「你们这代人不知道什么叫工分吧?都是老黄历了,你不爱听俺就不唠叨了
。」
「你接着讲吧,我好奇。」
妻今晚难得温柔的说。
「哎。」
二伯痛快的答应一声,「从那开始,俺仨就成了最要好的伙伴。小曼懂的真
多,比小五懂的还多,她家祖上就是读书人,秀才举人的好几辈人。小五跟她谈
的有说有笑,俺插不上嘴,就蹲在旁边听他们唠,偷偷的看她。哎呀,你是不知
道,小曼那时候留着齐耳的短发,跟黑缎子似的,黑的发亮。平时澹澹的神色,
笑一下就露出整齐的小白牙,眉角眼窝能照亮全村。全村的后生都爱偷偷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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