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不出金国正斯斯文文的样子,连喝了几瓶酒下去,就变得肆无忌惮,满面通红,脱了西装,解了领带,往椅子上一甩,边扭边走,和着强烈的节拍摇头晃脑,摆臂跺脚;柳倩倩似乎受他感染,冲上前与他对跳起来。
李佳丽和黄建设更是不把众人放在眼里,众目睽睽之下竟然亲起嘴来,我依然保持一丝清醒,丢了一粒小番茄,准确无误地击中了黄建设的脑袋,他回过头来,骂道:“他妈的,你小子想找死啊!”
我不理他,手一甩,又一粒小番茄砸中了他的脑袋,他忍不住了,踉踉跄跄朝我走来,狠狠地盯着我,我也毫不示弱的盯着他,过了一阵子,我们都忍不住了,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跳舞的人跳得有些乱七八糟了,周伟天居然和方清清双臂张开,手指交叉紧握,胸前紧紧贴在一块,在大跳贴身舞;胡晓宜毫不逊色,一扫清纯形象,扭腰摇臀,经过金国正或周伟天身边,一手就按在人家的裤档上,上下撸动,转一个身,有点踉跄,杨柳恰好在她身边,一伸手扶住她,没料到胡晓宜顺势拉紧她,毫不犹豫地吻住杨柳。
我不知道杨柳是不是愣了一下,但当时我所见到的是,两个年轻漂亮的美女竟然抱成一团吻得昏天暗地。
我不知道你是否经历过这种场景,也许平时太压抑了,此时的疯狂只能说是一种释放。可能你想如此玩下去还会更疯狂,那你就错了,这是当晚最出轨的动作。
凌晨三点,我们都散了。我知道黄建设回去肯定会有疯狂的事要做,找了个借口,去了别墅,把宿舍留给他们,声明如果明天攻打台湾了都不要叫醒我。
大年初八,公司开始上班了。
我把过年和沈阳聊天时所产生的灵感写成一份发展方案,给翠丝看过,她拍手称好!随后由她转给了南总。黄建设又去了汕头,只打了个电话告诉我一声。
正月十一下午,公司召开中层以上干部会议。
南总在会上例行公事般说了些感谢的话,又做了份详细的阶段性工作报告,对新年的任务给大伙鼓鼓劲。然后话锋一转,道:“对于小灵通,我们曾有过很多争论,现在有同志提出这么一个建议,利用cd来做小灵通,大家讨论一下。”
我心中暗喜,没想到南总如此重视,不由地脸上露出笑容,一抬头,正巧李力德也朝我望过来,我朝他点点头,他笑了笑。
秘书处的张扬、李佳丽各抱着一摞资料进来,每人面前分发一本。我笑着从李佳丽手里接过本子,没想到一看封面,我就傻眼了,署名居然是:李力德。
刚刚还在云端逍遥自在,没想到片刻之间,我就如坠深渊,一股寒意,从头冷到脚。这一瞬间,我明白过来,春节时曾就这项目向李力德请教,没想到居然被他窃取了!那由翠丝送到南总的那份方案,不就反过来成了我窃取李力德的罪证了?
“王八蛋!”我在心里恶狠狠地骂了声。
会议席上,大家热烈地讨论着,翠丝饱含深意瞥我一眼,我顿时觉得无地自容。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对于我,却仿佛历经了半个世纪那么长久,只好默默忍受着那无情的煎熬!
散会时,南总说道:“这项目即刻上马,我们必须要有坚决奋战的决心。李力德同志做得好,希望以后大家有什么好的想法,能够提交团队决策,千万别孤军作战,那样是没有前途的。”
我知道南总最后这番话是说给我听的!一时间,我真的体会到什么叫欲哭无泪!
默默地回到办公室,在门口碰上陈芳,陈芳关心地问:“萧乐,你怎么啦?
脸色好难看哦。”
我摆摆手,说:“芳姐,我没事。”
陈芳又叮嘱道:“最好去看看医生。”
我点点头,陈芳便不再说什么,继续忙她的活去了。
一个下午,我就在愤怒与痛苦之间饱受煎熬,恨不得赶紧逃离这是非之地。
翠丝没说什么,我也知道南总给足了我面子。
接下来的几天,我过得挺没劲。黄依玲刚从大连回来,以为我又病了,急得不得了,我也没精神说这事,如此窝囊的事,说了更窝囊,所以我只是告诉黄依玲,“我没事!”
身在北京的张涵也给我带来了坏消息,参展的事进展不大,请求我的支援。
仔细考虑后,我决定亲自到北京。
向翠丝请示,她毫不犹豫地答应,满怀信任对我说:“小乐,我相信你!”
我有点感动,一句信任,不止是对北京通信展的事而言,还包括了“cd应用于小灵通”事件的澄清。我开始有了振奋的感觉!
晚上和黄依玲做爱时,我把要去北京的事告诉了她,她略作思考,说:“要是做砸了,你可就完了。”
我也知道可能发生这后果,但无论如何,至少比现在窝火地干活好过。我轻轻抱紧她,说:“难道你都不信我?”
黄依玲亲了亲我的胸口,说:“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信你。”
我笑了,坚定的说:“算了,不提它,生死有命,富贵由天,我还真不信就此砸了呢!”
黄依玲抱紧我,轻声说道:“好好干,你行的!”
望着她温柔的目光,我心中一阵感动!
心里有一股豪情在慢慢滋长,一扫几天以来的压抑与低落,紧紧回抱着黄依玲,插在她身体内的yīn_jīng似乎也感受到豪情满怀的气魄,愈发雄壮了。我亲吻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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