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源叫衙役的找了一只小狗来,将那半截馒头掰碎了灌进小狗的肚子里,也把那剩下地一点稀饭和咸菜也给这可怜的小狗灌了进去,结果把小狗撑得汪汪叫。
等他们再将那瓷碗里的水给小狗喂下去时,这小狗吃了这个半个又干又硬地馒头和咸菜,正叫渴,这碗水倒不用灌就喝完了。
等了半天,这小狗还是汪汪叫着在屋子里摇摇尾巴走来走去,没甚么事情。看来,食物中没有毒。
谢冰和林清源都有些失望,摇摇头准备离开房间,这时,去探望钟氏的白芷若正好回来,站在门口的她在门口突然咦了一声,指着床下叫道:“你们看,那是什么?”
林清源和谢冰顺着白芷若地手指方向回头一看,见床下面果然有样东西闪闪发光。林清源弯下腰,先仔细看了看,好像是个小瓷瓶。伸手进去将那瓷瓶拿了出来,拧开盖子看了看,里面有小半瓶半固体状的东西。
他将小瓷瓶凑到鼻子前闻了闻,然后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没想到男人婆这次立了功,居然发现了最重要的物证,砒霜!
他哈哈笑道:“脾气不好,眼神倒是不错。”心怀不满的白芷若报其一个大大的白眼。
林清源判断,既然顾海尘的食物里没有发现中毒迹象,那么这砒霜下毒的机会只有是在他喝的汤药里面了。而他喝的汤药都是由其母亲钟氏所熬制,就算别人要趁机下毒也得在钟氏不知道的情况下。
林清源又折回后院,发现了地上的药罐,然后伸手向里面探了探,果不其然,罐底还残留着砒霜的熔渣。看来的确是把毒药下在汤药里面了。
从线索来看,有两种可能:一是这顾海尘常年在学府读书,可能从家里来的时候,就已经被人下了毒。另外一种可能是他在学府得罪了谁,然后那个人为了报复,便偷偷在跑到顾海尘的家中在顾海尘平常喝的汤药里下毒。
不过根据学府郑先生的证明,顾海尘在学府一向独来独往,性格很内向,每天都沉默寡言的,几乎没什么朋友。如果非得算上朋友的话只有与他同窗苦读的杜洪书了,也就是那天在林府考核时通报谢冰的那个书生。
照这样看来,最大的可能是前者,顾海尘是家中喝药之后,就已经被下毒了。但是后者也不是不可能,往往越是内向的人就越可能作出令人吃惊的举动。
那是谁下的毒呢?从种种迹象来看,住在学府里的人和他的母妻都有嫌疑。
林清源让谢冰派衙役将学府所有地人都带到了后院审讯,数数大概十多号人。都是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见到公差两腿都会发软,听到被衙门传告,哪敢说半个不字。
林清源和谢冰将这些人一个一个叫到院子询问,林清源还让白芷若去将老太太请了过来,毕竟知子莫过其母。
这些人包括郑老先生和学生、跑堂地、打杂地等等。一一都问到了,没有发现端倪。
经过审讯发现,众人眼中这鲁学儒纯粹是个迂腐子,每天在学府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除了出去参加考试的时间之外。一天到晚就在房间里摇头晃脑读书。一出门就把门锁上,连上茅房都要锁门的。
林清源沉吟一会,突然对钟氏问道:“顾母,那顾海尘喝的汤药是否还有剩药?”
老太太还未从丧子之痛走出来,抹了把老泪点头道:“有的,还有两包。就在我的床下。”
“谢大哥,你快派人去把那两包药取来。”他道。谢冰也不知道林清源有何用意,可既然他这样做就一定有道理,他对林清源无条件的信任。
等到衙役取来药材,林清源忙接过来打开包装,仔细地翻看。忽然他眼前一亮,然后将药材交给衙役。
林清源悄悄在谢冰耳边言语几句,谢冰点了点头,便冲众人说道:“好了,今天就问到这里,你们都回去吧。”
顿时院子里的人如释重担,争先恐后地走了顾海尘的家里,好像怕染上晦气似的。
林清源三人向顾海尘的母妻简单道声告辞,带着衙役们也出了院子。
回到衙门后,林清源把那只小狗也带了回来,他的衙役手里带回来的药材喂给小狗吃了后,片刻,这只小狗开始抽搐着,嘴里不停冒出白沫,林清源赶紧令人冲了盐水给小狗灌了下去,过了半晌,小狗才渐渐缓了过来,咳咳不停,算是捡回了一条命。
白芷若和谢皆是一惊:“这药里有毒!”
林清源沉吟道:“这砒霜药性不是很烈,一包药勉强能让一只小狗中毒,却很难立刻毒死。所以,凶手应该是准备假顾海尘母亲之手,将平常喝的汤药中每包都下了毒,随着喝药次数越看越来多,一点点毒死顾海尘。这样来,即便到时候东窗事发也能摆脱嫌疑,顺理成章地让顾海尘的母亲背上这毒害杀人的罪名。”
白芷若咬着牙,气道:“这天下竟然还有这样毒蝎心肠的人,真是可恨!”
谢冰则稳重地道:“如此看来,这人也是心机极深,能想出如此毒计,定不简单。”
“的确,不过不幸的是,它遇到了我。”林清源冷笑一声。
“那我们明天再去一趟顾海尘的家?”谢冰看了看天,提议第二天再去。林清源反对道:“不,我们不用急,现在急得应该是凶手才对。”
谢冰大吃一惊道:“林兄弟,你的意思是你知道凶手是谁了?”
林清源笑着反问道:“谢大哥,你忘记了我将什么东西放回顾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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