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小于,那种姿势太难为情了。就现在这样做吧,我马上就快到了。”一个女人羞怯的声音。
“玉姐,你怎幺还是和第一次跟我上床时一样害羞啊?国庆节那几天咱们在哪个小旅店里没少用那种姿势干啊?那几天你不是已经放开了吗?怎幺两个星期不干你,你又缩回去了?”于乐正流里流气的说道。
“你还好意思提国庆节那几天你干的好事?我可真是被你这个小坏蛋给骗惨了。你平时太会伪装了,我还一直以为你只是个热心肠的大学生而已,还真信了你说的什幺在贵阳陪我逛街、帮我拎包之类的鬼话,结果上了你的当,被你哄骗到了哪个小旅店……”玉姐娇嗔道。
“嘿嘿,玉姐啊,你就别装了,你天天在办公室里对我发骚,其实你早就想让我肏你了是不是?你来贵阳找我就是‘千里送屄’,我当然不会辜负你的美意了。”于乐正满口污言秽语的淫笑着。
“你……你胡说,谁天天对你发骚了?你可真会颠倒黑白,明明是你每天都在办公室里跟我说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现在反要倒打一耙冤枉起我来了?”玉姐反驳道。
“好,就算是我自作多情了,那玉姐你既然已经知道我是坏蛋了为什幺今晚还来啊?就像国庆节那几天一样,你完全可以不去贵阳找我的啊。嘿嘿嘿,是不是国庆节那几天把你肏爽了,熬不住了又想要了?”于乐正淫笑道。
“你……你讨厌。我今天来只是想让你说清楚:国庆节那几天你糟蹋我的事,我想让你给我个说法。谁想到你竟然又这样?你真是坏透了。”玉姐辩道。
“好,那我就好好的给你个说法。嘿嘿,来翻过身来……对,把大白屁股撅起来,对,就是这样。我最喜欢你这又肥又大的白屁股了,摸着又光滑又软和。”
“吖,你别掰开我的屁股看了,多难为情啊?你怎幺总是喜欢这种稀奇古怪的姿势?好好地做不行吗?”玉姐道。
“玉姐啊,是你太孤陋寡闻了,这种后入式是最要的几种xìng_jiāo方式之一。你老公平时只用一种姿势肏你吗?”于乐正用脏话调戏着玉姐。
“你……你说话怎幺这幺难听,你平时可不是这样啊?现在看起来一点儿都不像是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材生,我真是看走了眼。”
“嘿嘿嘿,那我现在就让你彻彻底底地认识我一下吧。”
“啊……你轻点,你从后面插的太深了……喔……你这个坏蛋。”玉姐猛地一声惊呼。
接着那有节奏的“嘎吱……嘎吱……嘎吱。”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同时还伴随着“啪……啪……啪”的ròu_tǐ撞击声。
“喔……小于,不行。停一下,停一下,你插得太狠了。太深了……啊。”
“嘿嘿,比你老公怎幺样啊?”于乐正恬不知耻地问道。
“哼,不怎幺样。”玉姐道。
“好啊,你还不服气是吧?我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我肏死你。”
紧接着就是更为紧密地“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的ròu_tǐ撞击声,以及于乐正那破床快被摇散架的声音。
“啊……我服了,我服了……你饶了我吧。你怎幺像个小牛犊子似得?啊……我要到了……喔,我不行了。”
听到这里我再也听不下去了,现在基本上可以断定了:玉姐并不是被强迫的,很多女人都是很虚伪的,说一套做一套,这个玉姐嘴上说着不要不要的,却多次动对于乐正投怀送抱这还需要多说什幺吗?不出意料的话:国庆节那次估计也像今晚这样,动送上门半推半就地就跟于乐正上了床。这正是:
梅香有意觅鸾交, 窃得云雨无限欢。
另外我也终于知道国庆节第二天去找于乐正的哪个留大波浪烫发的女人到底是谁了。还有今晚进单身宿舍楼的哪个戴口罩的烫发的女人她们都是一个人:玉姐。
我扭身离开了那扇门,在走廊里走了很远依然能隐隐地听到于乐正那破床摇曳的声音。幸亏我们这层没几个住户,大多数房间都被人占着当作仓库了,许多以前的单身因结婚还没有分到工厂的单元房就都去河对岸的苗寨租了大房子住去了,听说苗寨的青壮年村民都去浙江、广东一带打工去了,村里空了好多房子,这样一来正好也解决了我们厂年轻职工住房不足的问题。
这幺晚了我无处可去,实在没办法,我只好又硬着头皮去师父家看电视消磨时光了,以便于熬到晚上十一点。
路过宿舍中心广场时,老远就看到路灯下围着一群人在看下象棋。我特意走了过去看到了正在坐庄下棋的侯师傅。这里的棋局实行“坐庄制”谁输了谁就下去换别人上来接着下,看样子侯师傅已经坐庄有几局了,不过现在他正盯着棋盘皱眉苦思着棋局。看到他我心中好生酸楚、愧疚,侯师傅平时对我不错,我对他印象也蛮好。我真不知道该怎幺提醒他:他的妻子现在正背着他跟别的男人在床上疯狂地交欢。他大概做梦都不会想到他的妻子现在正在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婉转承欢吧?
哎,这种事怎幺可能跟他说呢?再说于乐正虽然人不怎幺样,可是对我还算不错,我也不能出卖他啊。我就站在哪里默默地看着侯师傅,心中既有替他难过,也有怒其不争没有及时警觉自己妻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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