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帅言词激昂地对苇蔚姐说道:“一个带把的爷们儿,当然不会被女人牵着鼻子走,更不会被那些自以为是的想统治别人的生物指手划脚。”
苇蔚姐为表示赞赏,在楚大官人脑门上赏香吻一个。并把楚帅送到紫馨苑6号18栋的楼下,留下了自己的电话号码,以非常肯定的语气告诉楚大官人,帅弟弟今晚上将会难以入眠,如果没有地方睡觉,就给她打电话,她就住在紫馨苑对面的一栋普通住宅区里,两楼之间直接距离为97米,好方便的。
果不其然,楚帅的不幸被苇蔚姐言中了。回到家以后,楚帅连敲了三个卧室的门,都没有任何反应。
沉默,代表的是一种反抗——楚帅已经犯了惹到女人泛醋酸的第一次错误,接着,又因为不期而遇的暧昧,再一次犯了后果很严重的错误。
所招致的后果是,他只能在客厅和厨房间散步。其实,不是散步,是过惯搂着漂亮女人睡觉之放荡生活的急得象发情的公牛一样的楚山民,找不到发泄之地的瞎转悠。
唉,回到大陆的第一个晚上,竟是这样令人意想不到的难以入眠。
楚帅转悠了两个小时,火了,吼道:“你们都听好了,你们这样子对待自己的老公,总有一天是要后悔的。”吼完后,立即决定不向女人低头,坚决不给女人说软话——去苇蔚姐那里继续制造美丽而暧昧的错误。
楚帅按了苇姐姐的电话号码,苇蔚姐高兴得接了电话,兴奋地喊道:“快来了啦,人家这里正需要你!”
这话说得,太富有人性的关怀了。
到了苇蔚姐那里一看,发现屋里有好几个人,只有一个闲人——学校的至高无上的退休界权威——黄忆响老校长。
苇蔚姐的墙上挂了一幅皇海市商务职业学院的平面图,客厅里摆的是一个大沙盘,沙盘的周围都还没有固定好,几位建筑系的学生正忙着量比例尺,做学校的实景立体缩略图。
“这是弄啥?”楚帅满怀的靡靡之想,哪会想到这里竟然是热火朝天地忙碌。
他的屁股了挨了老校长一脚,接着,被老校长拉到一间卧室里,关上门,摁在了椅子上,“臭小子,从香港回来不知道回来看看我这把老骨头,你小子泡在温柔乡里乐不思蜀了吧!”楚帅的头上又挨了一计。
接着,老校长把脸一板,非常郑重其事地把一张纸递给了楚帅,“看两眼,按个手印,这事就成了。”
那张纸是一张皇海商务职业学院的委任状。楚帅同学被委任为体育武术系副主任,还要兼任校务会保安队队长一职。
“抓紧,别磨唧,还象不象个大老爷们!”老校长捉了楚帅的手,往那印泥上一抹,接着在那张一式两份的委任状上按了两下,他这两大职务就成了。
老校长又干脆拿起两份委任状,又把着楚帅的手,按了两个鲜红的指纹。
楚帅哭笑不得,看着老校长一脸得意地打着手机给现任校长汇报工作,汇报完了,又在楚帅屁股上招呼了一脚,“没事了,自己找地方睡觉去吧。”
桌子上那张楚帅没看的委任状是一张皇海商务职业学院成立校务董事会的决定及委任通知,楚帅很荣幸地成了首批董事会成员。董事会的主要任务是拉赞助。后面还有一大堆的关于商务职业学院关于“十年树木百年树人”的伟大构想。
桌子上还有一些不需要盖手印的宣传海报和给有关部门请示的学院将改名为皇海商务艺术学院的报告,题头上还写着请求有关重要部门和相关无甚鸟关系的银行、医院、厂矿等有钱人喜欢臭jb显摆单位的意见稿。
我的天哪,这个世界,一定是有人疯了。一个就要快要倒闭的,连正经老师都请不起,经常发不出工资的三流学校,还要跟财大气粗的维特丽儿艺术学院较劲——真是疯了。
他拉开门,冲门外喊道:“黄老头,进来,研究下~~那啥~jb~~商务艺术学院保安队成立筹备会的可行性方案!”
黄老头吭吭哧哧地从楼下上来,不知扛了一箱啥宝贝,手里又提了一大沓子资料,没进门就吆喝:“来了来了,最新进的现代物业管理资料,宣传部抓紧,你看人家联络部这效率。”黄老头跟打了一个歼灭战一样,满是战斗的激情。
革命人永远是年轻——这歌咋就象唱给老校长一样的呢,快奔九十的人了,敢问老人家,尚能饭否?
楚帅哭笑,看着黄老头放下箱子喘粗气,鼻子里哼了一声,“黄顾问,能否消停一下,能否告诉本董事,你们这是要吹啥皮球?”
楚帅屁股上又挨了黄老头非常气愤但却无甚力量的一脚,“你小子看不起保安怎地,这是校方看得起你……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你那香港二奶叨咕着要上什么香港大学,离开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你想得倒美,你要不给我把这个艺术学院扬名海内外,啥花花事也别想,还想养二奶,门儿都没有,老子天天让治安联防队查你的户口。”
黄老头又要抬脚,楚帅一个高儿蹦开了,“行了,你老人家革命红心天地可表,出口成章,是太公在世,诸葛重生,你老人家指哪,咱就跟着你打哪。”楚帅抖搂着黄老头拿上来的校印刷厂印的那些花花绿绿的宣传纸,看着看着就笑出来了:各居委会,各居民区楼长,各企业负责人,各学院门前非法经营摊点,为加强皇海市商务艺术学院的正常教学秩序,按皇海市公安局鹿鸣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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