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柔娘,今晚儿子让你见个人。]他说着,拉过母亲,李柔倩这时也顾不得羞耻,事到如今,自己还有什么脸子再装正经,说不定儿子早已同这个婊子做好的圈套。
[你是――]王媚对于他们母子相见,还不以为意,认为这只是富人玩弄女人的游戏,只是看到李柔倩的相貌,也让她感到吃惊,世界上除了姐姐李柔倩,还能有第三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
[你莫不是王媚?]惊讶中的李柔倩忽然想起十几年前爹收养的那个小女孩,那可是和自己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要不是爹对她存在着非分之想,也许她们会姐妹一直相敬如初。
[你是姐姐?]王媚看到她的相貌,第一感觉就是李柔倩,她对她的印象太深了,要不是其父的侵犯,她们也许真的是一对好姐妹。
[好妹妹,这些年你都去了哪里?]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倒让王媚复仇的心理得到了缓解,多少年了,她一直找机会试图报复,但就凭她现时的地位和实力又何尝能够实现?况且自己恨的是那个所谓的父亲,至于李柔倩那时倒真的情如姐妹。看着李柔倩打心眼里关心自己,一缕亲情让她不能自抑。
[姐姐。]她悲噎地抽泣着,这些年来,自己受过的苦连自己都数不清,可她又能向谁诉说?尽管李父曾经侵犯过她,但毕竟已是过眼烟云,难道她还能报复到李柔倩的身上?
[妹妹,以后你就住在这里吧。]发自肺腑的关心,让王媚打心眼里感激。
满含眼泪点了点头,却意识到自己赤身luǒ_tǐ,[你们――?]
李柔倩想起刚才自己的失态,心里不觉尴尬起来。看看自己仍然被儿子搂在怀里,就扭捏了一下,挣脱了陆子荣的搂抱。
[姨――]没想到这个被自己玩弄过的女人竟是自己的姨娘,他不禁脱口喊道。当年在西贡,看了王媚的链子,就觉得事有蹊跷,原来果真如此。心里不觉产生了一种强烈的的冲动,低头看看自己的形象,还是一柱撑天。
[姐姐,爷是你的儿子?]她吃惊地睁大了眼,不敢相信两人的关系。
李柔倩像是被看透了心事,艰难地点了点头。
[怪不得爷那么惦记你,]她想起在西贡的那几天,自己和陆子荣的yín_luàn,可爷的心里却始终把她当作一个人,今天看来就是姐姐李柔倩了。
说得李柔倩脸一阵红一阵白,仿佛自己所有的事情都被这个妹妹看透了,心里不觉怨恨起儿子来。心里想着,眉眼里就流露出来,小冤家,你和母亲的事难道都要张扬出去不可?这叫我以后还怎么做人?
王媚悄悄地拉过李柔倩,[姐,爷可是对你一往情深。]她说着,看了看李柔倩的脸。
[妹妹,别这样说,你和荣儿可以,可我――]
[你还没和爷――?]她疑惑地看着她,陆子荣安排的这场戏,分明就预示着他们已经越过了母子关系,要不,就是爷另有企图。
[哎――羞都羞死了,妹妹,我还是回去吧。]说着捂住脸意欲转身,却被陆子荣使了个眼色,王媚就知道陆子荣的心思。她上前拉过李柔倩,[姐,你别走,妹妹还要和你叙一叙。]说着拉李柔倩坐在床沿上。
[其实男人有个出格的想法也不为怪,当年父亲若不是喜欢着你,他也不会收养我,说真的,这些年,我已经不怨恨他了,尽管他把宠爱放在你身上,却暗地里糟蹋我,现在想来,其实他也是有着那种怪念头,只是我做了你的替身。]
李柔倩睁大了眼睛看着她,[你,你胡说些什么?]
[姐,我没有胡说,这些年我经历的多了,其实男人对亲人都有一种超越亲人的爱,只是有些人表现出来了,有些人压抑着,一旦有着合适的机会,就会表露。爹当时糟蹋我的时候,就时常念着你的名字,那时我不理解,后来在西贡,爷和我欢爱的时候,他也念着你。]李柔倩就想起陆子荣和自己通话的情景,那个情景想起来真的让人耳热心跳,他竟然通过王媚的口说自己是他的婊子。可他不说,又怎么能挑破两人的母子关系?
[后来,我才知道,那叫恋母。]两人低低诉诉地,说得李柔倩心动了动,只是在妹妹面前不敢表示。[爷,你过来。]
陆子荣这一刻撂下了以往的架子,他知道,如果不让王媚出面,母亲再怎么也不会和他三人同床。
[真不是男人。]王媚笑骂了一句,[在老娘面前,威风着,感情是嘴上的功夫。]她笑吟吟地握住了陆子荣那擎天之柱,[还不向母亲求饶?]
陆子荣的jī_bā在王媚手里跳了一下,[娘才是嘴上的功夫。]他看着李柔倩想看又不敢看的表情,一语双关地说。
[你?]李柔倩生气地媚了他一眼,[大卵子货,没用的东西。]说着别过脸,故意不去看他,她在气儿子竟然一二再、再而三地让她置身于这样的环境中,先是和女儿子燕,又安排了和妹妹,她这做母亲的还有什么身份地位?要是儿子今晚就和她自己,也没白费了自己的一片相思。
[嘻嘻,看看你们母子在电话里那股疯劲,早就行了鱼水之欢。]王媚使劲地掳着陆子荣的jī_bā,连根掳到底,那紫胀的guī_tóu在两人的眼前晃动着,翻起的包皮勃起着条条血脉,让李柔倩心惊肉跳,她早已领教了儿子的性能力。那是让女人欲死欲活的升天滋味。
[淫妇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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