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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扛着锄头到了家,李大壮还没推开门呢,就看到自己家的大门闪了一点缝隙。
他记得自己下地的时候,门是关的严严实实的。
这实木的老门,就算有点风也不一定能刮得动,推开都很费劲。
因为家里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而且花溪村的人们朴实,从未发生过偷鸡摸狗的事情。
所以李大壮是夜不闭户,白天也从不设防,门没上锁,其实是他没有买锁。
“大壮回来了啊,我刚刚弄好两样菜呢,快洗洗手,马上就可以吃了。”
李大壮刚推门,就看到花婶从自家厨房里走了出来。
闻到了喷香的菜味,李大壮咧嘴笑了笑说:“你怎么来了啊。”
花婶娇声说:“我在家也没事,就过来帮你拾掇拾掇,想到你中午回来还要自己做饭,我也没事,就帮你整了俩菜。”
李大壮一愣,这才看到自己平时不愿意收拾的院子,到处都显得格外干净。
再看屋里,本来乱哄哄的,现在也整齐了许多。
有女人在家里,就跟没是大不同啊。
李大壮不禁感叹了一声,可是花婶这么明目张胆的来自己家给自己做饭,这要是被村里人知道,那还了得。
走出堂屋,李大壮刚要让花婶赶紧离开,她已经脱掉围裙,把菜放在了院子里的小桌上,又带来了一壶酒。
“快来吃吧,刨了一上午的草,肯定累了,喝点酒,下午好继续干。”
花婶招呼了一声。
李大壮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他怎么好意思赶走花婶呢。
也不客气,李大壮走过去坐了下来,拿起筷子就先吃了起来。
花婶一脸乐呵呵的坐了下来,娇声问:“怎么样?我做的菜你的胃口吗?”
何止胃口,李大壮已经好久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菜了。
而且他家里也没什么菜,这还有蒜苔炒肉,凉调萝卜丝,肯定都是花婶从自家带来的。
“嗯,很好吃。”
李大壮笑了笑说。
花婶给他夹了菜,又倒上了酒,轻声说:“那就多吃点,晚上我给你炖排骨汤喝。”
听她这么说,李大壮忙摇了摇头说:“不用了,晚上我可能要晚点回来,地里草太多了。”
他这话是个借口,是不想花婶来这里太勤快。
可是花婶就跟没明白似的,嘟着嘴娇声道:“那就晚点吃嘛,来,我在陪你喝两杯。”
李大壮没有什么可搪塞花婶的话了,他也不是那种无情的男人。
昨晚的事情,两人吃饭的时候只字未提,而花婶就好像是李大壮的老婆似的。
吃完饭,收拾碗筷,洗刷完,又帮李大壮洗了几件衣服,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
想到晚上她还会来,李大壮是既怕又喜欢,有花婶这样欲求不满的女人在身边,他也不用老孤枕独眠了。
可是这样下去,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要是被人发现一点蛛丝马迹,在村里一传开,李大壮倒没啥,大不了卷铺盖在出去打工。
而人家花婶呢,她这个年纪在背上一个偷汉子的名声,以后还怎么在村里混下去。
想到这,李大壮思着,晚上是不是得跟花婶商量商量,要么不再来往,要么就十天半月的偷一回,那样还有激情,天天在一起,肯定就失去了新鲜感,没了意思。
休息到了下午两点多一些,李大壮才又扛起了锄头下了地。
到了自家地头,李大壮看到了刘老头一头汗水匆匆忙忙的从玉米地里钻了出来。
“老刘,里面够热吧。”
李大壮笑着朝他挥了挥手。
看刘老头一身汗,敢情他吃完午饭,没歇会,就又钻地里刨草去了。
这大中午的太阳最毒,玉米杆又有一人多高,密集的很,就算晒不到太阳,在地里刨草,也跟置身在一个大蒸笼里似的,要是体质不好的,很容易就能热晕在地里。
刘老头一句话没说,坐在地头,直摆手。
看他这样子不太对劲啊,李大壮放下锄头走过去,疑惑的问道:“咋了啊?不是中暑了吧。”
刘老头左右看了看,摇了摇头。
李大壮狐疑道:“到底怎么了啊?”
“我……我看到不该看得了。”
刘老头小声地说了句。
见他一脸害怕,李大壮追问道:“看到什么了啊?吞吞吐吐的,快说。”
刘老头盯着李大壮低声说:“你能守口如瓶吗?”
看着他很严谨的表情,李大壮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嗯道:“当然能,我发誓不会乱说。”
这时刘老头靠近了李大壮的耳边,轻轻说了几句。
听完他的话,李大壮眼一瞪,吃惊地说:“不太可能吧,戚桂花不像那种女人啊,她那离死不远的男人还在家呢。”
戚桂花是村里一个很苦命的女人,也就三十出头,刚嫁到花溪村没几年,她的男人就病倒了。
而刘老头说的事,就是关于戚桂花的。
他说在隔壁地里不远看到了戚桂花和一个男人躺在玉米地里,正干那种龌龊的事。
刘老头是勤勤恳恳一辈子的老实人,他没那么多花花肠子,也比较胆小。
李大壮问了他,他就说没看清那个男人是谁。
可是在李大壮的了解里,戚桂花不是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在村东头小广场聊天时,她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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