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笑话了,我心里这样想,可是嘴上不敢说,春花一时间也是不出声,窝在我怀
里不知是怕羞还是被弄得说不出话来,也难怪,闺女虽然大了,经得住男人作腾,
可那是她爹呀,她被自己的爹弄了,还被做娘的我看到,光羞就羞死了,还不用
说别的;她爹又是不留力气地作弄,不知道疼惜人,春花再受得住折腾,也搁不
住她爹那驴一样的屌子,那死老东西天生一副淫相,屌子又长又粗,你们没有见
过,和驴差不了多少,插进去那个再大的女人也受不了,象是被捅破了底似的,
我家秋花和春花都领教过了,好在两个闺女随我,里面天生长的长,说起来也好
像命里带来的,不管她爹怎么弄,虽然觉得够到屄心子,但插到屌根子那里,也
就觉得插到底了,她爹再怎么往里掘,就是进不去,只能是两个器物造制。哎―
―就好像天生是他的女人,该着他享受似的,这都是命中注定。那天等他走出去,
我们母女俩抱头痛哭,哭了好长时间,春花才动了动, 娘,我―― 我知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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