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āng_mén很软,没用多少力,手指尖就陷入了其中。可是里面却很紧,也很湿热。
嚅动起来,就像一把强力的吸尘器将我的手指吸往未知的深处。
“你想的话,就请吧。”阿姨喃喃的说,听上去很像自言自语,可我知道她
是在对我说。她身子弓了起来,肥大的屁股朝上,脸埋在了床上的被子里。“主
人,请随意用母狗的pì_yǎn。”她将自己的臀肉分开,让收缩的菊花在我面前绽放。
我好像看见了她眼角的泪水,但是此刻对于新奇事物的yù_wàng远远大于一个好
男人的责任。
ròu_bàng顶入了肛肠内,比想象中的要紧的多。尽管她已经表现出尽量的放松,
可是每前进一寸,我的guī_tóu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困难阻碍。而在我的耳中,我听
见了她“咯吱”咬牙的声音和被压抑的抽泣。
耳后白玉无瑕的脖颈和那一小片的脸蛋,阿姨涨红了脸,青筋暴起,但她一
声都没吭。
我一面缓缓地抽送着进入后庭的yáng_jù,一面双手不停的揉搓着她的rǔ_fáng以及
前面泥泞不堪的mì_xué。大概是逐渐适应了我老二的尺寸,阿姨也开始适当配合我
的动作。
从阿姨如歌如泣的呻吟中,我的心突然有些不忍。可是我漠视了这一切,反
而加大抽送的力道,手上的力度也肆无忌惮的加大起来。事后证明了我此时的决
定是非常之英明,因为后来的阿姨更像是在主动追求欢愉的母畜,而现在羞耻心
使她还需要一定的引导。而这羞耻心就是妓女与良妇的本质区别。
阿姨悄无声息的离开了,但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其实我并没有睡着,可是
看着她无声无息的起身,将衣服逐一穿戴整齐,带着复杂感情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我却立时装睡,发出了均匀的鼾声,
我和阿姨的一切都如朝露一般,随日升而湮灭,不留一丝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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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妈终于回家了,但却已经是离家的第五天。她虽然神情歉疚,可是眼中幸
福的神采多过于对我的歉意。当夜,她并没有开机,就如同忘记了有那么一个在
神秘的网络另一端苦苦等待的倾慕者。
看着老妈穿无袖上装和热裤,光着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单
薄的衣着根本无法掩盖其浑圆的双峰,连那两枚尖尖的凸点,她都毫不介意被我
看见。
第二天,老妈和平常一样太阳晒到床上才悻悻的起床。做了一段足够算得上
是艳舞的瑜伽后,她洗了个澡,换好衣服出门去近一个星期未曾露面的鹰莲邦。
晚上很晚带着一身浓重的酒味回家后,连衣服都没换就一头扎进了床上。
第三天,如是。
第四天,依旧还是这样。老妈回家的这三天,每天我和她的谈话不过三句。
“我走了”:“饭吃了没有”:“我回来了”。
“亲爱的美人,这几天你好寡情薄幸,连网都没上。”躲在房间里,我用变
声器给老妈的手机打电话。嘿嘿笑起来,听得我自己都觉得脖子后直发凉。
“我警告你,你最好别再打什么类似的骚扰电话。不然的话,小心我报警捉
你。”老妈一改前几天那畏惧的轻声,取而代之的是理直气壮的呵斥。
想必是得到了某人的撑腰,但是我这几天也并没有干等着。通过人肉搜索,
我查到了老妈那个奸夫的身份。
林国伟,三十九岁,某大型地产公司的董事长。年轻有为,相貌堂堂。但是
声誉很糟,尤其是关于女色方面,他n 多次和多名女子有过不正当关系。虽然不
敢公开,因为妻子娘家是支持其事业的最大支柱,本省的政治世家。有好几次东
窗事发后,他的妻子,一个还算漂亮的河东狮训孙子般将他还有他的情人连踹带
骂的体无完肤。可他明着一再发誓,私下仍和不少女子藕断丝连。而我老妈就是
这些被他甜言蜜语哄上床的女人中的一个。
听说最近河东狮对这位小资产阶级查的甚紧,而他也有一个大型的开发项目
需要娘家人点头。所以……
“你说如果林太太知道你的事,你和他会有什么结果?他还会为你这个情人
抛弃他现在所有的荣华富贵吗?”
答案竟然出乎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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