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外表上看,母亲和月姨几乎无二的长相却存在着本质的区别。多年后御女
有道的我总结出下列经验,母亲如一朵高贵圣洁的雪莲花,只可远观却不可近瞻
;而月姨却像邻家女孩,温婉可人,让人很想搂其在怀中,细细温存一番。
也从此刻开始,我对月姨那一缕不成熟的情愫逐渐转移到了高不可攀的母亲
身上,并随着时间的移转,逐渐茁壮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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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家族自先祖起至今已经历过十五代,虽然人丁单薄,但是显耀荣华从未
有半点衰弱。家族祖训中首要戒奢戒骄戒躁,但偏偏不戒淫。大概淫这个字从初
代起就深深地融入了我们的血液中。我们家族每个男子十四岁时都会收到来自父
亲的一份成人礼,一个属于他们自己的女人。
听父亲说,他十四岁时从祖父那里得到了一个与他同龄的美少女,而我的祖
父从其父那里得到了一个年纪更轻的yòu_nǚ。而这些女人都在未来的日子里在我们
家族中扮演了极为重要的角色,比如父亲的那个女人,现在是他的私人助理。
至于送给我的女人是谁?是何种类型的?从我知道家族这一传统后,这个问
题就始终在困扰着我。可是我的心底一直暗暗的期盼,这个女人会是我的母亲。
不过父亲却故作神秘,每次我旁敲侧击或开门见山的询问,他总是顾左右而言他。
但是母亲越临近我的生日,她眼神中的寒意就越盛。
谜底终于揭晓了,当我十四岁生日晚会结束后,父亲第一次带着我走进了他
的书房。从前我一直都被禁止踏足这里,而从那天起,我成了新的一个进入这块
神秘地域的家族成员。
书房很大,四周都是装满了各类书籍的书架。灯光昏暗,却没有半点阴森的
感觉。书房的正中央放着一个大纸箱子,外面用红色的丝带打着结。父亲示意我
亲手拉开了丝带,箱子顶部自动缓缓打开,里面站起了一个令我意想不到,但更
令我惊喜万分的女人,一个和母亲拥有相似面容,浑身赤裸的女人。
相隔三年后重新见到月姨,这份心情一时很难用言语表达出。但是月姨的眼
中满是荡漾的水色,双颊戴红,吐气如兰,探出光滑白皙的手臂。我扶着她慢慢
的迈出了纸箱,她似乎连站都站不稳,浑身更是软若无骨。若不是我紧紧的揽着
她,恐怕她早就摔倒了。
父亲何时退出书房的,我不得而知。我的精神与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面前这个
几年前懵懂感觉中那个带给我极大温暖和关怀的女人了,虽然现在她不是在用她
的心,而是她的ròu_tǐ在温暖我。
洁白的牙齿衔着裤腰慢慢的将我的裤子褪下,舌尖温柔的舔弄着我已经成长
的不输给成年人的小弟弟。当小弟弟逐渐在她口中的温度抚育下变成了能够杀人
的巨兽,月姨的眼神变得更加迷离了。
在她的精心引导下,ròu_bàng准确无误地进入了膣腔内。这就是xìng_jiāo、做爱?身
为初哥的我在月姨的小声指点下,我开始逐渐加大下体动作幅度来。温暖,紧凑,
湿润这三样我是一样都没感觉到,因为我的心中全都被兴奋二字占领了,身体本
能似的大力进出着身下的女体。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母亲就坐在月姨的对面。她连个正眼都没有给昨晚拿
走了他儿子第一次的女人,而月姨似乎很怕母亲,别说刻意搭讪,她连一秒钟都
不敢多和母亲相处在一个空间内。
这个疑问问母亲是绝对问不出答案的,而去问月姨,自从重进这个家门以来,
她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以往的欢乐和甜美的微笑全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惶
惶不可终日的小女人,每天大多数时候都低着头,就差以泪洗面了。也只有到了
每晚就寝的时候,她才表现出和娴静外表不符的yín_dàng。问她,自然也问不出我想
知道的。
父亲给了我答案,我之前知道的是母亲和月姨是一对同母异父的姐妹。但一
直令我产生疑惑的是,和我家同样都属于本地豪族的母亲娘家,同父异母很常见,
但同母异父就一定存在着一件不可告人的丑闻。
果不其然,我的外婆其实只是外公众多女人中最受宠的一个。生下了我的母
亲没多久,就和一个相貌出众身材健硕但没什么真才实学,比她年轻了五六岁的
男人私奔了。我的外公是个极重面子的男人,可他更加深爱着外婆。他尊重外婆
的决定,但还是断绝了和外婆的一切关系包括金钱上的。
在郁郁寡欢中外公去世了,外公其余的妻室一直忌恨着几乎独占外公的外婆。
所以她们在年幼的母亲面前以各种狠毒的言语恶意中伤外婆,顺带羞辱母亲。而
母亲对此只能默默的忍受,也正因为如此才养成了她淡漠冰冷的情感世界。母亲
恨抛弃了她的外婆,连带恨上了外婆和那个男人所生的月姨。
后来母亲嫁给了父亲,而外婆的境遇日渐苦楚。她和那男人都不是有一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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