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渐渐地亮起来,好像谁在淡青色的天畔抹上了一层粉红色,在粉红色下面隐藏着无数道金光。
忽然间仿佛起了一阵响声似的,粉红色的云片被冲开了,天空顿时开展起来。
一轮朱红色的太阳接着从天际慢慢地爬上来,它一摇动,就好像发出了大的响声。
它终于爬上了水面。在它的下面有一片红光承着它。
它升高,红光也跟着伸长。
它愈往上升,它的光芒也愈大。在短时间以后太阳已经离开了水面,而逐渐变小了。
同时它的身体也渐渐由朱红色变为金红色。霎时间霞光布满了半个天,维护着这一轮金光灿烂的朝日;水面上也荡漾着无数道金光。天空中好像奏着一曲交响乐,一片响亮的曲调送进人们的耳里。
天机府内,一处阳光折射到窗户里,映射在刘平的身上。
这里是贾诩的住房,由于刘平的卧室被貂蝉占着,只好将昏迷的刘平带到他的房间来休养。
贾诩的房间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很单调,一张简单的垫子与一张长长的案板,案板上满是竹简,整整齐齐。
床褥边缘处,一名身体瘦肉的汉子把手搭在刘平的手上,顺着他的右手看去,他的身体上密密麻麻遍布了许多金针。
搭完脉之后,吴普轻轻地把刘平右手放下,随后又拿起他的左手手掌,当看到他的手指的时候,依旧眉头紧蹙,目光窘迫,透露着一股子的疑惑。
“这……我跟随我师父行医几载,就算是他老人家的《青囊书》中也从未提过如此奇难杂症。”吴普摸了摸刘平那食指的骨头,自言自语。
随后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的端详的一遍,时而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但突然又陷入了沉默,就这么重复了几次后,他摇了摇头,站起身子,把刘平身上的金针一根根的拔了下来。
站在吴普身后见他退了下来,贾诩连忙上前一步,问道:“吴大夫,主公,他如何?”
只见吴普深深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眼神里尽显无助与无奈。
“我跟随师父行医十几年,从未见过如此奇特的病状,森森白骨,干如僵尸,跟大人说的病状来说,甚至还有发狂,自残的现象,我想,这下真的要问家师了。”吴普道
听了吴普的话后,贾诩沉默了一会儿,问道:“那我家主公可有危险?”
吴普道:“刚才我把了一下脉,发现他的脉象四平八稳,稳健如川,根本就不像是有病之人,但看他的手指,又如此恐怖,我真的束手无策。”
贾诩脸上十分平静,根本就不像是平时他的模样,问道:“主公活得希望大不大?”
“怎么说呢?”面对贾诩突然起来的这个问题,吴普居然也开始紧张起来,道:“他现在生命没有危险,一切正常,我就害怕大人等会儿醒来会如果昨晚你说的症状一样,所以我用金针封住了他的穴道,让他有足够的时间休息,好好休养,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晚上就能醒了,至于他的手指,我想我只有回家等我师父他老人家来才有用。”
吴普走到一旁,挎起药箱,朝门外走去。
得知刘平没有危险之后,贾诩做了一个礼,感谢道:“多谢吴大夫,来人,赠金!”
听到这句话后,吴普诚惶诚恐,连忙摆手拒绝道:“大人这是干嘛,我与师父他老人家悬壶济世,不为一分一毫,今不仅没有帮到大人的忙,大人还要赠金与我,我真的是受不起,我……唉,在下先走一步!”
旁边的一名奴婢手中端了一个红木盘子上面全都是盛饭着银子,足足有百两银子,端放至吴普面前。
贾诩见吴普不收,立马便换了一种说法:“先生与尊师悬壶济世,实乃是众人的楷模,但悬壶济世,若没有盘缠,何来悬壶,若没有钱财,如何傍身,如何济世,吾闻王越言,先生悬壶济世,盘缠已然不多,尊师才上山采药至今未归,日前主公赠与两金为其购药材费,现在我为我主公出候诊费,先生必拿不可。”
吴普眼光瞟了一眼那白花花的银子,心里闪过一场缠斗。
贾诩看他那焦灼的眼神最终下了决定。
果然,吴普眼神突然变的坚定起来,有些惭愧地接过那盘白花花的银子,有些羞愧地道:“既然如此,那在下也不好多说什么,以后大人与贵主公用得着我吴普的地方尽量开口,在下能帮则帮。”
得到了这个决定,贾诩那笑容更加灿烂了,他退后一步,双手拱手弯腰道:“那以后就有劳了。”
“一定一定!”吴普连忙弯腰还礼道。
就在这时,贾诩的身后突然发出了一阵打哈欠的声音。
贾诩吴普纷纷一惊,挺直腰杆,朝身后看去。
只见刘平打了一个哈欠,揉着惺忪眼睛,端坐着,他一双眼睛眯着看着贾诩吴普,问道:“你们怎么在这里?”
吴普惊讶的看了看刘平,再看了看贾诩,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吃惊道:“怎么可能!”
手中的红木板突然从手中滑落,伴随着那银子掉在地上响起悦耳的声音,吴普身形一下子来到了刘平身边,皱着眉头搭着脉。
“脉搏正常!”吴普说了一句后,连忙把刘平的左手来仔细观察一下,再敲了敲那白骨,一双疑惑地双眼看向刘平,问道:“痛不痛?”
刘平摇了摇头,道:“没有丝毫痛感。”
“好了,白让你跑一趟,我要起床了。”刘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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