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听了连道不敢:“大人,小的真没骗你!他住的是正房,只是今天在偏房,我还是亲眼见他进去的呢。并且他也不是家主,李大人才是,他不过因为是李大人的亲弟弟,帮着李大人照看着产业,所以才能住在正房。并且也不能命令我们。”
季云听后眉头皱了皱,看到守卫胆小害怕的样子,有些相信了。暗道,“当初是没见李承平带什么好手,不过是一些小混混。”
旋即又问:“那有后面的山洞是怎么回事?这李府中怎会有这么多守卫?还有守卫的具体数目是多少?”
守卫咽了口吐沫,又小声说:“后面的山洞是挖石头的,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石头,反正是挺值钱的。李大人派的我们这些守卫,有两百二十五人,白天晚上各一百,轮流看守。还有两百个挖矿的苦工。每挖三个月就会派二十人护送到李大人那里。那二十个人武艺非凡,一个打我们二三十个,我们都打不过他。上个月刚挖满三个月,他们二十人便护送着石头出去了,差不多还要两三天就能回来。还有五个更厉害的在山洞里,没什么人见过,我也只是听说,好像他们在看着什么东西。”
季云听后暗暗心惊,心道,这么多人,这么大的动静,整个村子还都没有什么人发现。后面的灯这么亮竟然从外面丝毫看不到,看来这个李承业不简单呐!二百多个苦工在山洞里,还要二百多个护卫,再加上李家大大小小的仆从,就这粮食,也不是个小数目啊!他李家哪来这么多钱?又到底在干什么?
一拳把护卫打昏,低声道:“不管了,先宰了那王八蛋再说。”当下如猿猴般毫无声息的径直奔向那护卫指的地方。
等按着护卫所说的寻到那个房间时,竟然发现房间里的灯还亮着。季云一声不响的走到窗下,轻轻地用手投开了一个小洞,从洞中看去,发现李承平此刻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好像他本来正写着什么,毛笔还搭在手上。只是不见他的儿子和老婆,只有他自己。
季云心中虽然纳罕,但也顾不得多想,走到门前用匕首使劲的把门插划开,轻轻地推开门进去,两眼冒火的盯向还在熟睡的李承平。
深吸几口气,告诉自己要平静,平静。然后转身又把门轻轻关上。这才一步一步的走向李承平。旋即又猛地一把将后者抱住,一手捂住嘴另一手拿着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
“李老狗!没想到小爷这么快就来给你算账了吧!”虽然告诉自己要平静,季云还是忍不住心中的那份畅快与激动,简直是笑着吼出来的这句话。
“呜呜呜呜……”李承平刚刚惊醒,听到季云的话便明白了怎么回事,当下使劲挣扎着。
“当初你打老子打的很爽是吧!”也不顾李承平的挣扎,当下对着他的肚子就是一刀。
“呜……”李承平的挣扎变成了痛苦的呜咽。
“当初你儿子放的那些屁话,小爷我不跟他一般见识,可他不但不知足,还敢骂老子的爹!这是你当爹错!”当下抽出匕首又是狠狠一刀插在李承平的腿上。
李承平简直疼的都喘不过来气了。
“老子打了你儿子,你心里不爽,打老子出气也就算了,你他妈竟然还敢打我爹!”提到老铁匠季云简直就像发疯,手里的匕首不要命的对着李承平一下一下的乱戳,“你他妈当初打的很爽是不是!”当下边说边用刀乱捅,一下一下越捅越快,越捅越深。
李承平直接疼的昏了过去,然后又疼的醒了过来。嘴里的呜呜声都变成了闷声嘶吼。
可季云却如疯魔了一般,想到老铁匠,想到他以前常笑的慈祥面孔,想着他被打时候的惨状,想着他被打之后还强笑着给自己熬汤,想着他深冬重病时的痛苦,想着他临终时的那些话,只觉得无限的伤心愤怒痛苦委屈全都堵在心头,只是想发泄,只是想更快更狠的挥舞手里的匕首。
直到心中的情感发泄一空,季云才发觉李承平早就死了。攥着匕首的手竟然都磨出了血,手臂也是酸疼无比。
急促的喘了一会儿气,又轻轻地把李承平放到在地,看着浑身上下全都是洞的李承平,心中说不出到底是什么感觉。有痛快,有兴奋,可更多的是对老铁匠的思念,对老铁匠离去的伤心,对茫茫天地找不到家惆怅,对以后只能孤身一人失落。
季云呆在那在那些复杂的情感中沉浸了许久,才回过神来。
旋即又从背后拿出老铁匠打铁的大铁锤,喃喃道:“这最后一下,是替我爹打的。”旋即对着李承平的脑袋猛然一下。
“嘭!”血肉脑浆便溅满一地。
季云长长的松了一口气。面无表情的把大铁锤和匕首上的血迹擦了擦,淡淡的看向已成一滩烂肉的李承平。
仇,已经报了。
“爹,你可以安息了。”旋即喃喃道,心中有些怅然。
背起大铁锤,收起匕首,刚想扭头出去,又瞥见了桌子上写着字的信纸。当下有些好奇,毕竟老铁匠本来所在的祖家被李家暗害的事他也多多少少的知道一些,只是不怎么清楚。毕竟老铁匠落到打铁的地步,想来这李承平也是难逃干系的。
旋即便走上前去,拿着那些信一张一张的看。看着看着,就不禁长大了嘴巴,完完全全被信上的内容所惊到了。
过了差不多有半个时辰,才堪堪看完。
“没想到李家既然还藏着这种秘密。”季云心里满是惊讶。旋即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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