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这时,琐菲娅醒来挣脱尤里恩的怀抱,她神色暗淡而又激动的面对尤里恩:“叔叔,我要跟他走”,
“为什么?”,尤里恩脸色变得严肃地问道,目光看向黎子渊,
霎时,四双眼睛在黎子渊和琐菲娅之间来回扫动,解除战体的夏侯因嘴角咧开眼含笑意似乎在说子渊兄弟你的桃花运不错赶紧过去牵手吧。
而尤里恩凌厉的眼神中带着审视的味道,这刹那间发生的事情也让黎子渊心头微微愣神她还真的是说到做到干净利索丝毫不待自己认同,黎子渊从小在母星上接受生命自由的观念理解不了她此刻的想法;
另一方面身体越加强大,气血越是蓬勃旺盛内心对异性的渴望越是加剧,瞄了眼琐菲娅暴露在阳光之下的皮肤泛着光彩,小腹处再次升起一股股燥热,赶紧调集意识压制避免出丑,润了润喉咙搭腔说出:
“琐菲娅小姐,在森林中的那些话,我只当是一时口快,逞逞威风,从没想过要你跟着我,况且生命是自由的,我拒绝你的跟随”,
夏侯因眼神变化连连仿佛第一次认识黎子渊似的密音传声:“子渊兄弟,你是深山老窝里走出来的吧”,
“嗯,我这么说有问题吗?”,黎子渊眼神怔住一脸懵懂的传音问道,
“你说得没有一点问题,我也很赞同;但放在这类场景就大有问题”,夏侯因回答,
“何解?”,黎子渊依旧迷惑的说道,
不远处的琐菲娅瞅见黎子渊和夏侯因眉来眼去的样子,眸子一瞪蛮横的打断他们的密音传声意念插入:“黎子渊,我晕倒之后你说过的话,还有做过的羞耻事我都知道,你看着办吧”,
脑海划过一片惊雷,霎时间脸上火辣辣的,对某人有窥觊之心被人知道还可以蒙混过关,无奈的是做出这种行径还被当事人当场发现,她不是彻底昏迷了么,她怎么知道,她是诈我的吧,黎子渊还是抱着侥幸的心思密音解释道:
“琐菲娅,生命是自由的外人没有权利对自由的生命进行裁决,你昏迷后我见你失去保护力不忍心扔在那里,就带着你走的,我什么都没做,真的”,
黎子渊急促解释完就发现琐菲娅看向自己的眼眸里含着一种玩味的乐趣,好像一只猫发现水中游泳的鱼儿既好奇又欢喜忍不住想要戏弄的心思,暗道麻烦大了,这一刻真想要舍去灵识的超凡感应能力,
“哦,那你一路摩蹭着我那里作甚;舒适的感觉是不是让你很沉迷”,琐菲娅平平淡淡的回道,
这一句话,黎子渊顿时灰头土脸,无语凝噎,不禁想道她这是什么特殊能力,竟然能察觉到我的一些杂乱念头,修士的世界真是可怕,稍微松懈就可能中招。
在琐菲娅说出要跟黎子渊走之后,尤里恩逐渐陷入回忆,
十年前的某一天应多年好友相邀前往一处异位面世界探险,寻找一件神秘物品,本以为仗着几位老伙伴的强横实力与灵能技术的辅助是有惊无险的,可是老天仿佛与尤里恩开了个最大的玩笑;
那一次行动葬送了他整个人生,朋友,搭档,爱人都在那一刻化作灰烬,唯独留下自己苟延残喘的生命,命海破碎,本源受创濒临磨灭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废人。
望着那一片废墟,望着那埋葬前半生牵绊的记忆,心如死灰,形同槁木,已没有任何活下去的念头,想要陪着他们埋葬在一块,下辈子再做兄弟。
就在尤里恩想要结束这一生的时候,他心中深爱的坎蒂蜜拉一点残念灵体出现面前,一如既往的温情款款,带着安详,宁静的神色劝说尤里恩为她而活下去,对他告别的那一句话让尤里恩一直深藏在心底最深处不愿提及:
“生命是绽放的,一花凋零一花开,追逐的愿望是蛹内睡着的蝴蝶,一朝璀璨一面黯;尤里恩,你要好好的活下去,为了我,为了同伴们,活下去,代替我们看完元星的风景!”,
而后嘴角挂着满足的微笑化作点点荧光消散渐行渐远,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尤里恩仰天捶胸的悲痛哭泣,追赶荧光的去向,一直追到废墟深处,坍塌的顶梁碎裂的墙壁暗红似黑的地面看见发自内心的震撼;
一块块异族断肢毫无规律的散乱各处,包围蹲坐角落里低捂着头颅的一位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小女孩,满头浓密黑发披散背后延伸到一米外的地面,上面还沾着许多暗红色血迹;
似乎感应有人接近的声音小女孩抬起她稚嫩的脸庞,大概七八岁的模样,粉雕玉琢般的面容上写满深深的迷茫,特别是接触到小女孩的那双静谧得过分的银色眼眸时又让人升起无尽的怜惜,那双眼睛述说着一颗无措,呆滞,麻木,虚无得没有一丝生气的灵魂,仿佛记载着一幕幕让人心疼的画面;
这一刻的尤里恩感觉这是坎蒂蜜拉的指引,让他对往后的生活鼓足勇气,慢慢接近小女孩唠叨了许多话,也不知她有没有听进去,便带着她经过一番艰辛回到神星找了一处陌生的小地方安顿下来,拿着前半生的积蓄一面重修剑术一面悉心照顾小女孩,还给她取了一个美丽的名字【琐菲娅】,希望她像坎蒂蜜拉那般的美丽动人。
起初小女孩好像和世界脱轨对一切都不闻不问也不说话,唯一对她有触感的只有古武修这三个字一直持续到五年后的一天,她突然拔剑割掉那一头长发,第一次开口说话叫尤里恩叔叔;
那一天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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