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痴,一巴掌还没把你给拍醒”,音丝如媚,声似腊月,苏慕云对待黎子渊的态度从来都是毫不客气、不假颜色的。这也是黎子渊一直想不透的一个原因,按正常道理来说闺蜜的男朋友怎么也不会如此苦大深仇般,他只好强装镇定的问道:
“晏子青呢?”,内心苦叹,想见的人没见到,不想见的人偏偏出现,说我白痴,她才白痴,好端端的吻人又打人,这下手真重,火辣辣的痛,左边是天堂,右边是地狱,怎么也想不通苏慕云的做法,
苏慕云好似能感应到黎子渊的一些想法,凝目冷视,神情越发冰冷,她哼了一声说道:“收起你那无聊的想法,晏子青她走了,以后不会再见你!”,
如雷亟体,痛苦难言,黎子渊瞬息情绪上升至顶点大吼的对苏慕云而道:“不,苏慕云,你骗我,快告诉我,宴子青她去哪里了,我错了,我愿放下所有的东西,我愿丢弃所有的自尊找到她!”,
用情太深,怎能割舍得下,何况是自身一部分原因迫使晏子青改变态度,这些都怪谁呢?年轻太气盛,不懂得珍惜与宽容,不是所有眼中看到的就是既定的真实,也不是所有耳朵听到的是确凿的证据,上天赐予人一副完美的躯体,感性的心可以感受到他人的关爱与友善,理性的头脑可以剖解他人的言语是否歹毒的陷阱或真情的流露,是要人多一些真诚的宽容少一点恶意的谎言。
苏慕云带着冰冷的眸光冷笑,恶狠狠地说道:“要放弃她的是你,要追她的也是你,她是你想要就要的么?既然你之前已作出选择就应面对你要失去的代价,这也是我对你的惩罚!”,
黎子渊并不理解苏慕云口中对他的惩罚是何意?但她说的那些话,确实让自己的内心无言语对,越是回忆过去越是感到深深愧疚与自责,他对自己说:
“遇上这点事都承受不住苦楚,你又怎么能承担宴子青的痛苦”,
当看一人烦厌的时候,他做什么动作都是眼中的一颗刺,就像现在的苏慕云看黎子渊,怎么看怎么不舒服,看他还是保持那忏悔的神情坐在沙发上面侵沉在自责中,便将手一甩扔出一封信笺到茶几上面再次说道:“这是宴子青留给你的”。
橘黄色的信笺安静躺在茶几上面,黎子渊连忙拿起顺着行目一个字一个字的细声念读,生怕会错过一丁点儿的内容,清秀隽永的字体上面依稀残留着宴子青那熟悉的气味:
“吾爱,子渊...“,
“有太多的话想对你说又有太多的事不能与你共享,走到这一步,不是你我所愿。我不在你身边时候勿要挂念于我,你想念我时我们会有见面那一刻,那一天我希望看到真正让我牵肠挂肚的你......落款,宴子青”,
那一天我希望看到真正让我牵肠挂肚的你,这句话涤荡着黎子渊身心每一处,下巴微翘,嘴角划出一道弧线,会心一笑,神采飞扬般动身拿起信笺装进裤袋,然后对苏慕云答谢道:“虽然没见到子青,但我得到她的答案;今后我不会因此而阴郁,谢谢你等我一夜!”,
“滚走,谁愿等你...”,苏慕云并不领情的回应,态度依然冷;黎子渊也自觉无趣,感到正常女生还有交流的前提,而苏慕云在此之外,就往盘旋形楼梯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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