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胖小子。哎你看这个人,是不是活着?”阿婆其实想问这个人是不是已经死了,只是忌讳,这大清早的,一天之计在于晨,怎么能一醒来就说这些不好的话呢,才勉强临时更改了一种说法。
白彦躲在树后听到男子的脚步声朝着秦月明走去,还在犹豫要不要冲出去告诉他,应该让他把秦月明送回家好好休养。
男子蹲下身试探了一下鼻息“没,还活着呢。咋搞地成这样?”
“他成这样奇怪吗,不就是一个地痞流氓吗?长得好看顶啥用,又不是老娘们。”又有几个男人围了上来,他们毫不关心秦月明现在一个重伤患者,倒在这里快要死了的事实,口中不断污言秽语,肮脏不堪,仿佛自己是那个精通天地的老大。能和玉皇大帝平起平坐聊天的英雄人物。
“真是的,动不动一身血回来,我们村有个这样的绣花枕头啊!真的是到血霉了。”年轻的女子也围了上来,她们不是高谈阔论,只是捂着嘴巴在男子们身后小声的议论两句,还生怕自己的老公听见她们正在说其他的男人。“你不知道啊,上次他头破血流,有人说是做贼的,被人抓住之后打的,谁知道这一次又怎么样。”“是贼吗?我怎听说是流氓啊。”
细细碎碎的声音全部冲进白彦的耳朵,脑袋当中都是那一晚上的景象,千夫所指,认定自己就是那个杀人凶手,根本不要自己的解释。他们说的话好像就是真理,每一句话都能把一个心地善良的人打压的连骨头渣都不剩。
她一下站起来,全身上下都是想要冲出去的勇气,但是想了想有蹲了下来,母亲从小的教导都在耳边,什么女子不能抛头露面,什么争高低的都是泼妇。
但是这是一个人命啊,不帮忙也就算了,还要这样讽刺一个不知道底细的人,她小小的火苗一点点的被放大,终于受不了了,走了出去,拨开人群,站在秦月明和众人之间“凭什么受伤的人就不是好人,那些战士英勇杀敌的时候也会受伤,他们不也维护了一方和平吗。”
空气中飘荡的只有无尽的沉默,沉默被猛地击碎,风言碎语再起“姑娘,你不知道他什么德行。”“离这种人可要远点,小心坏了你名声以后嫁不出去。”“我和你说啊,这种人啊死了不足惜。”
各种好言相劝,虚情假意和真情实感混合中,秦月明动了动手指,可能人言可畏的主要原因就是这些字,句句珠玑,堪比铁箭头,扎穿的不是容易愈合的皮肉,而是心灵吧。
他没有灰溜溜的,反而正大光明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人们的声音渐渐的变小,生怕惹到他。脚下让出一条路正通着河边低矮的石头房,他到也不给谁颜色看,默默低着头,双目盈盈,像是受伤的小动物,一手捂着胸前的伤口,闻到血腥之中的艾草味,踉跄的往前跑,脚下一颗石子足够他双膝磕碎在地面上。
白彦在看着他摔进屋里,手不自觉的虚捂眼睛,心一下接着一下揪着疼。好心收留她的大婶看着她这样的反应,上前拉起白彦的小手“姑娘啊,别怕,以后离这种人远点就好了,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也没在我们村子里干出啥不好的事情。要是真的欺负你,我们全村人提着棒子也得把他打出去。”张望了一眼小石屋“害群之马,人家的孩子多不安全啊。”
白彦没有反应,吓呆了一样,其实她只是心中不赞同,纵然是血迹满身,濒临死亡,但是这样的男子看起来真的不像是坏人,光是那双眼睛就够说明一切了,没有世俗,只有忧伤。她不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呆呆的看着那个门,这个叫秦月明的人,究竟有多少秘密,究竟是谁。
正文 第十一章鹅蛋粉
秦月明倒在床上,又马上挪了下来睡在了地板上,他不希望弄脏自己的床,满身沾着污秽的鲜血,他受够了。什么白马鲜衣少年情他没有,家财万贯书香气他也不具备,他就是那比尘土还渺小,还不如一只蜻蜓自在可有可无的一个存在。
狼烟一族利用他,盗取山河解盘的信息,他只不过是一枚棋子,就算在任务中被人杀害抛尸荒野,也不过就是一枚棋子。他不可能得到山河解盘,除了那个燕王还有谁得到过山河解盘,而且那个山河解盘有什么意义,不过就是徒增战争罢了。
他不愿再想这些,自己已经是这样的肮脏狼狈,就不应该再有所奢求,坚持下去就算他对得起所有人。伤口因为汗水的蛰伤更加疼痛,他眼前一片模糊,怕是要晕过去,只是两行清泪顺着面颊留下来一点后,就变得清晰了一点。他侧脸过去,面对着墙壁,生怕窗外的小鸟看到自己黯然神伤影响了心情。
“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白彦每隔三五秒钟的时间脑海中就会蹦出一个这样的问题,她晃晃脑袋,怎么能想这些东西呢,实在不是她应该想的。平凡惯了,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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