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力道地用齿尖磨着。她吃痛,却因此把腿张得更开,不舒服地哼唧,娇滴滴的音儿,听得他燥热无比。
两三下把她的衣服除去,又伸手往腿间探了探,摸到一片濡湿,就着分泌出来的花液,他不断地揉捏那娇嫩的花瓣,很快便揉出来暧昧的水声。
光裸的背脊被桌面磨得发疼,子惜撑起上半身,看到依旧衣冠整洁的男人,脸颊微微发烫,还没来得及害羞,只觉私处一热,幽密的地方被他含在嘴里,吮得又痒又麻,没一会儿,她长长地娇吟出声,紧接着一股热流涌了出来。
看她满脸潮红,长睫轻颤,没有餍足的样子,实在诱人。一手按住她的胯骨,连裤子都没来得及完全褪下,便握着胀得发疼的性器急急地冲了进去。
“啊…”被充盈着的感觉太过美妙,她不由地用两条细白的腿盘住他的腰,让彼此更加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粉蓝色的内裤还挂在腿弯,随着他的撞击,妖冶地晃动起来。
他的动作渐渐加快,力度也越来越大,子惜有点受不住,艰难地支起上身,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柔柔媚媚地叫着,“嗯…你轻一点呀…”
靳承退了出来,吻了下她的肩头,性器的头部顶着穴口,浅浅戳刺,似进似退,逗弄得她又开始动情,晶莹的液体汩汩地往外冒,滴落在桌上,糊湿一片。
他使劲儿地揉着她白嫩的臀肉,手指偶尔滑过臀缝,惹得她脊背一僵,又难耐地扭着腰求他,“进来…”
他吮着她的眼角,坏笑道:“你太紧了,夹得我有点疼。”说罢,挤进去一个顶端,穴内的媚肉立刻细细密密地吸着他,他又没了动静,把脸埋在她的颈窝,享受着欲仙欲死的感觉。
子惜委屈地咬咬唇,小手在他的后背挠来挠去,埋怨道:“你怎么不动了啊…”
“惜儿,你咬得我好爽…”
她难受极了,可他还非要故意吊着她,于是赌气似地推他的肩膀,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不做了,不做了!”
话音刚落,他便重重一顶,整根没入,大进大出了几个来回,等她娇吟连连,被霸占着的蕊心又开始泛滥,靳承凑在她的耳际,喘着粗气问她,“不做了?嗯?”
她偏头,胡乱地吻他的唇,“老公,我好想你啊…”
他的心脏仿佛骤停了一下,埋在她体内的硬物似乎又胀大了几分。他爱恋地含住她的唇,轻吮细舔,托着她的臀部把人抱起,依旧维持着结合的状态,却因为这个体位进入得更深,还没走到沙发旁,怀里的人就呻吟着泄了身。
把她摆成跪趴的姿势,一手握着纤细的腰肢,一手绕至前方揉搓着一只雪乳,重新进入那处销魂的紧致,明显感受到她缩了缩穴,绞得他射意连连,于是不再怜惜她,肆意驰骋起来。
子惜被他撞得理智尽失,早已忘记了这里是他的办公室,呻吟声愈发娇媚,说出来的话也是勾人魂魄,“啊…要到了…嗯…老公…”
他啃咬着她后颈的肌肤,嗓音低哑,“乖惜儿,我干得你舒服不舒服?”
她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本就酸软的mì_xué又被他狂插猛倒一番,身体承受着无边无际的快感,哪儿还在乎他赤裸的言语挑逗,本能地配合他, 叫得更加宛转诱惑,“嗯…好舒服呀…”
靳承把她翻了个身,抬起她的一条腿,眸色幽沉地盯着她的私处,艷红的花心充血,娇艳欲滴,两片柔嫩的贝肉微微张开,混着浊白的花液不断地往外流…
他喉间一紧,把丝毫没有疲软之态的yù_wàng捅了进去,埋在最深处,抵着那块凸起使劲儿地磨。熟悉又陌生的shī_jìn感把她的理智拉回了一些,他似乎每次都要精准地戳到那处敏感的高地,坏心眼儿地逗弄,子惜咬着他的锁骨,害怕地哭了起来,“啊啊…不要…我不行了…”
再次感受到温热的液体浇在了他的茎身上,靳承舒服地喘着,不管不顾地蛮横chōu_chā,最后几秒,他吻住她的唇,身体抖动了一阵,射进了最深处,灼热的jīng_yè烫得她哆嗦不止。
…
这天是两人结婚一周年纪念日。
靳承起了个大早,发神经地把睡得正香的子惜叫醒,本来还是温情脉脉地说着话,不知怎么地,就变成了激烈的晨间运动。
早就见识过他这方面的持久,所以子惜非常有先见之明地使出了绝招——并没有什么长进的口活儿,大概是心理作用,他缴械投降得不算慢,至少让她躲过一劫。
尽管如此,还是差点迟到。靳承把她送到公司门口,按着她的肩膀一通热吻,又抵着她的额头嘱咐道:“晚上别加班,等我过来接你。”
她气喘吁吁地点头,小脸通红,看得他真不想松手。
“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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