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当然就是大干爹啦。而且大干爹对你又很好,他
一定很疼你。”红豆有点羡慕地道。大干爹不但将怜我姐视为贴身护卫,还特别
指导她武功,上回她还不小心瞧见大干爹在吃怜我姐的小嘴呢。
怜我不以为然地轻哼。红豆似乎忘了,上回她让阎罗的特别训练打断三根肋
骨、扭伤左臂,整整躺在床上七天!
“而且大干爹还帮你取了个好听的名字——怜我,听起来就好温柔呢。哪像
我,红豆、红豆!”红豆皱皱鼻,不满地抱怨。尤其当她得知,她的名字由来只
是因为二小叔正巧在喝红豆汤,如果二小叔好死不死的喝着芋头汤,那她不就得
叫“芋头”?
小干爹暧昧的告诉她,还好二小叔不是在喝“虎鞭汤”,否则她的名字更难
以入耳,虽然她不知道那什么怪怪鞭,可听起来就不是啥好东西。
“如果可以选择,我倒希望当初是由二爷将我带回阎王门。”而不是那个狷
狂自傲的阎罗,她一辈子的梦魇。
“为什么?”红豆不解的眼神对上怜我墨黑的眸子,不明白闪动在怜我瞳间
的幽冥。
怜我摇摇头,并不准备回复红豆的疑惑,而为了转移红豆的注意力,她远远
指着由广场走来的武判官。“看来四爷教训魑魅魈魉结束了。”
“惨了,他走过来了!下一个一定是对我‘特训’——”红豆立即准备开溜。
近来为了阎王门的晋级武试,小干爹几乎只要有空闲便强迫她特训,活像要操断
她四肢百骸似的积极努力,她说什么也不能再让小干爹逮个正着。
急着逃跑,顾前不顾后的下场,就是让红豆一头撞着前方的人,再向后弹回
石炎官的怀抱里。
“你这颗不求上进的小红豆,想溜?”石炎官声若洪钟,炸得她一阵头晕目
眩。“今天咱们再来特训一套拳法。”
“小干爹,小声点好吗?我快聋了。”红豆娇嗔,双手捂着发疼的耳朵,顺
道抬起螓首,瞧瞧是哪个不知死活的魑魅挡住她的逃生路线——难道他不知道
“好狗不挡路;坏狗遭雷怒”的至理名言吗?
正准备吼出菱嘴的斥责,在接触到“坏狗”的目光时,霎时化为软呼呼的哀
号,“二小叔……”她惨呀。
白云合投给红豆一个浅笑,大掌揉揉她的发,引来她埋怨的嘀咕。
“对了,此次主试是黑无常。”白云合朝静立一旁的怜我开口,“我想对你
应该不是难事。”阎王门的众魑魅魈魉,能与耿介对上十招者少之又少,而怜我
的武学造诣已与耿介不相上下,“白无常”一职非怜我莫属。
“老大的意思是别太为难魑魅魈魉们,让老三试试大伙的身、手即可。”石
炎官补充道。原先是该让他主试的,可惜他最大的缺点便是出手不知节制,非得
打到血花四溅不可,往往一场比试下来,伤残不计其数;而老三温吞吞的性情,
比试通常点到为止,理所当然成为最佳人选。
“若真不为难魑魅魈魉,应该让二小叔主试才是呀。”红豆在一旁插嘴。
“你很希望瞧见二小叔被痛殴得鼻青脸肿,是吗?”白云合捏捏红豆的嫩颊,
没打算澄清她的误解。
红豆干笑两声,还不忘声明,“我出手会很轻的。”不过其他魑魅魈魉她就
不知道哕,若是二小叔人缘不好,可能就凄凄惨惨戚戚了。
“你想得美!凭你现在的花拳绣腿,连你二小叔的衣袖都碰不着。”石炎官
恶声恶气地赏红豆一个爆栗。
他从没见过根骨如此差劲的家伙,练武练了六年,却连一招半式也打不全,
除了轻功及点穴的技巧还上得了台面外,其他根本一无可取,真将他“武判官”
的英名放在地上践踏。
“谁说的?上回我和二小叔交手,三两下就把他打倒了!”红豆仰着小脸,
骄傲地睨视他们。
“在梦里,是吗?”石炎官讽笑道。
“是真的啦!”红豆跺着脚,不满小干爹将她看扁,“二小叔,你说!你告
诉小干爹!”
“手下败将”如她所愿点头承认,只是眼神传达出无可奈何的苦笑。
“二小叔,失败并不可耻;可耻的是失败了还不承认。”红豆豪气地拍拍他
的肩胛,满意他的诚实。只是还来不及说出更多的赞美词,她已让石炎官拎起领
口,整个人吊在半空中。“小干爹,放我下来——”
“既然你‘武艺’如此博大精深,就让我这个‘武判官’来讨教、讨教。”
开玩笑,连他都赢不了白云,她这个小徒弟能成啥大事?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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