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想清楚了。你没什么不好的,只是你不属于我。」我起身,拿起外套。
走到门口,我说:「我走了。你给我买的那些衣服,我不拿走了。以后,我可能
不适合穿这些了。」开门,出去。洋洋跑到门口,望着我。我看着她,我牵强的
微笑了一下,走进电梯。回到那贫穷的家里,只要这里才是我的家。
回到家中,我在想今天的事。我主动离开,总比她赶我出门好吧。离开她们,
我当然会难过。离开她们,我是为了找回属于自己的生活。我的心,刺痛着。熬
过了1个星期。
杨姐约我到民政局。我心里忐忑不安。不过,我还是和她办了离婚手续。拿
到离婚证那刻,我坦然了。和杨姐走出民政局,她对我说:「和我在一起,你牺
牲了太多。现在好了,你自由了。」她伸出双手:「拥抱下吧,过段时间。我会
给你些补偿。」我和她拥抱后,我大方的说:「补偿就不用了,以后照顾好自己。
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打电话给我吧。」我给自己留了条后路。我还告诉她:
「因以前公司采购给我那些回扣,我能留着吗?」杨姐伸出手:「卡给我。」
我把卡给了她,我在想,这下爽了。什么都没有了。我见她拿出手机,看着
卡,按着手机。我叹气,准备离开。杨姐叫住了我:「喂。卡你不要了?我记下
了卡号,过几天我给你些补偿。」我接过卡,又准备走。她再次叫住了我:「就
这样走了?没什么想说的吗?」我有太多想说的,现在已经不用说了。我对她说:
「希望你幸福。我依然爱你,离开你,让你寻找自己的幸福。也是爱的一种方式
吧?好了,我该走了。」我微微一笑,潇洒的转身。当我坐在车里,看她离开。
我的眼泪掉了下来。
离开杨姐的日子,我无所事事。每天拿电话,查查卡里的钱。不断的有些钱
进账。那几个采购还是给我回扣。1星期后,卡里多了5o万。杨姐的补偿吧。
又过了半个月,黄磊和洋洋来到我家。他们请我和父母吃饭。饭后,送父母回家。
黄磊又叫我去喝酒。黄磊询问着我最近的生活怎么样,我和黄磊闲聊着。洋洋不
怎么说话。他们离开的时候,黄磊递给我1张银行卡。我推辞,他们上出租车后。
黄磊把银行卡扔在我脚下:「密码6个1。」
我成了这些有钱人施舍的「乞丐」。黄磊那张卡,上面有2o万。我真是一
个奢侈的乞丐。我把办了张新的银行卡,把钱都存在了里面。这些钱,可以帮助
我从新开始。这张卡就是我从新开始的「勇气」。
(十五)
我虽然自由了,但我不愿回到认识杨姐前的日子。现在的我,不甘心当服务
员。要是我节约点,我现在的钱,够我用一辈子了。我在家里,除了吃饭睡觉,
上厕所,上网。基本就没其它事做了。我通过电话,问到酒吧那女人的网号。我
经常和她聊天。和她交谈中,我发现,这个女人并不甘心只做2奶。她言语中透
露出凄凉和悲愤。让我感觉养2奶是件非常可怕的事情,说不定那天她就会去找
别人老婆摊牌。
当然,我和这个女人不只是聊2奶的事情。我问她:「能不能给我介绍个女
朋友?」她:「开玩笑吧?你还单身?」我:「是啊。有合适的姐妹介绍给我吗?
别开玩笑,我是认真的。」她:「你喜欢什么类型的?」我:「我想找个女人结
婚,只要她愿意给我生孩子就好。身材,样貌一般就行。只要半夜我起来撒尿,
不被吓到。」她:「呵呵。生孩子?你太土了吧?改天请我吃饭喝酒,我带个姐
妹来吧。」我问:「是什么类型的女孩?」她:「想知道?那请我吃饭啊。如果
你送点礼物给我,我想,我应该有办法让我这姐妹接受你。」
这女人,很实在。感觉就像买卖。看来不掏腰包,就等于没戏。但我又没见
过那女人,她会介绍个什么女人给我呢?我很好奇,我决定去看看。过几天吧,
我不能太急。免得她又敲诈我。我回复她:「过几天,等我有空了。我打电话给
你吧。」离开电脑,我习惯性的打电话查银行卡。上面累积了3万了。我打算把
这卡还给杨姐。做人厚道点,才会有回报。
打电话给杨姐,我说有重要的事情找她。她叫我去公司。我到了公司,那些
同事还和我打招呼。没见丁丁,我问了个同事。原来丁丁因诈骗,被抓了。这女
人抓了也好。走进杨姐办公室,我关上门。把银行卡递给杨姐:「几个采购还在
给我汇钱,我们现在都分手了。我想把这卡还给你。」杨姐说:「就因为这事?
我还以为你来看我呢。」我说:「你肯定比我过得好。就这样吧,我走了。」
杨姐叫住我:「晚上有事吗?我们一起吃饭吧。」我回答:「没什么事。」
我没有推辞,可能我还放不下吧。杨姐居然带我去和客户吃饭,我还以为是一顿
浪漫的晚餐。我不知道杨姐怎么想的,我心里很不舒服。我坐在桌上,完全就是
多余的。
杨姐喝了不少,等客户离开后。杨姐叫我送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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