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放过她吗?当年若不是你带走她,她早就死的干干净净了!你把她养那么大,她还不是难逃一死?”如果当年,她没有那个孩子,怎么会被困在这皇宫里,她想要的明明只有师兄一人,所以纵然他给她至高无上的地位和无尽的宠爱,她却依旧不能原谅。
“你别骗我了,我不会相信你的,你的花言巧语对我没有任何作用,你永远也找不到那孩子,奉劝你一句,最好把你肚子里的孽种打掉,否则小心作茧自缚。”
“作茧自缚如何,爱上你,本来就是我的劫难,你为什么要出现在我的世界里,搅乱了我的心,不过既然你出现,就要付出代价,代价就是一辈子待在我身边!你若不听话,我就把你捆起来,你若挣扎,我就让你安静的躺在这里,一辈子都不能离开我!不,以后,还有我们的孩子,我们一家三口和乐美满,孽种不是我肚子里的,而是你养的那个,她的脚心有个月牙型的疤,要找到她轻而易举,到时,我会带着她的人头来见你!”少凝大吼道,捞起床下的千丝索,往陆栖枯身上缠了一圈又一圈,直到看他完全不能动弹,心满意足的丢下一句话,才离开。
见少凝离开,北释夜连忙将身子隐在石头后面的黑暗里,一刻钟后,他才若有所思的现了身影。
“出来吧。”陆栖枯淡淡的喊了一声,方才少凝说话时,他就觉察出有一缕气息若隐若现,虽身子被缚,但他是习武之人,自然对气息极为敏感。
“你早就发现我了?”北释夜诧异,走到了那石室中,一个长相俊逸的男子被捆在水晶床上,眼睛直视着石室的上方。
“你是何人?”
听到男子的问话,北释夜沉吟道:“我是何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何人?”
“难道你与她有仇?我不过是个无名小卒,方才她说的你不是都听到了?”陆栖枯诧异。
“听到了,前辈可想出去?”
“自然是想的,可我被她用药迷昏了数年,有解药才能苏醒,现下刚刚醒来,身体尚未恢复,且此地凶险,我现在,无论如何是走不了的。”自己的身体状况,陆栖枯十分清楚。
“少凝那个孩子叫什么,长什么样?”这男子确实走不了,但他可以,救他之事回去也可以从长计议,但是找那孩子的事不能耽误。
陆栖枯听到这句问话,才扭过头,面前人包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黑色的眼睛,看起来十分诚恳,他张张嘴,想让他找到夙池并保护她,可转念一想,还是不放心,既然少凝没找到夙池,就有可能派别人来炸他,“你无需插手。”
看陆栖枯三缄其口,北释夜站了半晌,方才转身离开,既然他不想说,那他就自己去查。
前一天看起来生机勃勃的北释夜,一晚上没回来,看起来有些憔悴,夙池虽然气他不好好休息,但还是心疼居多,想着让他歇歇,两人在去看望千冬。
可北释夜只是攥着她的手,笑着说没关系,小药房的门口不复前些日子的冷清,门口站了不少侍卫,不知道的,怕还以为两位神医被□□了呢。
北释夜带着夙池到了小药房,门口的侍卫十分尽责的拦住了二人,那些侍卫看起来高鼻大眼,颇为眼生,但再一打量,这些人就看起来格外的普通,毫无特点。
“皇弟的手,什么时候都能伸到宫里了?”北释夜疑惑地问道。
那侍卫似乎知道了北释夜的身份,有些左右为难,“夜王,我们王爷吩咐过,为了神医的安全着想,任何人不得进出。”
“哦?你要不要再说一遍?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么?即使是北凡书,今日也不敢拦我。”北释夜冷笑一声。
那侍卫被北释夜的气势压得怯生生的,犹豫了半天,单膝跪了下去,“王爷恕罪。”
哼,北释夜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就带着夙池进去了。
吴霜和吴清初早就听到了门口的动静,就在门口等着了,见他们一进来,就迎了上去。
“王爷,你们。。。”吴霜话还没说完,就被夙池打断了。
“进去说。”
拉着不情愿的千冬检查了半天,夙池松了一口气,放开了千冬的胳膊,千冬这才感觉那道眼刀消失无踪,撇了撇嘴。
“王爷,池,对不起,这才是我们连累了你们,害得你们受伤。”吴霜看起来十分愧疚。
夙池和北释夜自然明白她的意思,看来她已经知道有人要对她们不利了,
“这也不怪你,那刺客走错了地方,不然你可能就要遭遇什么不测了。”北释夜挑挑眉。
“只能说我是逃过一劫,都是北凡书,若他不将刺客引导池的院里,怎么会伤到王爷。”吴霜紧抿着唇道。
“你说什么?是北凡书?他真是太阴险了!我当年就看透他了。”
“当年?你之前与他见过?”北释夜早就对北凡书有了怀疑,那天,他遇刺后,可有人看到北凡书跳出了他的王府,只是他万万没想到,夙池居然早就认识北凡书。
“是啊,你不知道他多可恶,原来有个小女孩儿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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