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从盥洗室出来后,感到电视机的音量开的太响,完全破坏了那种环境下,应有的宁静的氛围,我就把电视机的声音关轻了许多,从原来满屏的一长条显示点,删去了一半。但是他马上阻止了我,又重新把音量开上去。他是这样说的:“我不象你们,就是出了事情被刑事拘留几天,象我这样一被刑拘,单位马上除名。”
其实想靠电视机的高音量,去掩盖或者混淆可能出现的操屄声,完全是一种此地无银的天真想法。现在又不是上世纪七十年代,电视机不普及,现在还有那个人到宾馆开了房间,是为了看电视?再说宾馆的走廊都是静悄悄的,别人从门前经过,如果发现这个房间声音特别响,这不是引火烧身吗?
当我想和飘飘聊聊,想撩拨撩拨她此刻的兴致,他又慌忙的打手势阻止了,并且用手指点着墙壁,意思是隔墙有耳啊。我理解他的战战兢兢,也就顺着他的意思去做,不再和飘飘去交流什么。但我可以感觉到飘飘,不会进入那种恍惚的,忘乎所以的状态的。这种事情,需要大家放开,一个人拘束,有时大家都会兴趣索然的。女人也就象一辆车,用什么燃料应该是固定的,应该用汽油的,如果换用了柴油,即使也可以跑,但是速度肯定大打了折扣。
飘飘已经习惯在那个时刻,听我叙述操屄的故事,说什么jī_bā,操屄一类的脏话,把曾经操过她的男人名字说了一个遍,她会热血沸腾全神贯注投入的。这可能象我们过去打仗前,对战士进行诉苦一样,让战士们听的义愤填膺后,冲锋号一响什么机枪大炮,抱了炸药包就往上冲去了。
但是他没有语言交流,熟练过来扛起一条飘飘的腿,一条腿站在床上,半骑在她身上,成9o度的角对准她的屄里猛力地操下去,他一边抽动,一边低头吻她,撞击声中夹杂着稀乎的黏液「哗叽」「哗叽」的声音,飘飘的叫声起来了,哼哼叽叽,屁股也开始在床单上扭动,他慌忙的吻飘飘,将她的腰拉起,翻过来,从后面插进去,「哗叽」声响得更厉害,飘飘被他抽送得一句话说不出来,就是把头藏在大枕头里,发出断续的哼哼声。他跪着一条腿,站着一条腿,斜着chā_tā的穴,亮亮的液体顺着她的腿淌到了床单上。他操她时,她的手一直攥着我的jī_bā,撸着guī_tóu上的包皮,这期间我们基本没说话,他也没怎么看我,就只顾自己咬紧牙关埋头干飘飘,我发现他有一个不正常的现象,就是操飘飘时,浑身激动的在颤抖,而且连床都被带动着,以同样的频率颤动。(我估计他可能瞒着我们吃了“伟哥”等药。)飘飘也感觉到了,就哼哼着颤声问他为什么这样激动。
他的回答真让我吓了一跳,他说自己原来有哮喘毛病:“但是已经多年没有发了,今天感觉好象有点发了……”我立刻想到哮喘这个病的可怕,邓丽君就是突然发这个毛病走的,在医疗条件那么好的法国五星级宾馆,都来不及抢救……,万一有点什么,我真是不寒而栗。他疯狂的插了一阵,说:要射了,换了体位,飘飘把枕头垫在屁股下面,高高地分开腿亮出屄,他於是对准她外翻的屄,非常有力地将jī_bā插进去,急速地抱着她的白腿来回抽动,一次比一次猛烈,她肚皮上的小肚腩肉被他插得直晃晃,在他猛然伏在她身上时候,向前撞击的力度骇得我心里一紧。
他不再大抽送,只是时不时地向飘飘的屁股里轻微地顶送几下,半分钟后,起身拔出躺下。他刚操完飘飘还没轮到我上呢另一个短信就到了,没办法赶紧一边帮她穿裤子一边跟人解释说家中有急事,出了宾馆奔下家,
到了车上,我故意吓飘飘说:“今天真的好险,如果他有点什么,我肯定110、120全部打,因为我们逃不了的。开房是实名制,进房间有摄影头,他手机上还留有短信,qq上还有聊天记录,如果我们管自己离开,就等于交通肇事后逃跑,见死不救按故意杀人处理的.虽然明明是他瞒着老婆出来,他的老婆应该有管不好老公的责任,但是如果他不在了,这个老婆就会以受害者的面貌来讨说法,我们怎么办?现在公务员收入高,我们说什么也陪不起;警察门路又粗,打官司我们又不是对手……”结果当时飘飘就把我骂的狗血喷头。
到了下个宾馆,坐下怎么也得先熟悉一下吧,刚聊几句,手机又响了是个熟人,上星期天刚一起干过,今天又约我说怎么也得到下午了,那位老兄说他可以死等,我收了电话回到房中,她们俩还那聊哪,我一听全是股票的事,赶情这位也是位股迷,两人聊得那叫个投机,我都揸不上话,心想咱们来这干什么的你都忘了呀!给她使眼色也没用,中午那位还请我们俩吃火锅,饭桌上话题还是股票,那位还要了白酒,飘飘陪他喝了不少红着脸一个劲冲我傻笑,像个孩子似的,酒足饭饱己经是3点了,出了饭店这位老兄挥手叫辆车冲我不知说了句什么,然后握了握飘飘的手晃着身子上车走了,我和飘飘站在那呆了半天,飘飘才问我下面咱们去哪?她有点困想睡觉,我说我给你找个地睡觉去,叫了车直接去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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