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张皇露出一副‘我好害怕’的样子,一面检查那些小姑娘拿过来的裙子和发饰一面说,“拿就让他们来抓我啊,我张皇可没有要跑的意思,哦,忘了和你说,现在拍卖会上大厅里面坐着的可都是各国有头有脸的人物,随便提溜出来一个,都比天津的巡捕长要大吧。”
张皇也是做了功课的,知道金小姐如今的金主白九势以前是做天津巡捕长的,只不过近几年销声匿迹,如今又偷偷回来,实在是让人有些探不了底细。
灵珠又说:“张先生既然是开门做生意,那为什么不邀请一下我大哥呢,他也会喜欢这种活动的。”
“我又不是傻子。”张皇笑了笑,指了指几件黑色花边的布料少的可怜的衣裳,说,“行了,给金小姐把这套穿上。”
“张先生是真的听不懂吗?”灵珠见那几个下人姑娘已经朝自己围过来,正要脱掉自己的衣裳,而那黑色的展出服装简直跟没穿没两样,这根本就是羞辱!
“我说你要多少钱才能放我走?我金家给你!”金小姐很少生气,因为如今能让她烦心的事情已经不多了,她大部分时间只需要烦恼大哥为什么这么喜欢管自己,还有小弟为什么总是不好好吃饭之类的小事,最近的她却事诸事不顺,好像一下子就回到了战火连绵的地方,被人推到了前线,不胜利便死亡。
“这不是钱的问题,是信誉和名气问题。”张皇看着金小姐身上的绸缎睡衣被人用剪刀一点点剪开,露出细腻白皙的肌肤,从那漂亮的锁骨到那平坦的小腹,每一处都足以赢得所有男人们的赞美。
那是无比美好的ròu_tǐ,性感不骨干,好像随手一摸,便能掐出水来。
张皇没见过比这更好看的身体了,他摸着下巴,觉得这真是一场视觉盛宴,或许换衣服这场戏码应该放在台前进行,这样比自己看更有利益可图不是吗?
“别!别碰我!”金灵珠有些急了,她不能忍受自己的身体在这么多人面前暴露,她面红耳赤,有种皮肤都被人扒掉的错觉,虽然是同为女人们的姑娘们在给她脱衣服,但她们的手同样让灵珠感到反胃,“你卖我难道不是为了钱?为了钱和金家白家结仇,你值得吗?!”
“当然不值得。”张皇觉得自己之前想要让金小姐留在船上给自己招揽生意,当个高级小□□的想法实在蠢透了,因为只要金灵珠在船上一天,就总会有一天让金家或者白家知道这人在自己这边,哪怕最后解释清楚金小姐不是自己绑来的,也足够让金家的大哥金明珩和白九势两个人对自己记仇。
可是让他放了金小姐那又不可能,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有陆谨白白送上门来的猎物,只要将金小姐成功的卖了出去,自己这个生意也可以说是又能打响名气了,到时候客人只会越多,提供货源的人也会越多!
“所以买了你的客人应该也不是傻子,不会把你放在国内的,她们会把你带出国,为了不让你说话,割掉金小姐的舌头,为了不让你逃跑,挑断金小姐的手脚筋,然后将你这样的艺术品摆放在昂贵的盒子里面展示给所有喜欢你的人看,啧啧,想想就觉得金小姐有点可怜呢。”
“啊……唔……”灵珠没有办法再说话了,因为张老板其实不是很想听,于是摆了摆手,就有壮汉走过去,用金灵珠自己的衣服撕成破布,堵在灵珠的嘴里!
灵珠颓然的闭上眼睛,紧紧闭上,她的衣服却在这个时候被迫全部脱离她的身体。
于是在场的人都可以看见一个漂亮到让人心生爱意的女人光着她有着某些爱欲痕迹的身体,坐在乱糟糟的后台里。
橙黄色的灯光由上至下打在女人身上,仿佛是落了一层上帝的光辉,将那黑色的头发照亮了一层光圈。
女人的胸脯不大,颜色浅粉,正巧似乎是能让她自己的小手一手掌握的样子,她腰很细,没有赘肉,但也看不见肋骨。
最后,尤其是那双腿,矜持的紧闭着,斜放在旁边,弯腰后的阴影地带更是给人留下了足够的想象空间。
这样的好看,完全不是那些店子里面低俗的诱惑,而是充满了美感。
张皇不断的摇头,觉得自己能拍卖这么个尤物,都算是自己这一年来最大的幸运了。
可当事人却没有那么好的心态,金小姐寒心的要命,她不寄希望于陆谨,因为陆谨是不会反悔自己做的任何决定,她对白九势也不抱希望,因为现在是在船上,而船已经开了,就算白九爷再有能耐,也不可能飞过来,她对自己不抱希望,她连话都说不出来,就只能像个待宰的羔羊,等待拔毛下锅。
金小姐紧闭的眼睛里滚出眼泪来,屈辱的要命,比被少佐那样对待都让她觉得糟糕,她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她也不敢看,她只感觉到自己胳膊里被注射了什么,随后就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像个脱了骨的人肉娃娃,被其他女人们抬着胳膊,穿上比舞厅最低贱女郎还要暴露的黑色上下两件式小裙子。
上面的类似如今女士们喜爱的内衣,但是更加轻薄,只有两片贝壳形状的步遮住她的胸脯,然后从两边系着黑色的丝带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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