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千方计的保住你,甚至不惜背叛御用拱卫司。」
「你到底是什么人?」白诗兰顿时有些糊涂了,因为闻婷这时候的话情绪有
些激动,不似之前那样古井无波,可又让她感觉一头雾水。
「我姓闻,你还不明白么?」闻婷终于是冷笑了一下,摸了摸白诗兰的脸,
满面玩味的笑着:「亲爱的姐姐,虽然我很不愿意承认,但也只有这一个理由能
让我有足够的勇气背叛朝廷,背叛我之前一直适应的生活。」
「姓闻,你是?」白诗兰顿时惊得目瞪口呆,似乎想到了什么,瞬间如五雷
轰顶一般震惊得楞了神。
「你的母亲也姓闻,按辈分来说我该叫她一声姑姑,可惜的是我也没见过她。」
闻婷笑得有些扭曲,却又充满了哀伤的意味:「恐怕在你的心里她的印象也是一
片模糊吧,其实你能知道她是姓闻的已经不错了,最起码你还知道自己是什么出
身,虽然只是低贱的平民但你身上流的血液和我一样!」
又有苦情戏了……许平抿了口酒,照这情况来看,免不了又是一个俗套狗血
悲情的故事要上演。
白诗兰顿时如被雷劈一样,面色苍白整个人处于一副失神的状态,不可思议
的看着闻婷。闻婷似乎是不想过份的刺激她,回头看了看许平后,突然笑道:
「老祖宗,不知道您对我们这些苦难的平头姓有没有兴趣,有的话我给您说一
个比较阴暗的故事。」
许平点了点头,其实真没什么兴趣,不过事情闹到这地步了也没什么胡搞瞎
搞的气氛,就当是打发时间了。不过今晚许平倒是先有了一个收获,最起码刺杀
计划失败没后续的跟进这证明了皇帝手里的人也捉襟见肘,而在这非常时刻却要
杀人灭口,原因似乎也想明白了,那就是白诗兰曾是为他掌控那个药物实验组的
人之一。
耐人味啊,竟然为了隐瞒这种药的存在而要杀人灭口,时间点似乎是选择
得十分的微妙,瞬间让人有种此地无银三两的感觉,能清晰的嗅到一些阴谋的
味道,绝对的不怀好意。
如果不是闻婷的背叛,恐怕这一切都被抹杀掉了,而这么做的目的似乎是要
瞒着自己,许平脑子立刻飞速的转着,从脑海里把这分时间自己疑惑的地方和值
得在意的地方全都整理一遍。
而相比皇帝的用心,闻婷娓娓道来的故事就俗套多了。大明那么多的名门望
族,互相竞争也有内部竞争,事实上大多数能脱颖而出的杰出子都不是俗耐之
人,但也少不了一些纨绔之辈,自古以来有权利的地方就没绝对的公平,这事实
虽然阴暗但谁都无法否认。
太平可以粉饰,背面的阴暗龌龊也可以隐瞒,本身法律和所谓的皇权就是最
不公平的存在,自然民间也少不了那些以权压人,欺压姓之类的不平之事。
一个姓闻的平民家庭只有姐俩,儿女双全即使不富裕但也是其乐融融。渐
渐的姐姐出落得婷婷玉立,成了芳民在外的佳人,虽是少女之姿但已是明艳动人
不可方物。可惜的是在机缘巧之下被一个纨绔大少看上,纨绔大少虽然不学无
术但因为是嫡系出身身份高贵,偷鸡摸狗之事确实没少干,不过左右逢源始乱终
弃却是源源不断。
fēng_liú的大少展开了热烈的追求,用尽他的财富和所谓的浪费希望能俘获芳心,
可惜的是那位女子并不心动,并没有贪幕平民姓眼里似乎可望而不可求的荣华
富贵。一次次被拒绝后大少恼羞成怒,自小被众星捧月的簇拥着,女孩一次又一
次的拒绝对于他而言简直是莫大的羞涩,因为在他的潜意识里他的追求简直是对
这平民女孩的一种施舍。
恼羞成怒的纨绔大少失去了耐性终于露出了狰狞的嘴脸,他用强暴的手段得
到了这个女人,这在现代的名门望族里几乎成了被鄙夷的事,是最丢脸的事,因
为对于那些真正有能力的子而言不能让女人乖乖的躺在自己身下而需要用强绝
对是废物才会用的手段。
别说是其他人看不起了,出了这样的事家族内部都会有异议,那位大少的父
亲极是宠爱他。深知这样的事对儿子的名声有极大的影响,一但传开的话别说会
论为别人的笑柄,甚至儿子在家族里会被人嘲笑,失去当下一任家的机会。
大少的父亲用尽了手段,粉饰住了太平把那个闻姓的女子娶进家里,当然了
这个过程一点都不和平,因为闻家的人虽然是平头姓但骨头里都很硬气,不只
是那位女子要生要死的,就连那一穷二白的父母也不为这门亲事为荣,一心的想
上告天听求一个公道。
这一切都是有强权没公理,尽管是大大方方的操办了这场婚事,对外宣称是
你情我愿的郎情妾意。但女孩根本就不想嫁,她几乎是被绑着嫁入白家的,洞花
花烛夜男人得意的模样更是让她愤恨,在被侮辱了一晚上后她选择了自杀,若不
是发现及时的话恐怕女子在新婚之夜就香消玉陨了。
后来那个闻姓的女子怀孕了,为了安抚住她大少的父亲许诺很多,但女子是
充耳不闻,不得以只能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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