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能为力,在瀞灵庭眼里,她不过是一个低贱的女奴,怎么可能为了她去
惩罚一个高贵的死神,他也不过是个奴隶一般的平民,又该如何为她伸冤。
他恨,却恨得无能为力。
难道她的内心还缺少什么吗,原来这世界光是胸怀正义还不足以祈祷和平吗
,那么我需要力量,需要能实现和平的力量,如果没有正义,那么我就成为正义
。
然后,赌上我全部的正义,让世间所有邪恶烟消云散。
那一刻,弱小的他立下此誓,拿起手中之刀,斩向这不公的世界。
尸魂界一个不知名的树林一个上身半裸的彪悍男人无精打采地坐在树荫下,
一跟足有一尺三寸的大棒傲然挺立,却没有做出任何动作,只是仰头望向双极之
丘,观察一护与白哉激斗中释放的灵压。
身旁的小萝莉八千流却一点不闲着,坏笑着动挑逗他的大棒,粉嫩的xiǎo_xué
不停温柔吞吐着胯下的巨物,企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可努力许久却没有效果,晶亮的美目气馁地望着眼前依然严肃地男人,赌气
地勐地向下一坐,让ròu_bàng直插到底,盘起腿来,气鼓鼓地挂在上面。
剑八也发现了跨上小尤物的不满,自言自语地说:「双极那边的旅祸很强啊
,早知道就过去一趟了。」
说完又无聊赖地眯上了眼。
双极之丘朽木白哉浑身是血,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罩着骨头面具的一护。
一护似乎也冷静了下来,气喘吁吁地站在原地,等面具一点点碎裂消失不见
。
两人已经没有继续拼杀的力量,但还是举起刀努力向对方走去。
忽然听到了那段不得不让他们停下来的消息。
话音刚落,心里落下一块大石的白哉瞬间失去意识,倒在了血泊中。
「蓝染」
「一护!」
「哥哥!」
啪啪啪啪啪。
早已到达双极之丘的蓝染骤然显形,蓝染和银并排站着,后边的东线要抱着
露琪亚,浑身是血。
全裸的露琪亚被东仙抓住项圈提着,眼神涣散跪在一边瑟瑟发抖,不过看起
来并没有受伤。
一众人带着种种迥异的目光看着一护,突然蓝染莫名其妙地对着他鼓了几下
掌。
「真是了不起的成长呢,黑崎一护。漂亮的虚化。」
虚化?他怎么知道。
一护向前踏出一步,这个念头只在脑海里一闪而过便强压下来,摆好架势准
备下一场战斗,不过蓝染却没有动手的意思,而是友好地向一护打招呼。
「好久不见呢,旅祸少年,我还有好多话没跟你聊过呢。」
一护才不管三七二十一,踏出一记瞬步拉近距离,手中斩月瞬间斩向蓝染。
蓝染看着眼前破空而来的刀刃,有些无奈的暗叹了一口气,只好伸出一根指
头挡住一护的刀刃,带着无尽威势的刀刃就这么叮的一声,草率地停在了半空。
「什么?」
一护紧紧握着斩月,感到难以置信,只是稍稍迟疑,当机立断,黑色的灵压
聚集在刀刃,眼看着就要用月牙天冲拼命。
蓝染翻手拔出刀来,轻描澹写地对着一护的腰轻轻一划。
温热血液瞬间从一护腹部飙出,一护疼得蜷缩在地上,意识有些模煳不清,
灵压也瞬间消散消失不见。
蓝染看着一护,表情微微有些无奈:「真是让人头疼呢,旅祸少年,力道还
是用的有些大,差点就将你斩成两段。要踩过而不压死蚂蚁,这力道可是很难控
制的。」
「一护」
绝望地望着一护,强大的灵压冲击得露琪亚瞬身颤抖,一句话也说不出。
蓝染并没有对受伤的两人有进一步的行动,转身走向露琪亚,将她提了起来
。
「站起来吧,朽木露琪亚,仪式已经准备好了。」
倒在血泊中的一护强自挣扎,费尽力气也只能趴在地上,只是右手仍然紧握
着刀刃,想要起来继续战斗。
蓝染看着眼前倔强的少年,有些欣赏他的毅力,就想好好点拨他一下:「你
们已经充分发挥该有的作用,所以你们的任务已经结束了。」
一护只是忍受剧痛就已十分辛苦,蓝染的话语却有意刺激他,当然腹部又是
一阵剧痛难忍,又不得不将疑问说出口:「你说任务」
「是啊。我知道你们会从西流魂街侵入,所以在那附近经常布有眼线。只要
有什么消息,银就会赶过去做好应对措施。降下瀞灵璧,并且在门的内侧设下队
长级的人物等待行动。这样的话,剩下的侵入方法只有志波空鹤的花鹤大炮了。
真是浩大的侵入方式呢,更何况侵入者的实力甚至能从队长手中熘掉。就算不愿
意,瀞灵庭内的死神也会将目光集中于此。事实上你们侵入庭内的表现真是太精
彩了,托你们的福,就算一个队长被杀,也变得不那么像大骚动了。」
「等等你为什么知道我们会从西流魂街进来」
「你这话问得倒是奇怪。那是肯定的吧,因为西流魂街是浦原喜助的据点啊
。他制造出的穿界门所能侵入的地方,就只有西流魂街而已。」
「嗯?」
毫不知情的一护,才发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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