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理她,继续说道:“我来这里两次了,每当我看见这成片的枫树林,我就会记起唐代杜牧《山行》中那……”
“行车坐看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我还没说完,秋彤就很自然的接过话题,并将这两句脍炙人口的诗句吟了出来,我的第一反应是“好”,同时“好”就说出了口。
“不简单!不简单!” 我连声夸赞道:“去年也是这个时候,我在这里问我手下的几个笔杆子(当时我不是这么有”提示“的问,是问手下:”我站在这里,你们猜我想到了什么诗句“,我这是在粉秋彤,这是上女人的一招”欲上之先粉之“),他们竟然没有一个答得出的,没想到你学的是金融管理……”
我话音未落,夏日一口接了过去:“我老婆的文科知识也很好的”。
我看着秋彤和夏日,不住点头,但心里在想:这一对夫妻,如用男才女貌或女才男貌来形容,都可能对秋彤不公允,她不但品貌出众,貌似才智也高,我这次“换”,可大大的赚了!
于是我起身拉着秋彤的手走到窗前,凭栏远眺银仓山景,这时夕阳西斜,金灿灿的阳光撒落在满山片野的枫树林上,真有一种“万山红遍,层林尽染”的蓬勃气势。
我看着秋彤,她妩媚一笑,正想对我说话,我那“表姐老婆”突然问夏日:“老公,你知道‘停车坐爱枫林晚’的意思么?” 现在还没换,“老婆”已叫夏日老公了。
夏日看看秋彤,秋彤笑而不语,一点没“吃醋”的意思。夏日就给“表姐老婆”讲了这句诗的含义(不知道的请百度一下)。
“老公,你这是正讲,歪讲呐?……这不是叫我们……坐着做爱看枫林吗?”(列位莫笑,这是她在我自建的个人交友网站上看的笑话的妙用,关键的时候,她就有这么给力)“……哎呀,换就换嘛,怎么还不做爱哦……” “表姐老婆”一边接着说,一边就去拉夏日的外裤拉链。
这时,夏日和秋彤的眼睛都看着我,我很快“读”出了那是交织着羞涩和期盼的目光。当时我很清醒,这是最关键的一步,迈得出去就“水到渠成”,迈不出来就“前功尽弃”,无论说过多少“豪言壮语”,这“一步之差”将决定是“豪言壮语”的“践行者”或是“叛徒”。看着他们的目光,我似乎觉得有一种微微给力的感觉:他们都把我当头了,我可不能临阵退缩(“表姐老婆”给他们吹我们换过,其实我真的是新手,只不过比他们大几岁而已)!但我又担心秋彤一时还不适应“真正的换”——勇气和真做,毕竟不是同一个概念——就说:“这样吧,我们还是原夫妻做做,先预热预热,怎么样?” 见我这么说了,他们都点了点头,“表姐老婆”虽然不怎么愿意,但也只得翘着嘴,回到我的身边。
“表姐老婆”貌似在生我的气,她掏出我的jī_bā,背向着我,赌气般坐了进去,我缓缓耸着她翘起的圆臀,轻声对她说:“你别急,慢慢来,别吓着人家……会有你爽的”。听我这么说,“表姐老婆”的脸上才渐渐有了笑容。
由于是背向着我做,“表姐老婆”一定觉得不过瘾,她自摸着,加快了套坐的速度。我一边杵着“老婆”的肉窝窝,一边观望着对面的美景——秋彤也正撅着屁股坐在夏日怀兜里,只是,她没有怎么动……
“啥子,你们在磨……洋工唆?”
“表姐老婆”显然是在调侃秋彤,见他们依旧动得慢,就“倏”的一下窜过去,把秋彤拉起来,往我身上推。秋彤可能没想到“老婆”会来这一手,貌似有些迟疑,又貌似有点半推半就,就被我搂住了腰肢——我在这里发誓,这么精彩的配合,我和“老婆”绝没事前策划过。我们是什么关系,是“最佳搭档”!她文化虽低,却能时时与我“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不’点通”!
“老婆”就是“疯骚”,她一手推着秋彤往我怀里坐,一手就来导航我jī_bā往秋彤的屄屄里戳,弄得秋彤脸儿绯红,连声轻叫道:“姐……姐……别、别……我……自己……自己……来……”。自己关系融洽后,夏日和秋彤都不再叫她“嫂子”,而改口叫“姐”了。
这时的秋彤是背向我坐着的,我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但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她一定是粉面含羞,欲笑欲哭。我在这里用“哭”,决非指她想“伤心”,而是指她兴奋得想流泪,但又不是那种“乐极生悲”(贬义)的哭,何况,她还没有真正开始“乐”呢。
秋彤的身子有些微微颤抖,用两三只纤纤手指轻轻夹着我的jī_bā竿儿,一手轻轻掰开我尚未谋面、还不知道是什么形状的屄屄口儿,将那屄口儿轻轻套在我的jī_bāguī_tóu上。我的jī_bā粗、竿儿长、guī_tóu大、龟沟特别的深,guī_tóu就象个大蘑菇(这段对jī_bā的描写水分特多,大可以不信)。guī_tóu才“嵌入”一点,我就觉得秋彤的屄屄口好紧,再“嵌入”几分,其“紧箍”感更胜;当guī_tóu“突破”屄口儿的“紧箍”,“带领”着随后跟进的竿儿“深入敌后”时,我没感到与一些女人h时常有的那种“金光大道”越走越“宽广”的觉得,貌似我还没有突破“紧紧”的“包围”,只是感觉到秋彤的屄屄将“紧箍”变成了对整根jī_bā的“紧握”了!
啊……好爽!我是轻易不会叫爽的,尤其是才插进去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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