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差点儿就赶不上和叶笙歌他们约好的时间了,他们在外市有个小型演出,一去一回也就是一天的时间,早上去晚上就可以回来了。可是昨天晚上散场太晚,回到家就快十一点了,我洗洗刷刷,又到了凌晨一点多,早上闹钟响了半个小时,吵得老妈实在没办法睡觉,才跑来我房里把我给揪了起来,我火急火燎光速梳洗,这才没误了时间。
坐着面包车,我一路上呵欠不止,一上车就开始打瞌睡了。车子颠簸着,半路上我迷迷糊糊的醒了,也不是十分真切,好像自己的头靠在叶笙歌的肩上,我忙把头要移开,被他一把按住,他的声音低沉温暖,“就靠着”,他说,然后迷糊着,我又闭上了眼睛。
这是个满是荷花的城市,这里叫渠城,渠城渠城,不是满是沟渠,而是满是荷花,不过,这荷花池该大大小小的也算是沟渠吧!
“这里好漂亮!”一下车我就张开双手感叹道。
“这里是渠城,离我们那儿火车距离不过两小时,我们走的高速,是最近的路,三小时也就到了,这儿虽然和我们那儿离的近,可景色风俗什么的,却差很多。”
“我以前怎么没听过这儿?”
阿文和他的兄弟们在车子里搬东西,叶笙歌也在帮忙,我仗着自己是女孩子,从来偷懒,不过就算是我要搬,他们肯定也是不让的。
阿文回答我说:“这地方小,不出名。”
我看着这满城满城的荷花,大街小巷的香气袭人,我笑着说道:“以后,肯定会出名的!”
据说我们在的是渠城唯一的一个酒吧,但这个酒吧可比忘了酒吧大的多了。最里头有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舞台,据说这儿有人唱歌助兴时就是酒吧,有人表演节目就是会场,那上头还有投影装备,还能放电影充当大众电影院呢!要是不放电影,不表演节目不唱歌,放个音箱这儿就变成迪厅了。
“这儿可真有意思!”我感叹道······
“有意思哦~”叶笙歌难得说话阴阳怪气的,样子忍俊不禁,不知道干嘛忍着笑看着我。
不一会儿阿文来了,问叶笙歌等会儿用哪把吉他。可谁知他和叶笙歌说话说着一看见我就顿住了,然后立马哈哈大笑了起来。
“怎么了?”
他们在笑,台子上的兄弟看见我了也在笑。
我猜想一定是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了,往墙上反光的玻璃看去,果不其然,方才吃的蛋糕沾了一大片在脸上,简直就是只大花猫了,我竟然毫无察觉,真是要笨死了!
“哎呀!纸巾纸巾。”我都快羞死了,无地自容的。叶笙歌离吧台上的抽纸最近,边笑着边抽了几张拿在手上。我去接,他反而躲开手说道:“慢着。”
他说着凑过来,伸手替我擦脸。
“哦~”阿文和他的兄弟们立马起哄,我和叶笙歌皆有些不好意思。
“我去······去上厕所。”我连忙躲开了,这下他们的咿咿呀呀声就更大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近来,叶笙歌与我亲近了许多,这种亲近,不单单只是行为上的。我总觉得,心里很不安。
和阿文的乐队在一起,绝对是我近来最快乐的时光,阿文无论唱什么歌,都有一种绝对的带入感,唱伤感的情歌,就能把人唱的流出眼泪来,让人想到了许多往事,陷入了各种前世今生。唱**的摇滚乐,就能把人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上了发条了非摇摆的停电了不得停下。
“哦~”我的声音混在众多的欢呼声里,可惜现在还算是下午,我们晚上就得回去了,否则窗外乌黑,只有屋子里面灯光缤纷多彩,肯定演唱和欣赏效果都更佳。
“小姑娘,要不要尝尝这里的酒,我们这的酒香甜可口,这不喝酒的人也觉得好喝的很。”
“怎么,我像不喝酒的人吗?”酒吧里有点儿吵,我颇为豪迈的说道:“给我来一杯!”
那个调酒师给我调了一杯花花绿绿的颜色好好看的酒,说是酒,可喝起来真的和饮料一般,有点儿甜甜的,又有点儿酸酸的,还有点儿涩。我舔了舔,抿了抿,最后就大口大口含在嘴里,直到满肚子都是那个酸酸甜甜涩涩的味道,一杯一杯又一杯。
“你这个是什么酒啊,我觉得天旋地转的。”我恍惚的看见那个调酒师的头一个变成了两个,我伸手晃了晃,一个人忽而握住我的手。
“叶笙歌~”我摇了摇头,想要清醒些,不过好像没什么用处。
“是你自己要喝酒还是这人硬给你的?”
“我要喝的,哦,是呀!是他给的!”我指着那个调酒师说道,仍旧不是很清醒。
“你干嘛给我妹妹灌酒喝,安得什么心?”
那个调酒师有些心虚,被骂了也不说话。
“你发脾气了~”我却指着叶笙歌大声说道,神志不清的样子就像个小疯婆子。
“你给我好好站好别动,等我。”
屋子里嘈杂,我看见叶笙歌穿过了好多人到台子边和乐队的一个哥哥说了句什么,那哥哥看看我,点点头,然后他就又穿过人群回来了。
他来来去去,我看着他来来去去,看的我的眼更花了,头更疼了。
“你和他说什么了?”
“还能说什么?”叶笙歌朝那个调酒师瞪了一眼,就扶着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这不站起来就罢了,一站起来我才觉得脚底下没劲了,差点儿摔倒。
“带你出去醒酒呗。”他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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