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任是不抽烟不喝酒的人,我忘了。
有天和哪个队踢比赛来着,各位不知谁还记得,反正中国队是出线了,然后
我回教室上课,电视刚关,我们班的16号小个中场(从颠球开始练到后来非常
好用的跑不死特级产品),战鼓,大声说,贝壳,我发现你的盘带像死郝海东了。
我哭,我是感动得哭,郝董是我的偶像,我别说盘带,我就是触球的动作像
他我都知足了。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哼哼,怎么会,人家多厉害,就别扯我了。
心里美………然后我听到一声,「战鼓,你说贝壳丫回回把点球射飞像谁?」干。
我一听就知道,就是这孙子(姓名懒得提,决不让他出现在我的文章里)每次都
挑衅我,一提,说你丫喷什么呢。老子的点球就是射进去算双分都架不
住你丢的。我们马上要吵起来,突然听到一声大吼,都他妈安静点,操,让不让
人看书。我回头看是水母,一个牛逼哄哄的班干部。这下丫可倒了大霉,我正一
肚子火呢,我说你他妈少喊一嗓子,就都能看书,叫驴。这孙子居然说我他妈就
是吼你,不服咱们出去说。可把我乐死了,不是说我一定能打过他,而是这话太
土了,跟他妈我们这群精英的身份严重不符。我接茬,甭出去,就这说吧,孙子,
抡了上去。水母坐着没动,他瞪着眼说,你他妈要死,再来一次试试?我
心想,得了吧,孙子,你丫要是有胆早就扑过来了,我上去,
ppy比我ppy家不富裕,而且他是
初中辍学去广州打了两年工又回来的,然后复习考进了这个重点班。再后来去了
四川的一个大学学地质,现在中石油工作。当时ppy带来的生活费都给我,
我拿回家,每周带给他,这样不会在学校寝室丢了,他一个月的钱也丢不起。我
们就是这种关系,同桌,平时不会在一起,但他信我,把钱都给我保管,我们是
全班三年里唯一没有换过的同桌。ppy劲真大,估计我和他打架我得挨揍,
ppy说贝壳你脑子锈了,你闹什么,哪来那么大的气。这个时候水母还在
座位上不依不饶的用嘴,居然还蹦出来了让老师收拾你的话,这个三孙子。我其
实是想被ppy拖住的,因为别说殴打班干部,就是他妈的同学打架也要吃
瘪受处分,何况我是最没有体育道德风范奖的得。水母说完这句让老师怎么怎
么的话,ppy腾的一下把我松开了,我还没来得及发愣,ppy就说
我不管了,贝壳今天肯定要揍你个孙子,他就是被记过也得揍你。我再说一句,
你好不了,你知道贝壳和戚校长什么关系,操,你告他?
我说「得了,ppy,看书看书,小事,不值当的,不然我也得回家也
得挨说」。水母说了声操,我看他,他早就低头把卷子拾起来了。我回到座位,
问ppy,我和校长什么关系???我俩眼睛里蹦出了狂笑,但是脸上一点
表情都不能有,那感觉真的很崩溃。后来大学后很多次提起这件事,ppy
说,「我脑子转的快有什么用,妈的贝壳才是孙子,居然拍着我肩膀说算了,小
事,不值当。居然就把校长认了亲了。滴水不露。」
紧张的复习中,我又一次见到了莫言,这次是元旦假期前,莫言约我在
d见面,这次没得酒喝了,莫言很沉默,问我打算去哪读大学,今后怎么打算的。
我的回答不能让人满意吧,我说考到哪算哪,其实我知道,可能是她要给自
己做规划了。我说你呢,毕业分配哪?她说看军队安排。我们很沉默,但我想挑
起个什么话题,因为我还想一亲芳泽。但我们的气氛始终沉重。走的时候,我根
本不能说我想摸摸你这种话,太低级了,因为她一直沉默。最后在快到校门口前
街的时候,我们接吻,她说一定要告诉她我去哪,然后我看她带着军姿的笔直的
背影走掉,我知道,我们这次可真的要远了。不幸一语中地,我们真正拥有彼此
的一次时,她刚刚离婚,那个时候已经四年过去了。
回到学校吧,这一年是不值得叙述的,因为我要写我的花儿,不是生活趣事,
之前已经写太多了。而我的高三是没有花儿的。唯一的例外是有一天周末,yz
突然跟我说,你最近气太冲了,跟炸药一样。啊?我左右环顾,大家都放学走差
不多了,我瞪着两个眼睛询问yz,她点头表示是跟我说话呢。我说你说什么,
她说一起去吃饭不?我操,这是哪跟哪,完全没有条理嘛。真是个魔力十足的女
孩。她眼皮都不抬的说,去不去,要去就快点,周末人多,桌子满。我说食堂人
不多,今天都回家,她说我们去外面吃,火锅你喜欢吗?55555555我内
牛满面,我就是个貌不惊人身材微胖的不安定份子,她又是个传说中那样的女人,
这下我应该叫彻底堕落了吧,当然她成绩真好,我远不及。
我说行,她说你有车子吧,你载我去,省时间。行行行,我忙不迭的答应。
我回宿舍楼下推车子,我们出了校门,她侧身坐上来,很稳重,和狐狸那种
窜上窜下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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