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我也只能说是,说乐乐走了我就又得解释,捣腾几句还不够我心里难受的。
干脆就说是。我搬出乐乐,文姐就明白了。其实大家心里都跟镜儿似的,田
叔想让我和老二文恬「做个伴」来着。文姐说我跟家里说吧,我说文姐你明白我
的意思不?我离不开乐乐。文姐说我知道,我知道,行了,你们好好的吧,别欺
负乐乐。其实老二也什么都不知道,就是我爸自己撺掇。我挂了电话,把自己砸
到床上。为了文姐让「我们好好的」话,孤单的浑身发抖。
再回到学校,就是一个面对着无限琐事的大三学生了。分方向,六级(上学
期我最终还是挂了),还有计算机二级(上机部分也挂了),准备考研(我选择
no)等等等等,导员告诉我们,现在就要做决定了,等到了大四就是实习和准
备毕业设计(毕业设计可能很多人不知道是什么,其实就是毕业论文,但要做一
个决策或者销售或者管理系统,设定虚拟的使用单位。就是计算机类学生的答辩
内容),时间紧,而且为了找工作单位可能要去很多地方,根本不可能再准备二
级什么的,所以今年希望同学们一定拿下,大家总不想大学上完,毕业证和学位
证只能拿到一个。
我的任务艰巨,乐乐离去的上个学期,我除了勉强过了专业课考试,其余一
切尽墨。也只好今年抓紧拿下。寝室有三个人也选了管理。但除了孙娘子,我们
七个人谁他妈都没过六级和计算机二级。老弓的意思是,六级不准备了,反正学
校毕业不要求,考下来也无非是找工作的时候多一个本本。只有计二级不过就得
死,所以这才是攻方向。
寝室其他几个人听了频频点头,同时也发愁二级。我还好,我的理论过了,
上机也做对了前两道题,就是最后一题把丫代码搞混了,怎么都弄不出来,最后
在指定时间内饮恨而归。所以我比另外六个孙子的紧张兮兮程度要小。
十一的前一周,我收到了狐狸的邮件。狐狸问我在哪呢?会不会回家过十一,
因为她在我家那边的大学学法律(老子早知道了)。她还很得意地说,没想到我
在这上学吧,快回邮件,还有把你电话给我。我回邮件,装作很吃惊的得知她的
下落。然后我说,十一我留校。不过我很奇怪,你从哪弄来我的邮件?第二天晚
上我还没等来狐狸的邮件,电话直接响了,我看着号码皱眉,这是他妈的外星来
电吧,号码毫无规律可言。一接是狐狸,也不用什么什么卡打来的。狐狸问贝壳
你十一回不回来?我说不回,我家没人来接。狐狸吃惊「你不会吧?你自己坐车
不就回来了」我遇到有些没法子回答或者需要多说很多话才能回答的提问,总是
干脆的给它换一个话题。我说你怎么知道我邮箱的?她可能是在电话那头撇嘴,
「打听的呗,想知道还不就能打听来」。我长长的噢了一声。狐狸又问「真不回
来?」。
我说「这破事开的着玩笑吗?」狐狸悻悻,「要不我去q市玩玩?你接待不?」
我说「没地方住,我包吃包玩但你自己找宿」。狐狸说你这人真是没意思,
我不就那么一说嘛,又不真去,你答应一声我多痛快。我大笑。狐狸又问「女朋
友在旁边?这么惜言?」「没有没有!」「是人没有在还是就没有人?」「你管
呢,操得着这心吗,跟我妈似的!」她笑「哈哈,那就是有了,有了的都这么说!」
我也只好干笑,我说真没有。唉,说没有不是对不起乐乐,而是我因为懒得
跟许久不联系的狐狸解释乐乐出国后我的形单影只。又说了几句有的没的,电话
挂断。
十一的长假对我是一种无形的煎熬,我几乎不能自持的在校园里「闹鬼」,
熄灯前我漫无目的的游荡在甬道上,直到撞上和男友看电影归来的檬柠。我们打
招呼,然后擦身而过。我看着檬柠的男友搂着她远去。我继续往前。溜达了很久,
感觉快到熄灯时间,我跟自己说回寝室休息吧。今天肯定能睡好,就剩两个人了,
一定不会有「此起彼伏」在每一个夜班时分的打呼噜放屁咬牙梦呓。我快到楼下
时,远远看到了站在等下的一个人,格子的大衣,颜色在灯下不明,有一条带着
流苏的围巾斜下。我走近,檬柠。她看着我笑一下,心事重重。我说等谁呢?我
明知故问,我有分之二的预感她在等我。我们的关系已经不明朗很长时间了。
自从上个学期吃过饭,乐乐回来,我很少和她说话,但每次拉着乐乐在路上
撞到她,她们两个都要嘻嘻哈哈几句。檬柠甚至会开我们两个一个玩笑。自然的
好像只有我自己心里有鬼一样。乐乐走后,她和寝室的兄一样,总是在上课前,
路过前排时跟我打招呼,甚至会说几句满亲密的闲话。我在孙娘子严厉的注视下
和檬柠保持着谨慎的距离,直到暑假。感谢孙娘子,他实在是出自对朋友的好意。
这个学期回来,我和檬柠就不多见了。因为分方向的问题,我挑的是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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